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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那老喇嘛估計也是這種打算,在那眼觀鼻,鼻觀心,心觀天下,一句話也不說。
實在沒辦法,我只好硬著頭皮說:“那個,上師,我想問一下,那幅畫上的人到底是什麼人?他和藏北鷹墳又是什麼關係呢?”
那老喇嘛卻說:“那畫中人又和你有什麼關係呢?”
我說:“沒什麼關係,我就是看他長得好看,隨便問問。”
老喇嘛明顯不信:“既然沒什麼關係,那我就不說什麼了。”
我趕緊說:“有關係,有關係,他算是我的一個朋友的親屬吧。”
老喇嘛說:“敢問是哪位朋友的親屬呢?”
我見騙不了他,索性說:“怎麼說呢?算是我的一位生死之交吧。不過我也不敢肯定,只能說這個畫像和我那個朋友特別像,所以懷疑他是那個朋友的家屬。”
老喇嘛嚴肅了:“敢問你那個朋友,是和他長得很像,還是幾乎一模一樣?”
我說:“從相貌看起來,幾乎一模一樣,但是我那個朋友很年輕,要比他小很多。”
老喇嘛卻追問:“那他的眼睛呢?是一個年輕人的眼神,還是一個年長者的眼神?”
這個問題把我問住了。
山魈的眼神到底是什麼樣的?我還真沒怎麼注意過。
老喇嘛又問:“那他平時的舉動呢?像是一個年輕人,還是一個年長者?”
這個問題我又無法回答了。
他平時幾乎沒什麼表情,連感情都很少有波動,做事情很沉穩,看起來像是個老者,但是他有時候也會開個玩笑,也會做一些熱血的年輕人的舉動,所以還真不好判斷。
老喇嘛明顯有些失望。“哦——”了一聲,不再說話了,低著頭思考著什麼。
等了好大一會兒,我有些不耐煩了,在想著怎麼找個理由趕緊溜走,那老喇嘛卻像突然下定了決心一樣,猛然抬起頭來:“你能不能幫我帶一句話給他。”
“誰?”
“你那個酷似畫像人的朋友。”
“哦,是山魈啊,沒問題!”
他突然有些激動,聲音也有些顫抖:“你告訴他,我想收回一百年前那個承諾,不管付出任何代價,我都願意換回來。”
我一下子愣住了。
一百年前的承諾?
把這句話帶給山魈?
難不成,他真認為那個人畫像中的人是山魈,山魈真是已經活了一百多歲的活死人?而且還越活越年輕了!
躊躇了半天,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上師,三十年前您見過畫像裡的那個人?”
本來就是隨口這麼一問,我已經做好了不被理睬的準備,沒想到老喇嘛卻沉重地點了點頭,說:“我的確見過他。”
我試探著問:“也是在藏北鷹墳?”
他點點頭。
我又問:“藏北鷹墳也會有菩提樹?我一直以為菩提樹只有印度、尼泊爾才有呢?”
老喇嘛卻說:“你不會了解,藏北鷹墳那個地方,什麼東西都有。”
我又問:“那麼,您一百年前承諾了什麼東西嗎?”
老喇嘛點點頭:“想要得到,當然要付出,我既然想永遠不死,自然也要付出相應的東西。”
我忍住心裡的疑惑,又試探著問:“永生,是那個人給你的嗎?”
老喇嘛搖搖頭:“不是。”
我又問:“那是誰給的?”
老喇嘛還是搖搖頭:“也許,是神吧,只有神才知道。”
我最後問:“既然和他沒關係,那你為什麼還要讓我帶話?”
老喇嘛莊重地說:“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就在那個樹下參禪,卻一句話也不說。我開始以為他是個啞巴,也沒有管他。後來我的傷好了,想出去,卻發現那裡完全是一個絕地,根本不可能出去。
如果一個人要永遠被困死在這樣一個鬼地方,那要永生有什麼用呢?最後,我絕望地要自殺,卻被那個人救了。”
他救下我,對我說,山外的世界並不比這裡美好,為何一定要出去呢?
我有些生氣,嘲笑他像木頭一樣死守在這裡,怎麼會了解山外的美好?
沒想到,他卻說自己就是因為厭倦了外界的一切,才進來的。
我又問他,他來到這裡多久了?
他說,沒看過時間,但是應該很久了。
我問他,你來這麼久了,一個人是怎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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