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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美國,本科是沒有法律專業的。只有取得了學士學位,到了研究生階段,才能夠選擇法律專業進行研習。
所以在本科階段,錢慧希望甘國陽成為了一名哲學系的學生。
Philosophy;哲學……甘國陽在得知自己將要成為哲學系學生的時候,真的是滿頭黑線,想著自己來UCLA的主要目的是打籃球的,沒想到還要學習哲學!
不過,甘國陽後來知道了美國的大學要在大三才能選擇自己的專業,大一大二主要是進行通識教育後,才大大鬆了一口氣。
這樣,甘國陽就正式開始了他在UCLA的學習生活。
作為一名文科生,甘國陽必須在人文科學、自然科學、社會科學、藝術等四個領域中分別選秀若干課程,修滿一定的學分。
不同的學校對於學生的選課比例有著不同的要求,UCLA作為一個綜合xìng的大學,對學生各方面比例的要求比較平衡。
甘國陽想著自己以後好歹要成為一名哲學系的學生,所以在人文科學上選了一門“經驗主義哲學”作為入門,在自然科學上則選擇了數學這門工具課,而在社會科學上則選擇了自己後世大學的老本行……社會學。
只是在藝術上甘國陽有些頭疼,作為一個沒有什麼藝術細胞的人,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去選擇課程。
雖然他很想選擇音樂,但一想到自己五音不全的嗓子,還是絕了這個念頭。
最後他選了一門當時還非常冷門的課……瑜伽。
一個星期的課上下來,甘國陽瞬間覺得,美國的大學可真不是好上的。
本來在帕羅奧圖高中,以他後世的知識水平,加上高中的簡單課程,甘國陽上起課來那叫一個輕鬆加愉快,兩個學期的時間就把之前三年需要修的基本學分統統給補上了。
這和中國的高中課程難度真是天差地別。
可是到了大學就完全反了過來,課程的密集程度超乎甘國陽的想象,外加那時候也沒有什麼PPT,電子授課系統,全是手抄筆記,把6尺10的甘國陽是累了個半死。
尤其是數學這門課,甘國陽上完第一節課就完全後悔了,因為實在太難懂了。
在經過一年高中的數學學習,最難的題目就是解二次方程後,甘國陽對自己的數學水平是信心爆棚,結果一到大學的數學課堂可就傻了眼。
內容瞬間有了深度不說,最主要的是數學課上對數學方法和思路有著非常高的要求,而甘國陽擅長的計算基本功卻沒什麼用處。
這下子,甘國陽可是把腦袋上的毛都拔光了,才能勉強跟上老師的思路。
當一天的課程結束後,甘國陽還要去體育館訓練,而這個時候甘國陽整個人已經被文化課折磨地半死不活了。
照理來說甘國陽作為體育生,以NBA為目標,文化課這種事混混也就算了。
可現在甘國陽對自己進入NBA並沒有絕對的信心,因為有太多的天才曾經隕落;同時八十年代的NBA工資還沒有高到打一年基本半輩子不愁的地步。
在球隊訓練的rì子也不好受,自從那天甘國陽和格雷打了一架後,法瑪爾教練是徹底把甘國陽列入了黑名單。
雖然隊內的基本訓練還讓他參加,可是進行全場的五對五對抗或者戰術跑位時,甘國陽就靠邊站了。
相比而言,先動手的格雷卻在禁訓了兩天後,重新回到了對抗賽中。
對於這種不公平的待遇,甘國陽自然是大聲抗議,可是他越是這樣抗議,法瑪爾越覺得這個黃皮小子是在和自己對著幹,越不讓他參加對抗訓練。
這下子,甘國陽是再次受到了和高中球隊是一樣的待遇,對抗賽不準上場。
可惜,教練這麼做的原因卻完全不同,甘國陽的感受自然也完全不一樣。
老是這樣不能參加合練也不是個辦法,不體會大學比賽的對抗,那些不斷練習的技術動作也就得不到施展和驗證的機會。
甘國陽想著大丈夫能屈能伸,老和法瑪爾這樣僵著也不是辦法,就主動找法瑪爾低頭認錯。
結果,法瑪爾不僅不領情,還把甘國陽奚落了一頓,加上甘國陽還看到一隊的幾個傢伙在場上看著他冷笑,他知道這些傢伙肯定在背後使絆子了。
這下,甘國陽也是牛脾氣上來了,不讓練咱就不練。
只要完成了基本的體能訓練和技術訓練,甘國陽就自己拿著球到一邊,拿著球開始練瑜伽。
甘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