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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次,自然很輕鬆,右手稍稍一用力就接上了。
老人保持著遞包子的姿勢,像是見了鬼一樣。
我被他的樣子嚇了一大跳,不敢再有停留,轉身就朝不知道哪裡的地方走。
“軍伢子?”老者在後面用他那質疑的口氣叫道。
我聽到這個名字就停了下來,狐疑的看著老人,見到沒有什麼動作,就準備轉身再走。
老人又開口了“軍伢子,我認識你。”
我又停了下來問他“你認得我媽不?”
老人咬了一口油膩膩的包子說道“你媽叫蘭惠嘛!你爸爸叫何瑞,現在在勞改。”
說完之後他再次做出了一個遞包子的姿勢開口道“你來吃包子,吃完了給我好生說你為什麼在這裡?”
一見是“熟人”,我的膽子也大了起來,接過包子,也不管燙不燙,三幾口就吞了下去。老人看著我笑了笑就把裝包子的袋子遞了過來。袋子裡面還有三個包子,我沒有兩下就擺平了。
老人這個時候開口問道“軍伢子,你怎麼在這裡?你媽呢?”
我以為這老人是‘熟人’於是將所有事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給他複述了一遍。
老人眼中閃現一絲精光,當然,在當時的我是看不出來的,這精光也是在後來我回想的時候發現的。
“軍伢子,我怕你是被你外公害了,他是唬你的。”
我心裡原本就想我媽,被這老人這麼一說,當即就哭了起來“爺爺,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去,我叫我媽給你錢!”
老人一邊點頭一邊說“要得,要得,你不要哭嘛,你哭的話我就不帶你回去了!”
我一聽這‘爺爺’這麼一說,立馬不敢哭,但是還是不斷的抽泣著,哪怕是胸口被抽的生疼,也不敢發出絲毫聲音。
“軍伢子,這裡到你們屋最少要走一年,你先跟到我,我給你東西吃,還教你讀書,你看要不要得?但是你要聽完話,不然我就不送你回去了”老人看我不哭於是說道。
我心裡只想回家,只想見到我母親,在說我幼小的心靈根本分不清老人這句話裡又多少問題。
後來老人帶我到了後山的一個涵洞,裡面鍋碗瓢盆甚至是木床都有,儼然就是一間房屋。
我的新生活就從這裡開始了,我命運的軌跡就在這裡分開了一條枝杈,而我從這裡走上了一條與眾不同的道路。
第4章 金色哈密
我住下來慢慢的就習慣了,這老人讓我改口叫他三爺爺,他又給我改了個名字叫做土梭子。我不知道這個名字的含義,卻知道不好聽,當時我還拒絕,三爺爺第一次打了我,用二指寬二尺長的竹片把我的屁股打得開花。
從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打過我,但是我心裡還是十分畏懼這個看起來有些柔軟的老頭,幾乎不敢違逆他的意思。
半年之後,不知道他從哪裡找回來一些小膠桶,在家裡把桶底桶鋸子鋸開,再把每一個桶用鐵絲首尾相接起來,組成一個長長的類似於狗洞的東西。
對於新奇的東西,我總是抱著好奇的態度,但我沒有想到,他告訴我,這東西都是買回來讓我玩的,我聽了特別開心,絲毫沒有意識到‘三爺爺’的真實意圖。
由於是小水桶的原因,組成的‘狗洞’十分狹小,我也只能將關節卸來來才能透過,透過之後,三爺爺很高興,讓我自己把關節給接上了。
這是第一次我將全身關節都卸下,花了時間差不多有三個小時,吃飯的時候三爺爺告訴我說“土梭子,你這個時間太久了,從明天開始你什麼也不準做就在家好好練習,什麼時候做到二十分鐘全做完我就帶你去坐車。”
他沒有說坐車去哪裡,我理所當然的認為坐車就是送我回家,畢竟我當時是坐車過來的。
於是我的練習一天比一天賣力,穿過‘小狗洞’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我不知道是三爺爺做了什麼手腳還是我的身體又問題。
三年的時間,除了我思想變得更加成熟之外,我的身體幾乎沒有變化。在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這對我未來的影響。
已經十歲的我還依稀記得母親的身影,但是我已經放棄了回家的希望,我有些明白了,三爺爺是不會送我回家的,而且就算我離開了他,我自己也找不到回家的路,我連我們縣城的名字都已經不記得了。
這三年間,我每天要練習兩三遍鑽狗洞,剩下的時間就跟著三爺爺學認字,認字以後他又教我看風水。
我什麼都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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