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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作為記者怎麼看?”
義大利記者皺了一下眉頭,因為姜牧把箭頭反撥了回來,“馬騰斯是一個好球員員,但是在球場上故意打人的行為難道不該譴責嗎?”
“記者先生,請您先讓譴責一下西蒙尼可以嗎?難道別人向我臉上打一巴掌,我反過來給他一巴掌需要譴責,而始作俑者卻不需要譴責嗎?”姜牧冷笑,論耍嘴皮子,他這個翻譯出身的人一點都不弱。
“西蒙尼當然需要譴責,但是現在我問的是馬騰斯?”義大利記者抓住馬騰斯不放,他知道只有這樣才能讓拉齊奧少受一點攻擊,作為本國記者,他當然要這樣做。
“記者先生,如果你還懂一點邏輯,你就該先問西蒙尼,而不是先問受害人的朋友。如果你一點邏輯都不懂,那麼你怎麼當上的記者?或者,你是惡意傷人者的親人和朋友?”
新聞大廳裡的荷蘭記者都大笑起來,對姜牧把這個記者弄進坑裡很很開心。
“我不是西蒙尼的親人和朋友,我只是根據我關心的事情向您提問,這難道也錯了嗎?”義大利記者咄咄逼人,一點都不讓步。
“這當然沒錯,就像狼喜歡吃肉,而狗喜歡吃屎一樣。”姜牧又諷刺了義大利記者,對於記者,姜牧向來是尊重的,但是對於有偏向心理的記者,姜牧卻從來都不客氣。
義大利記者不吭聲了,他現在都被姜牧比作狗了,他如果繼續幫拉齊奧說話,還不知道下面會怎麼樣。
由義大利記者幫拉齊奧說話,自然就有荷蘭記者來刁難埃裡克森。
“請問西蒙尼在比賽中故意踩踏托馬森的腳踝,這是他一時衝動,還是故意報復,或者是戰術安排?”荷蘭記者亨德利很狡猾的問道。
埃裡克森被情人門事件爆發之後,已經被記者圍追堵截慣了,現在記者的提問西蒙尼惡意傷人,他並沒有生氣,也和姜牧一樣,冷笑道:“記者先生,你的想象力太豐富,
我倒希望自己能做出這樣的戰術佈置,這樣!一切關於西蒙尼納的指責都會結束了,我的球員只不過是在合理利用規則,他在球場上做了自己該做的,但是有人卻在場上做了不該做的。這個我會向歐足聯提出建議,讓故意打人者付出相應的代價。”
“聽說馬騰斯是受到了西蒙尼的挑釁才動的手,開始他只是拉架的,比賽的錄影可以看出,馬騰斯開始並沒有動手的意思,他還攔截了動手打人的隊長範博梅爾,如果不受到什麼分外的刺激,他會做出這樣出格的行為嗎?”亨得利繼續追問道。
埃裡克森打起了太極拳,道:“這個我怎麼知道,誰知道他會幹出一些什麼,人是很複雜的。”
接著英格蘭的記者又把問題拋給了姜牧,“姜牧教練,你對球場暴力怎麼看?”
姜牧冷笑道:“嗯,我反對球場暴力,因為我不希望我的球員都像托馬森一樣,這是我心中永遠的疼痛。”
西班牙球隊的打法屬於控球型,力求把控球做到極致,他們最不喜歡的就是對手的野蠻犯規,所以他們的記者也都站在了阿爾克馬爾一方。
“埃裡克森教練,賽前你會怎麼告訴球員,在遇到對手要過人或者射門的時候,他防守不及,那麼這個時候他該怎麼去做?”
埃裡克森不是姜牧那樣的人,他在外人面前還是文質彬彬的,自然不能承認自己就是這樣告訴球員的,“這是需要球員們自己去領悟,我們的主教練肯定不會這樣告訴球員該怎麼去做。”
“您的意思是你也不贊同用這樣的方法,是球員自己想用,和俱樂部沒有什麼關係,是不是?”
西拔牙記者這句話有著明顯的挑撥離間之嫌。
埃裡克森有些不高興了,道:“你們記者要有一分說一分,而不是誇張或者縮小,你這樣說話是很不負責任的。”
荷蘭記者跟著站起來追問道:“其實在比賽的最後十幾分鍾,拉齊奧的犯規都很危險,就像狼族的人,在午夜就變成毫無人性的狼,這是什麼原因,難道是因為阿爾克馬爾進得球太多了。”
埃裡克森的臉上有些發燒,因為最後階段,自己的球員是有些惱羞成怒,做出了一系列惡意的行為,這是對對手羞辱自己尊嚴的回擊,不過這話不能說的太清楚,否則就有些丟人了,他咳嗽了一聲,道:“最後球員們體能和精神都已經到了極限,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行為很正常。我們不能去猜測球員。”
荷蘭記者馬上追問道:“但是西蒙尼的那一腳是在托馬森射門之後發生的,而且沒有任何收腳的意思,這也是因為體力不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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