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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甘國陽到了1980年代的美國後,對街球倒還是有了一些改觀。
無論最早在濱海球場,還是後來金門公園的“癌症”隊,以及英格爾伍德的那群雜魚,他們的籃球水平在業餘中還是相當不錯的。
那時候的街球似乎還沒有還是追求過份的華麗與花哨,比賽依然是比賽,依然要靠激烈的對抗和穩健的技術來獲取勝利,而不僅僅只是一場運球表演。
等到甘國陽進入帕羅奧圖高中籃球隊,開始接受正規的籃球訓練,加上他身上所擁有的天賦開始被開發,那些曾經能和他對抗的街頭好手們,一個個都變成了土雞瓦狗。
甘國陽自此也不再對街球上心,對他而言上街頭打球只是純粹的娛樂消遣,順便自己給自己設定點難度,訓練一下球技。
然而,張伯倫卻告訴他,很多巨星在夏季都會去街頭,去籃球公園,和街頭場地上最強的球員一較高下。
那些球員在巨星面前不僅不是土雞瓦狗,他們甚至能夠和張伯倫、賈巴爾、歐文這樣的巨星分庭抗禮。
張伯倫自己,以及J博士歐文,就是從小在費城、紐約的街頭打球長大,一步步成長為超級巨星的。
“每一個巨星在街頭都會有自己命中註定的對手,和他們的位置、打法、身份地位沒有關係,僅僅是命運,這就是街頭籃球。”
張伯倫的話依然在甘國陽的耳邊迴盪,“命中註定?”
一個穿越者,不可能不去相信命運,所以甘國陽覺得自己受到了命運的感召,他要去奧克蘭,在街頭找尋他的對手。
此時,汽車已經行駛在了艾森豪威爾大橋上,從海灣上吹來的風穿過開著的車窗,帶來了一陣陣涼爽。
“唉,昨天都忘記給撫西寫信了,不知道過幾天她收不到信,會不會著急?”甘國陽現在每天給王撫西寄一封信,這樣哪怕信件會晚到,王撫西也能每天收到信件了。
想著王撫西那潔白如白瓷般的臉龐,還有上面常常出現的點點紅暈,甘國陽的心不禁微微顫抖了一下。
“到奧克蘭球館!多少錢?好吧,2美元,去年還他媽的是一塊五,又他媽的漲價了。”
這時,車子已經過了艾森豪威爾大橋,到了奧克蘭的地界。
車子停了下來,一些乘客要下車,而一些乘客要上來。
在上來的人中,甘國陽卻好像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以及熟悉的粗口。
“嘿~這他媽的是誰啊?這不是帕羅奧圖漁民隊的臭狗屎嗎?”甘國陽看到了對方,對方也看到了甘國陽。
“你好,被老鷹抓住的小老鼠…拉的老鼠屎。”對方叫他臭狗屎,甘國陽自然也不會客氣。
這個一上車就開始滿嘴粗話的人,自然是甘國陽的老對手老朋友,天際高中老鷹隊的當家控衛,加里·佩頓。
兩個老對手“互相寒暄”之後,加里·佩頓一屁股坐在了甘國陽的旁邊空出的位置上。
“我們的‘陽光蠢蛋’竟然親自駕臨奧克蘭,您這樣的大忙人不忙著泡妞跑到我們這窮鄉僻壤來幹什麼?”佩頓一坐下就開始張開大嘴喋喋不休。
“我聽人說,奧克蘭的街球非常厲害,我在舊金山早就玩膩了,想到奧克蘭來找找樂子。”
“哦天吶,幸好我提前知道了這個訊息,這樣我就可以回去給他們通風報信,讓他們把屁股洗洗乾淨,等著偉大尊敬的‘陽光蠢蛋臭狗屎’來一個一個的爆。”
“老鼠屎,我勸你的嘴巴最好收斂點,雖然北區決賽上沒遇到你,但我分分鐘鍾打爆你都沒商量,過去、現在和未來,隨時都可以。”甘國陽聽著佩頓的yīn陽怪氣也有些受不了,噴出大話來威脅道。
佩頓倒是知道面前這個黃皮小子的厲害,無論球技還是垃圾話,都要壓過他一籌。
“好吧,不過你輸給那個31號竹竿子真是給北加州丟臉,以後還是靠我找回場子吧。當然還有那個約翰遜,有機會我會把他防的屎都沒地方拉。”佩頓也是個記仇的人,約翰遜和他的樑子是結下了,只不過要等到11年後再報仇了。
“嘿甘,你可別告訴我你真是來奧克蘭打球的,這裡和舊金山可不一樣。”
“不然我是來奧克蘭球館看拳擊的嗎?還是去奧克蘭電影院看ET?我一個朋友說,在加州奧克蘭的街球是最牛掰的,所以我無論如何都要來玩一玩不是麼。”
“你這個朋友還算有點見識,在加利福尼亞,或者在西部地區,就他媽的沒有比奧克蘭更棒的街頭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