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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格子從技術上分析:“咱們目前油沒那麼多了,羅盤也壞了,霧還大,肯定不能直接開船就走,別說能不能走出去,這麼大的霧,咱們開到哪兒都說不好,萬一撞到礁石,就成了王八啦!”
瞎子踢了他一腳:“去,去,說點好聽的行不,你才成王八呢!”
我說:“別鬧!大家看看怎麼辦。瞎子,你說說你的意見!”
瞎子說:“要俺說啊,別管他三七二十一,咱們就跟它耗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來幹他孃的誰!”
花格子有些懷疑,說:“幹不過呢?”
瞎子豪氣沖天:“幹不過就死!早晚都是一個死,與其被它給嚇死,還不如牛逼一把,說不準還活了呢!”
我狠狠吸了兩口煙,把菸屁股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幾腳,說:“幹他孃的!就按照瞎子說的來,大家現在開始,不管去哪兒,都帶著武器,誰來幹誰!小花,船裡還有酒嗎?都開了,喝!
“還有,船艙裡不是有螃蟹嗎?把煤油爐開啟,都給蒸了,吃!它不是鬧鬼嗎?不是上螃蟹嗎?那最好了,來吧,都來吧,誰來咱們吃誰!”
花格子還有些擔心,說:“咱們在船上蒸螃蟹,會不會把水底下的大傢伙給引上來?”
瞎子瞪了他一眼:“你以為你不吃,那大傢伙就不上來啦?”
我說:“怕啥?!這麼跟你說吧,那大傢伙要是上來了,正好,老子今天在船上烤魚吃!”
瞎子給我翹起一個拇指:“中!小七,你今天總算像個爺們啦!”
我說:“操,老子從來都是個爺們!”
瞎子嗆了我一句:“你也就站著尿尿像個娘們,其他的吧,還真看不出來!”
人就是這樣,最害怕的,還是未知的事情,那茫茫的大海深處,那濃厚的霧氣下到底是什麼,我們怕的是這個。
一旦確定了遇到事情該怎麼做,哪怕同樣是死,他都不怕了。
人一旦想開了,心就寬了,路也寬了,說白了,最多不就是個死嘛,況且還不一定呢!
我們開了最後兩瓶椰子酒,大家用粗糙的海碗一人盛了一碗,咕咚咕咚喝下去,辣的直咧嘴,渾身像過了電一般,啥滋味都有,被海風一吹,也不覺得冷了,反而覺得說不出的暢快和涼爽。
瞎子把大衣丟在一邊,又把T恤也脫了,赤著膊在那弄螃蟹,自己還唸叨著:“都脫了,省的大魚待會兒吃我時還得拔毛。”
我說:“就你那身板,拔毛可不行,得扒皮!”
花格子把煤油爐子升起來了,拿著一個鋁盆洗刷螃蟹,說:“還別說,這些螃蟹還真不少!咱們啊,先別把酒喝完了,螃蟹涼,咱們又沒姜、芥末,得就著酒吃!”
我一看,這花格子真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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