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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中,哪個重生人士不混的風生水起,哪有像他這麼慘的。
錢雖然節約著花,也所剩無幾,只能和趙光明住在紅燈區附近的貧民區,如果趙光明也找不到工作,他們兩個人就可能要露宿街頭了。
姜牧不是一個遇到一點挫折就悲觀失望怨天尤人的毛頭小子,短暫的沮喪之後,內心又充滿了勇氣和信心,憑著重生後的記憶,他對賺錢還是信心十足的,隨便買份足彩就夠他發一筆小財的。
不能當教練就當主席,反正賺錢對他來說就是一件極其簡單的事情。
走出心靈的枷鎖,周圍的一切又變得生動而熱鬧起來,坐在角落裡隨心所欲的演奏的流浪藝人;披著厚厚的行頭化妝成大理石雕像或英雄人物的行為藝術家;三五成群的雜技表演者引發的的陣陣尖叫聲,熙熙融融的如織遊人,甚至阿姆斯特丹五月有些陰鬱的天氣,都變得明朗可愛起來。
姜牧摸索著戴在中指上的那枚古怪的戒指,他懷疑那天腦海裡出現的聲音和戒指有關,因為除了戒指,他重生後和原來沒有任何的異常,腦海裡自從出現了那句“能量不足,無法自檢,需要補充能量?”之後,那個聲音就沒有再出現過,不過姜牧現在並不想深究下去,他相信這個東西既然住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早晚會弄明白它是何方神聖的。
這時有位街頭藝術家,在姜牧的身邊在水泥地上鋪上一張報紙坐下,然後抱著吉他彈唱起來,雖然唱的無法和專業人士相比,但勝在聲情並茂,比歌星們裝腔作勢的作秀養眼的多。
“彈的很好。”姜牧笑著鼓了鼓掌,從兜裡掏出了五荷蘭盾放到荷蘭“犀利哥”,面前的盒子裡。
荷蘭“犀利哥”驚異的看了姜牧一眼,他剛剛還以為姜牧是他的同行呢。
“你丫的,五荷蘭盾是二十多塊人民幣啊,咱們還有多少錢,木頭,餓死之後你可以去十八層地獄,不用去第十九層了。”
姜牧的耳邊傳來趙光明的聲音,他們半小時前透過電話,在紀念碑廣場碰頭的。
“光明,你肯定找到工作了。”
看到趙光明滿面紅光的樣子,姜牧猜測他找到工作了,這個傢伙就是這樣,什麼事情都掛在臉上。
“讓你一屁股拍中,哈哈,找到工作了,在一傢俬立學校當代課老師,咱們不用露宿街頭了,也不用看那個荷蘭包租婆的肥豬臉了。”趙光明手舞足蹈,有些得意忘形。
“噢,這麼說我有點口渴,是不是可以喝杯啤酒了。”
“不可以,喝酒的錢早就讓樂善好施的姜大公子給施捨出去了。”
“光明,做善事是可以積德的,如果我沒有施捨這五荷蘭盾,也許你還找不到工作呢。”
“靠,你還有功勞了,好吧,我們喝酒慶賀一下,我預支了半個月的工資,咱們不用為飯錢房租發愁了。”
姜牧和趙光明到廣場西面的一家露天酒吧要了兩杯啤酒,興高采烈的邊喝邊聊。
忽然姜牧兜裡的手機響了。
姜牧拿出手機,這一新款諾基亞手機,花了姜牧半個月的薪水,手機號很陌生,是荷蘭當地的手機號。
“喂,您好,請問哪位?”
手機裡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說的是姜牧最熟悉的漢語,“您是三高足球俱樂部的姜牧教練吧?”
“是,我是姜牧。”
“噢,太好了,終於找到您了,我是李威,東方巨龍俱樂部的主席,您在哪裡,我有事想和您談談,您能抽出一點時間和我見一下面嗎?”
遇到同胞,姜牧並沒有激動萬分,而是猶豫了一下,李威和東方巨龍俱樂部這兩個名字他都沒有聽說過,他擔心這是一個騙子,不過他馬上就笑了,自己基本上身無分文,能騙自己什麼,便道:“我在阿姆斯特丹的紀念碑廣場對過的那個露天咖啡吧。”
“好,請您等一下,半小時之後我就過去。”
姜牧結束通話了手機,趙光明問道:“誰打的電話,不會是基友吧。”
“我的基友是你。”
“那我是攻你是小受。”
“爆你菊花。”姜牧向趙光明豎起了一根中指;然後認真的道:“光明,有個叫東方巨龍的業餘足球俱樂部的主席要見我,是個華人,你說他會不會是騙子?”
趙光明沉吟道:“阿姆斯特丹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吸毒買淫同性戀都是合法的,可想而知它有多麼混亂,這個人雖然是華人,但是華人一樣靠不住,老鄉老鄉,背後一槍的杯具發生的機率比外國人打一槍要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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