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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山上打獵,只是這雨天,怕是不容易捕捉到獵物。”
岑權登時感激涕零地說道:“還是輓歌對我好,這輩子我做牛做馬都要報答你。”
左嫽搖搖頭說:“都什麼時代了,還做牛做馬。”
這小子一愣:“那做什麼?”
“扮只狗到門外叫兩聲去……”
我心裡急著去找那母子二人,沒心情聽左嫽開玩笑,把剛才老毛說的那番話告訴她們。然後跟她們倆說道:“事情緊急,你們兩個一會兒恢復了體力,去打獵找食物,我帶岑權去幫忙找人。你們兩個打獵同時,順便查探山坡上蹤跡,以防牛玉祥找到這裡,我們還一無所知。”
她們倆應了一聲後,我才要出去,忽然想起凌晨的事,又問左嫽怎麼也中招了?這妞兒低著頭有點忸怩,那意思是起初口氣挺大的,結果還是著了猛鬼的道,心中羞愧。她跟我說,凌晨跟我一樣,剛睡著就聽到女鬼的叫聲,於是跑出屋子,剛到湖邊,突然遭到來自身後的襲擊,一頭扎進了黑湖水中失去了意識,醒過來後發覺自己吊在樹林裡,旁邊還有凌輓歌。
凌輓歌倒是沒遭到襲擊,而是迷迷糊糊地乘坐鬼船到涼亭喝了杯酒,隨後昏迷過去。我跟她們說,將她們吊在樹林中,是想捉住了我一塊處置的,結果女鬼低估了我,最後失手反被打回湖底。要不是這樣,我們仨可能這會兒在黃泉路上了。
岑權聽到這兒插嘴說:“昨晚我也做了噩夢,有個長髮遮面的女人,在樹林裡追著我不放,非要殺了我不可。後來跑著跑著,這女鬼突然不見了,但我卻看到樹林裡遍地都是死屍,快嚇死我了!”
左嫽哼了聲道:“因為你是壞人,女鬼才不請你喝酒,要殺死你洩恨,跟我們待遇是不能一樣的。”
岑權眨巴眨巴眼,點頭說:“這也對,待遇肯定不一樣,我在房間睡到天亮,你們被吊了半夜……”
“混蛋,我要把你丟進黑水湖裡去!”左嫽揭開被子下床,嚇得這小子兔子一樣地逃走了。
我這會兒想起左嫽遭到突然襲擊,心說這是誰幹的?即便是在夢中,凌輓歌都不一定能夠得手。對了,是不是那兩條詭異的身影,他們是誰?想到這兒,心裡又產生一股隱憂,覺得我們這一百多人裡,說不定還有內奸!
而內奸有可能是那兩條黑影,並且是兩個身手不凡的高手,估計是牛玉祥的人。在鬧鬼之際,趁火打劫,拖住我們不能下山轉移,為牛玉祥趕到這裡爭取時間。
第554章倉庫
我讓她們倆打獵時小心點,然後匆忙帶著岑權出了房門。出來後我連打響指,可等半天,也不見阿福出現。這小子到底去哪兒了,不會是覺得跟我這我太過危險,偷偷溜回興潭村,為劉豪空守孝去了吧?
這兔崽子,離開也不打招呼。當下跟岑權擺擺手,冒雨沿著湖堤往前走過去,走著忽然想起一件事,讓我心頭一驚。阿福可能是察覺這裡有鬼,沒打招呼去查探,遭到了女鬼的毒手。我立馬停住腳步,望著點點漣漪的湖面,恨不得把整個小湖翻個底朝天,將那女鬼揪出來問問。
繞著湖堤找了一圈,沒看到有任何可疑蹤跡,於是斜刺裡往東南走過去,穿過一座假山之間的縫隙,前面是一片花圃。這裡的環境倒是挺優雅,只不過變成了一片廢棄之地,讓人感覺很惋惜。
一路上遇到了幾撥人,他們也都沒找到母子二人的下落。其中就有女人的丈夫,這人叫竇興光,他的老婆叫袁欣蓮。這人見到我這會長,就像見到了爹媽一樣,掩著面哭起來。他們四十歲才有了這個兒子,平日裡把孩子視若掌珠,沒想到這次參加一次酒會,發生這麼多事。如果老婆孩子找不回來,他自己也不想活了。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拍拍他的肩膀說:“放心,一定會找到的。咱們一會兒找遍度假村後,再去村外找,就算把小林山翻過來,都要把她找到。”
竇興光握住我的手哭道:“會長您真是個好人……”
好人有毛用,找不到他們母子二人,好人也是廢人。我安慰他一句,就此分開,繼續在度假村裡尋找線索。可是百多號人,整整找了一上午,度假村內外找遍了,也沒找到這母子二人的蛛絲馬跡。我便開始擔心了,他們倆會不會沉屍湖底了?這個話是不能說出口的,只要有一絲希望,那就不能任意猜測。
大家最後又冷又餓,集聚在長廊下,臉色鐵青,不住發抖。我叫大傢伙先各回各屋暖和一下,這時候凌輓歌和左嫽打獵歸來,打了幾隻狍子,雖然不夠這麼多人填飽肚子,但在廚房裡燉了肉湯,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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