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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格子說的不錯,颱風前後確實好釣魚,這底下的魚像是瘋了一樣,簡直是魚鉤剛一下去,就立刻釣到了魚。
而且那魷魚特別蠢,基本上連掙扎都不掙扎,就這麼傻乎乎被人拉了上來,除了上岸那一刻有些自暴自棄地噴射出墨汁外,基本上就只是在乖乖等死了。
沒過多久,我就連續拉出來了七八條魷魚,發現這釣魷魚真是完全不需要什麼技巧,基本上就是一個體力活。
瞎子在旁邊樂呵呵看著,我累得肩膀痠疼,也讓他練練手。
花格子在旁邊指點了一會兒,覺得問題不大,就去船艙裡把煤油爐子升了起來,在那洗刷鐵鍋,準備煮一鍋海鮮麵下酒。
這時候,瞎子在那邊猛地叫了一聲:“小七,來了一個大傢伙!”
抬頭一看,瞎子的魚竿繃得緊緊的,幾乎形成了一個圓形。
我嚇了一跳,以為是不是那水鬼又來了,他看到我臉色不好,解釋著,肯定是魷魚,因為那東西幾乎不掙扎,跟上鉤的魷魚一個感覺。
我讓他別急,先穩住,魷魚不吃勁,估計是個頭大,所以拉出來會有些兒費勁。
瞎子跟它較了半天兒勁,慢慢往上拉著釣絲,那魷魚也慢慢被他拖出了水面。
那魷魚出水之前,我死死地盯著水面,就怕再出什麼問題。
水面上,是一個典型的淡紫色的影子,幾條長長的鬚子,確認是魷魚無疑,只不過這條魷魚確實有點兒大,光魷魚腦袋就有一個臉盆那麼大。
我給瞎子點了點頭,他手腕猛然一發力,那大魷魚猛然從水面上被甩了過來,也脫了鉤,狠狠摔在了船板上。
瞎子跟這條大魷魚較了半天勁,累得肩膀都要斷掉了,也扔下魚竿,過去看個稀罕。
待我們跑過去,卻發現船艙裡有一大塊溼漉漉的水跡,甲板上確實光禿禿的,那條魷魚卻不見了。
我們兩個嚇了一跳。
大家看得清清楚楚,那條大魷魚被瞎子甩上來後,連墨水都沒吐,徑直摔在了甲板上,怎麼會沒有?
大家沿著甲板找了半天,甚至把裝魷魚的大白桶都搬開看了看,甲板上乾乾淨淨的,確實沒有。
這可真是撞了鬼了,那條大魷魚去了哪裡?
第332章用章魚釣古董
事情真是邪門了。
要是說那是一條小魚,說不準蹦到甲板縫裡,找不到了,也情有可原。
問題是,我和瞎子四隻眼睛看得清清楚楚,這是一頭非常罕見的大魷魚,光腦袋就有臉盆大,估計能有個十幾二十斤,我們小船一共就那麼大,它又能藏到哪裡?
彎著腰找了半天,不僅沒找到,還碰了一鼻子灰,氣的我坐在地上抱怨:“他孃的!都說鬼藏人,鬼藏人,今天倒好了,碰上了個鬼藏魚,你說扯淡不?”
瞎子臉色很嚴肅,他噓了一聲,指了指外面黑漆漆的海面,用口型慢慢說了一個字。
我琢磨了一下,他說的那個字應該是:“鬼。”
聯想到剛才的水鬼,以及花格子所說的大海上的禁忌,我也有些緊張。
抬頭看看,天上頂著一個毛月亮,天色昏昏沉沉,就幾點微弱的星光,下面海面上漆黑一片,風浪推著小船,在海上上下起伏,像是一個無邊無際的深淵,在下面緩緩流動,隨時可能會把我們給捲進去,吞噬得粉身碎骨。
我也有些緊張了,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也不敢再提“鬼”,就問瞎子:“怎麼辦?”
瞎子沒回話,扯著嗓子就叫:“小兄弟?!小兄弟!”
花格子走了出來,他光著膀子,斜吊著一根菸,一隻手拿著刀子,另外一隻手拿著一隻剖開一半的魷魚,問:“怎麼了?”
我把事情大概跟他說了他,他也覺得有些奇怪,邊找邊問我們:“你們看清楚了,那真是一條魷魚?”
我肯定地說:“你放心,那絕對是魷魚沒跑!我當時看了,那腦袋有臉盆那麼大,身子是紫紅色的,在水底下像是開了一朵花,那不是魷魚還是啥?”
“腦袋有臉盆那麼大?!”花格子嚇了一跳,“你們釣上來了那麼大的魷魚?”
瞎子也在旁邊作證,用手比劃著:“那可不咋地,還真有那麼大!”
花格子明顯有些緊張,他放在魷魚和刀子,洗了洗手,走過來盯著我們:“兩位大哥,這個倒不是我不相信你們。不過,那腦袋又臉盆那麼大的魷魚,就你們買的這個海竿,它肯定是拉不上來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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