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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甚至有著一絲絲不屑。
他這一絲絲不屑在一堆人當中特別的明顯,立馬被法瑪爾給注意到了。
“甘先生,不知道你對我這樣的安排有沒有什麼意見?”法瑪爾指名道姓地問甘國陽。
甘國陽雖然在普通球迷中聲名不顯,但他在加州籃球界卻已經相當有名氣,不少看過他打球的教練、球探都認為他極有天賦。
所以那些老隊員們多多少少也聽說過甘國陽,法瑪爾一喊甘國陽的名字他們立馬轉頭過來看著這個獨特的黃面板,看他要怎麼回答。
“親愛的法瑪爾先生,如何安排球員訓練是教練的最重要的職責,而球員義不容辭的責任則是聽從教練的安排。”甘國陽不軟不硬地回了法瑪爾一句,既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
法瑪爾碰了一個軟釘子,臉上明顯有些掛不住,他那有些像章魚哥的臉拉得更長了。
“很好,甘先生,既然你願意服從一切安排,那麼我就安排你坐在板凳上。當然,也許你可以做一個出sè的主教練,來指揮球隊的進攻和防守。”法瑪爾yīn沉著臉說道。
法瑪爾這樣的安排倒是讓甘國陽沒有預料到,這下也是夠狠的,直接不讓他上場!
“好了,大家做一下熱身運動,你們五個,做好比賽的準備。”法瑪爾不去管呆立在那裡不知說什麼好的甘國陽,開始安排這場極不平衡的新老對抗賽。
無論是心中竊喜的老球員,還是心懷忐忑的新人,都脫下自己的外套,開始進行熱身運動。
又被晾在一旁的甘國陽則憋了一肚子的火,只好坐到板凳上,翹起二郎腿準備看比賽。
新人這邊正好五個人,三個後衛兩個前鋒,沒有中鋒;老隊員那邊正好湊齊了一個五個位置齊全的球隊,多出來的一個人則做裁判。
“給你,技術統計冊,把比賽的資料都統計下來。”法瑪爾來到甘國陽這邊,扔給他一個本子和一支筆。
看來他是不想讓甘國陽安安心心地閒下來看比賽,讓他做起了技術統計工作。
這可是甘國陽的老本行,在帕羅奧圖高中的時候,他就常常被貝爾曼摁到板凳上做技術統計,說是要鍛鍊他分析場上局勢的能力。
但過去他不上場訓練是因為實力太強,而現在卻是因為得罪了這個教練而受罰。
做完熱身之後,法瑪爾給每個新人發了一件紅sè的訓練馬甲,上面有1…6六個號碼,這就是新人們訓練賽的標識球衣了。
甘國陽被髮到一件6號,看著不是自己熟悉的11號,他自然一陣不爽,可是自己能不能上場還是問題,他一想也就無所謂了。
這場簡陋的隊內訓練賽就這樣要開始了,新人們就好像剛剛被送上戰場的炮灰一樣,踏上地板的腳步都有些虛浮。
“看看你們這點出息,又不是沒打過比賽!”甘國陽在心中腹謗道,他是覺得這批新人裡好像沒有什麼特別值得期待的隊友。
的確,自從約翰·伍登退休,UCLA1976年衛冕失敗後,球隊的戰績是一年不如一年。
球隊成績差,自然也很難吸引到天才球員,UCLA和如今風頭正勁的北卡、休斯敦、喬治城、肯塔基是不可同rì而語了。
像甘國陽這樣的出sè天才,又是內線,如果不是因為他是黃種人,加上錢慧不瞭解美國大學籃球形勢,貝爾曼又沒有插手他的大學申請,UCLA才不會得到這樣的球員。
現在可好,有了這樣的球員還不好好珍惜,教練還讓他坐冷板凳,這也為rì後的一系列事埋下了禍根。
“嗶嗶!”隨著客串裁判的一聲哨響,訓練賽正式開始了。
甘國陽之前在隊伍中看到的那個7尺高的球員,Gray,在跳球中輕鬆勝過了對面的新人大前鋒——他只有6尺9。
UCLA一隊開始進攻。
UCLA大學最著名的就是由功勳教練約翰·伍登總結整理的UCLA戰術,這套戰術的核心思路就是進攻時調動場上每一位球員的進攻積極xìng,透過不斷地掩護和跑位,為每個球員創造得分機會。
和其他歷史上著名的戰術思想一樣,UCLA戰術並不是一個古板的跑位套路集合,而是一種籃球哲學,是一種戰略思想。
他不會要求必須配備什麼樣的球員,而是根據球員們的特點,來發揮這套戰術的威力,讓每個球員能夠發揮作用。
在UCLA的歷史上,無論是擁有賈巴爾這樣的進攻超級大殺器,還是有了比爾·沃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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