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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你來店裡面試,我看到你填寫的父母那欄,母親竟然是我姐姐,又問了你老家的情況,才知道,你就是我從來沒見過的小外甥!”
我的眼淚快要流下來了,緊緊握著他的手,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小舅也很激動,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問我:“你媽嫁到成都習不習慣?你姥爺身體還好嗎?”
我擦了擦眼淚,使勁點頭,說:“好,好,都好!我以前在家時,我媽還經常唸叨你,說外甥隨舅,眉清目秀,我長得就像你!”
小舅也笑了,笑得苦苦的。
說完這些,我覺得和小舅關係親多了,也靠近他一些坐著,問他:“小舅,那個知青的底細後來查出來了嗎?”
小舅點點頭,說:“我排查了很久,幾乎把屯子裡的老人都摸底了一遍,最後鎖定了一個人,基本上可以確定就是他了。”
我問:“誰?”
小舅緩緩地說:“關東姥爺。”
“啊?!關東姥爺!”我吃驚地站了起來。
小舅說:“想不到吧?其實你想想關東姥爺的身份,他是闖關東的侉子,在屯子裡呆了幾十年,平時又常年在山裡打獵,要說誰對大山最熟悉,能一路上偷偷跟蹤我們,也就只剩下他了。
你忘了嗎?當年你姥爺分明認識他,所以才執意要帶著他一起走,這個人除了他還有誰?”
我才恍然大悟,想著關東姥爺當著小舅的面問我“老家人怎麼樣?你小舅舅回來了嗎?”那種意味深長的眼神,原來是這個意思。
操,這老傢伙看來心裡像明鏡似的,什麼都清清楚楚,把老子當猴耍呢!
我把這感覺跟小舅說了,小舅說,關東姥爺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但是應該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然恐怕早就來找他了,不會等到這個時候。
我問小舅:“關東姥爺為啥對咱們這次進山那麼感興趣?”
小舅冷笑著:“很簡單,你忘了他當時用什麼暗算我的?”
我猛然醒悟:“啊,毒牙!難道說上次探險全是假的?大興安嶺並沒有人失蹤?!”
小舅點點頭:“那個老獵人確實是不明不白死在了大興安嶺,肚子上插著一支大蛇呀,這個不假。不過後來咱們獵場失蹤了幾個人,這個失蹤事件是我和白朗策劃的。
我其實是想用毒牙做誘餌,想引關東姥爺出來,看看當年那個害我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我想起在火車上,趙大瞎子就覺得這次有些奇怪,怎麼也不該派白朗去大興安嶺調查失蹤事件,原來是這個原因。
我說:“不過關東姥爺並沒有出現……”
小舅搖搖頭,說:“不對,他還是出現了。”
我說:“不可能呀,咱們上山一共就那麼幾個人,都清清楚楚的,哪有他?”
小舅說:“還有一個人,老絕戶。”
我說:“對,還有老絕戶。關東姥爺這老傢伙太滑,幾乎要成精了,誰能想到他這次沒有直接跟咱們見面,卻找了老絕戶跟咱們接頭。唉,可惜了,最後還是讓他跑了!”
小舅卻搖搖頭,說:“他不是老絕戶,老絕戶早死了,這個是冒充的。”
我一下子愣住,不由說:“啊,老絕戶早死了?這……你怎麼知道的?”
小舅咬著牙,狠狠地說:“老絕戶死的時候,是我埋的,我怎麼不知道?!”
看著小舅有些猙獰的表情,我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這裡面一定有很多不為人知的古怪事情,小舅不知道經歷了什麼,才走到這一步。
我的腦子嗡一聲響,這老絕戶竟然是假冒的!
他是假的,那他給我講的姬工那些故事又是真是假呢?
為何姬小免說的也和他一樣?
那狼城裡的那個神秘女人到底是不是姬工呢?
我看著小舅,勉強笑了一下,笑得苦苦的,希望他能繼續跟我解釋,可是他卻很快轉移了話題:“小七,其實我去大興安嶺,第一是為了引出關東姥爺,第二也是為了追查三十年前那件事情的真相……”
我問:“三十年前那件事?”
小舅舅點點頭:“我總覺得,三十年前那件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就完了……我後來也偷偷回屯子做過調查,當年那支勘探隊穿的是國民黨的軍裝。
你要知道,那時候,****早就被打到臺灣去了,怎麼還會在大山裡突然出現?
關東姥爺在大山裡又在尋找什麼?
那狼城底下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