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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麻子似乎對鄭老闆將我們掏出來的明器弄到外國似乎十分不滿,但是我更能看得出來他們之間似乎有著必然的關係,不然這次陳麻子也不會幫助鄭大光找我們了。
在確定了東西的真假之後,陳麻子當即帶著我們去銀行將瓷瓶的錢和答應我們的錢一下轉到我的卡里。
我和巴圖告別陳麻子就往貴陽趕去,大師兄和權叔如今還在貴陽的醫院裡面。
這次原本出來只是賣個瓷瓶,但沒有想到還另外賺了一筆,這些錢應該夠權叔在美國一年的治療了吧。
巴圖只收下了陳麻子給我們鋪首的錢的一半,那個瓷瓶跟他沒有關係。
原本我以為巴圖有了這些錢就會回哈密,但是他只把錢打回去了,人還是跟我一起往貴陽去。
回到貴陽的時候發現大師兄早已經離開了,我不知道他現在都是個殘疾人還怎麼走的。
不過他還算有良心,就在醫院給權叔請了個護工,同時還在那個護工那裡給我留了一封信。
“吾師弟:
見信如晤,師兄現在乃一殘疾之身,實在不好與你多添麻煩。
所以我只能不告而別,師弟若是有何難處或者有何不可解之題可以與我單線聯絡。
手機卡我已經幫你放在信封之中,吾之號碼,萬萬不可洩露出去。
切記,切記!
師兄字。”
看著大師兄留下的這封不潮不古,甚至連正規信都算不上的紙條,噗的一聲就笑出來了。
看來失去雙腿對大師兄沒有多大的影響,他為了躲避麻煩才離開的,還美其名說不想給我添麻煩。
這個活寶一樣的大師兄瞬間將我內心的陰鬱一掃而光。
在信封裡仔細查詢了一下,果然有一張用過的手機卡。
我吧手機卡插在手機裡面,一下幾十條資訊就出來了。
全都是大師兄問我為什麼沒有回他話,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最後幾條他甚至說我再不回他他就回來。
我這次去做事沒有告訴任何人,所以大師兄以為我很快就能從北京回來,只不過去了蒙古一趟,將這個時間延長了一倍不止,也怪不得大師兄如此擔心了。
我連忙順著簡訊這個號碼撥過去,一個動聽的女聲接的電話“喂,你找誰啊?”
我原本還想調侃大師兄幾句的,但是一聽到是個女人接的電話瞬間把想要說的話吞到肚子裡了。
“你好,我找徐啟雲!”我不得不報出大師兄的真是姓名。
說句老實話,大師兄這個人和他的名字根本不配,我很難想象三爺爺在撿到大師兄的時候為什麼給他取了這個一個優雅的名字。
“你打錯電話了吧?我這裡沒有叫徐啟雲的人。”那個女人說道。
我頓時無語,大師兄一定是又在外面亂搞,連名字都是假的。
就在這時我聽到電話那頭一個熟悉慵懶的聲音問道“誰這麼晚了還打電話啊?”
“不知道,可能是打錯了吧!他說找一個叫徐啟雲的人。”那個女人回答道。
聽著手機一陣呼啦啦的響聲,大師兄開口對我說道“誰讓你小子把我名字說出來的?這下可穿幫啦!”
“誰讓你一天沒事瞎亂搞的,現在你都什麼樣啦?還不如好好找個老婆結婚生孩子。”我說道。
“我說你小子跑哪裡去了,這麼久才回來,老實說你是不是在北京那裡被歌廳裡面的小騷蹄子給迷住了,把錢花完了才回來的?”大師兄明顯不想在那個話題上和我多做糾纏,轉移起了話題。
“你想哪去了,我這次和巴圖跟著一個姓鄭的老闆去蒙古做了一回事,賺了點外快。”我回答道。
“鄭老闆?那個鄭老闆?”大師兄問道。
“香港的鄭大光鄭老闆,我們這次去幫他找了一件東西。”我其實是故意這麼說的,因為我想知道更多關於鄭老闆的事情,要是我直接問,大師兄一定會敲詐我的。
“什麼?鄭大光。你小子先別走,在醫院等我,我馬上回來!”大師兄語氣裡充滿了不信。
但從他的話裡我至少聽出了一點,他根本沒有離開貴陽,說不定就在這家醫院的附近。
果然如我所料想的一樣,不過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大師兄就坐在輪椅上被一個面容姣好的年輕女子推進了權叔的病房。
“小麗,你先回去吧,等會我叫我兄弟送我回來就行了。”大師兄回到病房之後對那個年輕的女子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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