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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王剛走沒多久,咱們還是趕緊通知東家他們,換一個地方吃飯吧。
回去跟東家說了說,他們馬上同意換個地方。又走了很遠,我們找了一處地方停下。趙大瞎子帶著我第二次出獵,為了以防萬一,這次我們沒有打野豬,打的是野雞。
趙大瞎子說,野雞的習慣是喜歡待在土溝邊、荒草旁,在有人煙的地方,它們最喜歡待在地壟溝子裡。雄雞比較驕傲,喜歡站在比較高的地方,最容易打。野雞還愛乾淨,下雨時,它們會去大樹底下避雨。避雨時,也愛站在比較高的地方,那時候最容易打,一打一個準。
趙大瞎子說,野雞在早上和傍晚好打,那時候它們出來找食吃,到處遛達,一眼就看見了。現在是半下午,它們都在灌木裡躺著呢,除非你踩在它身上,不然絕不會出來。
他在灌木叢裡細細搜尋著,也讓我特別注意,野雞的脖子上有一個白圈,在草地灌木裡非常明顯,一看就能看到。
我折了根樹枝,在灌木叢裡拍拍打打,不一會兒,就撞上了一群野雞。
我當時根本沒有準備,一腳踏在灌木叢中,就聽見撲騰撲騰一陣響,灌木叢裡衝出來一隻野雞。緊接著,一隻又一隻野雞連續不斷從灌木叢裡衝出來,全部撲打撲打飛走了。
我愣在那裡,都忘了喊人,等趙大瞎子趕過來,野雞早飛跑了,讓我懊惱地要命。趙大瞎子卻哈哈大笑,說看來我這個方法不錯,他就跟在我身後,讓我在前面攆野雞,攆出來後,就趴在地上,他就在後面開槍。
沒想到好運氣遠離了我們,接下來我雖然奮勇地衝到第一線,努力將木棍在灌木上摔打著,卻再也沒有出現那種令我心跳加快的野雞撲騰聲。
又走了一會兒,發現了一處野杏林。野杏樹足足有上千棵,不知道怎麼形成的,橙黃色的野杏墜得枝頭彎彎的。好多野杏熟透了,落在地上,被鳥獸吃的只剩杏殼,周圍瀰漫著一股略帶著點苦味的甜杏味。
趙大瞎子興奮了:“哈,運氣真他娘不錯,正是吃山杏的時候!”
我們走了一路,正口乾舌燥,上去摘了一大把,擦了擦,塞了一個在嘴裡。野杏比家杏要小,比家杏也酸,卻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清香味,又酸又甜,讓我一連吃了好幾個。
趙大瞎子吃了幾個,卻留下了杏殼,自己找了塊石頭在上面磨杏殼,先把杏殼一面磨出了一個小孔,又把杏殼另一面磨出了一個小孔。然後折了根小棍子,在那不緊不慢地掏裡面的杏仁。
我問他:“操,哪有你這樣吃杏仁的!”
趙大瞎子嘿嘿一笑說:“你懂個屁,這山杏仁有毒,不能吃!”
我問他:“那你幹啥?”
趙大瞎子說:“這裡有山杏林子,附近準有野雞,俺做個野雞哨!”
“野雞哨?那是啥玩意兒?”我不理解了。
趙大瞎子說,野雞哨,就是用磨空了的杏仁殼子做的哨子,這哨子含在嘴裡,能吹出類似野雞求偶的聲音,能吸引來野雞。
他說得有點玄乎,我也不信,嘲笑了他幾句,就繼續在杏樹上摘杏,打算待會兒帶回去給東家他們吃。
不一會兒,趙大瞎子的野雞哨做好了,他讓我藏好,然後把哨子含在嘴裡吹了起來。還別說,那哨子吹出來的聲音還真有點像鳥叫,嘰哩咕嘟的,但是有沒有用,就不知道了。
很快,前面的灌木抖動了一下,我捅了捅趙大瞎子,他將哨音放低,繼續吹著。
我緊張地盯住前面的灌木,果然沒一會兒,一隻色彩斑斕的野雞探頭探腦過來了,朝著我們這邊張望。
趙大瞎子麻利地拿起槍,卻並不發射,反而走了出去,將那野雞給驚跑了。
野雞飛起來,是垂直向上飛,很快就飛到了七八米高,露出一個屁股對著我們。
我著急了,罵著趙大瞎子,讓他趕緊開槍,不然這野雞又飛了!
趙大瞎子舉起槍,瞄準了,卻並不開槍,像是在等著什麼。
果然,野雞垂直飛了一會兒,開始轉彎,想把身子調過來,改為平行飛。
這時候,野雞的身子像是待在天上不動了,側著半個身子,在底下看得清清楚楚。趙大瞎子果斷開槍,那隻野雞從天上掉了下來,在地上撲騰了幾下,不動了。
我興奮地跑過去,撿起熱乎乎的野雞,也對他翹起了大拇指:“操,槍法不錯嘛,有七爺我的三分功力!”
趙大瞎子得意地笑著,說:“你小子急啥?打野雞是‘橫打嘴,順打腿,斜打翅’,這些都得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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