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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駛出了拉薩,看著馬路上明晃晃的路標,想著即將開始在全世界最危險的一條馬路上開始新的冒險,我突然有些興奮。也許,我已經慢慢適應這種充滿了未知和刺激的生活了。
我仔細看了看外面的環境。
西藏和我們去過的大興安嶺、西雙版納相比,又是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這裡不像大興安嶺那麼雄渾蒼茫,也不像西雙版納到處都是旺盛的翠色,這裡到處都是粗劣的山石,乾燥的沙石地,在一個個光禿禿的小山上,到處飄蕩著風馬旗,以及一個個堆得整整齊齊的瑪尼堆。
又走了一會兒,開始有了牧民放牧,我也看到了犛牛,穿著藏族民族服飾的姑娘,一個個藏族孩子坐在草地上,高遠紅的小臉蛋都是紅撲撲的。
天漸漸黑了,我們開始在黑夜中穿梭。
我和瞎子坐在後座,開始怕禿子疲勞駕駛,在那有一搭沒一搭地陪他說話,他還是冷冷的,偶爾回覆一句,也就一兩個字。
瞎子則根本不管他,自己在那大口大口灌著冰啤酒,啃著雞爪子,還哼著歌兒。
我喝了點啤酒,頭有點昏昏沉沉的,轉而看著窗外的夜景,外面是漆黑的夜,乾乾淨淨的天空,月亮像眼睛一樣注視著我們。
那藍得憂鬱的天空,遠處野地裡閃爍著幾盞忽明忽暗的燈火,空氣中瀰漫著新鮮的青草氣息以及淡淡的焦糊味,周圍很安靜,大馬路上很久才經過一輛車,呼嘯的風聲和蟲子的嘶鳴夾雜在一起,像有人在夜裡竊竊私語。
看著,看著,我覺得一切都溫暖極了,也溫柔急了,人也漸漸放鬆下來,就這麼靠著後座,慢慢睡了過去。
睡了一會兒,聽見有人小聲叫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禿子已經停下了車,他給我做了個手勢,示意我去副駕駛坐。
我以為他是怕疲勞駕駛,想跟我說說話解悶,就坐過去了。
開了瓶礦泉水,咕咚咕咚喝了幾口,睏意大減,我坐直身子,打算跟他擺一擺龍門陣,這跑長途的老司機故事最多,我也想聽他講講新藏線上的故事。
沒想到,他卻跟我解釋,副駕駛這個座位最招鬼,前面就到了無人區,地方不乾淨,這個座位上最好有個陽氣狀的人壓住它。要是沒人,座位上也得堆點東西,放個包啥的,不然路上的枉死鬼就會坐上面,跟著你走,走不了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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