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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我的父親,將這件事告訴了我父親,最後還在我父親耳邊嘀咕了幾句。
第2章 東窗事發
也不知道是我的父親真的從徐三叔那裡學到了什麼治療疾病的辦法還是因為運氣好,反正又是跳大神,又是燒符紙的,最後弄了一碗不知道加了什麼東西的黑水給二叔的小孫女喝了,結果她的病還真就好轉了,十幾天下來已經完全康復,和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別。
這一下可不得了,我的父親頓時成了村中的名人,每個人見到都誇不絕口,認為我的父親有出息,是個大人物。
二叔和二嬸這下可樂壞了,當下拍板,將自己的小孫女許配給了我的父親,只說年齡一到就立馬辦事。
從那之後,徐三叔就成了村裡最有威望的人,甚至有個寡婦經常半夜偷偷的去敲門,但具體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就沒人知道了。
我父親也從中受益,成了村裡唯一的‘先生’,他這個先生不僅教孩子們認字讀書,還要替所有人看病。
我的祖母原本一直對我父親拜徐三叔為師心裡有些不痛快,但在這件事之後也就放心了。
時間飛逝,幾年過去了,我父親和二叔的小孫女蘭惠都成年了,於是兩家一商量,就把事情辦了。
再過了兩年我就出生了,但我的出現並沒有給兩家人帶來多少歡樂,更多的是無奈和痛苦。
我剛出生才不到兩個月,祖母就在無意間發現我全身的關節竟然可以脫落,當時家裡人可都嚇壞了,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我當時並沒有痛苦的樣子。
我父親在村裡也做了幾年‘醫生’,對脫臼接骨這種時也做過幾次,於是一番鬧騰,我的關節總算是結上了。
等事情平復下來之後,我母親才想起了我反常的行為,從關節脫落到接上我幾乎都沒有哼過一聲,就算是一般的大人也會痛的冷汗淋漓,我的表現太不正常了。
我出生的時候已經是九十年代,村裡和外界的聯絡也稍微多了一些,當夜父親和母親就帶我去往縣城。
在縣醫院忙活了大半天也沒有檢查個所以然來,這個時候錢也不多了,父母帶我在醫院的大院裡坐了一夜,第二天就回村了。
我的祖父祖母和外公一家得知這個訊息之後猶如天塌了一樣,幾乎將村裡所有的餘錢都湊了起來,想要送我去市裡面的大醫院去看看。
晚上,二叔和我祖父還有徐三叔在徐三叔的‘學堂’裡說了一夜的事情。
第二日的時候,徐三叔和我祖父阻止了要去市裡的父母,祖父將我父親叫到一邊說了一些什麼,沒有人知道他們商量的什麼,但是我父親同意了,他只告訴我母親說,去市裡的日子先延後一段時間,他要先出去辦點事。
半夜,等我我父親和祖父加上徐三叔就在我家堂屋中央刨起了泥土,不多時他們就挖出了當初他們埋在地下的布袋子。
布袋子已經被歲月侵蝕的成了碎片,當初他們埋得東西也暴露出來了,不是別的,正是一個古樸全身青毛的銅器,還有一些小青銅物件。
父親從銅器中挑選了幾樣還算好的裝進了蛇皮口袋,然後又往蛇皮袋子裡塞了一些衣服。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父親就扛著蛇皮袋子走了,當然他還帶走了昨天湊出來的所有錢。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我父親這一走就在也沒有回來,而我家和二叔家的矛盾也開始了。
……………………
個把月都過去了,我父親依舊嫋無音訊,連我祖父這種懶惰到天天賴在床上不起來的人都開始著急,我祖母更是頭髮都急白了。
就在這天上午,天氣中還飄著潔白如鵝毛般的雪花,幾個身穿制服的公安來到了我們村,徑直往我們家走去。
不知道是誰大呼了一聲“何瑞犯事啦!”整個村子頓時雞飛猴跳,徐三叔原本正在二叔家吃飯,聽到這個聲音之後,他和二叔對望一眼,扔下手中的碗就往後山跑。
我祖母和我母親抱著我站在家門口驗證訊息的真偽,沒有過多久,果然見一群身穿制服,十分威嚴的漢子朝著我家走來,在他們中間還有一個反手被帶上鐵手拷的青年。
青年低著頭,似乎是在躲避什麼,但是我的母親和祖母頓時哭喊了起來,二嬸趕過來將她們扶了起來。
“你們是何瑞的家屬?”一箇中年男人走過來問道。
祖母當時就暈了過去,我的母親也完全哭成了一個淚人,但是公安同志執法是出了名的嚴格,轉過身去問我父親“剩下的人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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