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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一桌,看樣子他早在暗中見過我們了。
我還假裝四處亂看,只要不點名,哥們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左嫽霍地站起身,冷笑道:“大家不用看了,牛大師說的盜賊就是我。東西在這裡……”她說著從包裡拿出了封魔瓶,舉起來搖晃幾下。
我和凌輓歌大感錯愕,她這是玩的哪一手?即便是想繳槍投降,那也要提前跟我們商量一下啊。這讓我愈發懷疑,洩露妖鬼殘魄訊息的人,就是她。
眾人又是一陣譁然,紛紛站起來瞧看。
牛玉祥見左嫽這麼識時務,臉上再次露出一絲陰冷的笑意,伸手往下壓了壓,示意大家安靜。只聽他瞧著左嫽說:“你手中儘管拿的是封魔瓶,但休想騙我,裡面裝的就是神秘殘魂。小丫頭,你太狡猾了,如果不說實話,今晚是走不出這個宴會大廳的。”
我和凌輓歌對望一眼,倆人都差點笑出來,這才明白左嫽用的是實則虛之的手法,如同空城計一樣,你開啟城門要投降,對方反而不信有這種好事。這壞就壞在牛玉祥太聰明瞭,有時候聰明過頭,那就是蠢。
左嫽冷哼一聲,把瓷瓶往桌上一放,坐下來說:“信不信由你,反正殘魄就在這裡,我沒其他東西可給你了。”
坐在旁邊那老傢伙這時伸手就去拿瓷瓶,只聽他說:“我來幫牛大師驗證一下,對於此道老夫略窺門徑,一看便知。”
左嫽隨即小聲說道:“鑽心針!”
這老傢伙全身一顫,把手又收了回來,苦著臉說:“老夫年紀大了,還是別獻醜了。”
牛玉祥枯瘦的臉頰上,一陣抽搐,內心顯得相當憤怒。只聽他冷冷說道:“別以為你是左希白的女兒,就可以在這裡裝瘋賣傻。左希白雖然跟我曾是好兄弟,但為了這個殘魄,就是左希白本人在此,我一樣不會手下留情!”
眾人一聽左嫽是左希白的女兒,很多老人又紛紛議論起來,這其中恐怕有左希白當年的下屬。
左嫽唰地又站立起來說道:“先父早已經去世多年,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本人此刻能來這裡嗎?虧我心裡還叫你牛大叔,你卻為老不尊,不顧兄弟情誼,根本不配做九鳳族大師!”
這妞兒真牛叉,敢在這種場合跟大巫師叫板,我都佩服的五體投地。不過,看來我們真要投地了,不知道這地板硬不硬,我先踩踩……
“放肆!”牛玉祥終於忍不住一聲怒喝,大為失態。“即便是族長的後人,也不能在族內擁有特權,你竟敢目無尊長,這便該死!”說著右手微微一抬,便看到一縷細微的黑氣,迅速朝我們這邊激射過來。
我大吃一驚,這恐怕是一種惡毒的殺招,但我們不知道這玩意底細,更不知道該怎麼抵擋。左嫽突然伸手抓住身邊的老色鬼,笑道:“你不是要幫我看手相嗎?現在給你看。”
老色鬼傻呆呆還沒反應過來咋回事,只見這道黑氣已經閃電般地從左嫽眉心鑽入,這妞兒微一皺眉,隨即又恢復了神態。我忙伸手去拍她肩膀,要問有事沒有,她急忙往回縮肩說:“別碰我!”
我隨即把手縮回,這時只見左嫽和老色鬼兩隻握在一起的手上,一道黑氣閃現下,繼而消失不見。老色鬼全身激靈靈打個冷顫,左嫽便把手拿開了。
“我叫吳大寶,今年七十三,這一輩子就喜歡女人,用小法術誘惑了幾十個,還有給錢自願的……”老色鬼騰地站起來,瞪著倆渾濁的眼珠,不住口說起自己的隱私。
第544章鬥法
這情形也太滑稽了,但聽到這老傢伙居然用各種手段,禍害了不少女人,我真想過去一巴掌將他腦瓜拍扁了。
左嫽微微後仰,在我耳邊小聲說:“這是牛玉祥的一種催眠法術,叫做‘游龍驚’,那條小黑蛇一樣的東西,鑽入人體便會迷惑人的意識,讓人把自己所有隱私說出來。不過,這種手法我早就偷偷研究過,用移花接木的法子,能夠轉移到別人身上。”
我不由恍然大悟,原來是中催眠的邪術,難怪老色鬼把什麼都說了出來。牛玉祥這麼做,其實並不是馬上要取左嫽性命,想讓她說出實話,招出妖鬼殘魄的藏身地點。
老色鬼來了這麼一出鬧劇,宴會大廳一時熱鬧起來,全都忘了左嫽,紛紛罵這老不死的不是東西。牛玉祥氣的臉都綠了,但一次出手沒能制伏小丫頭,他的身份在那兒擺著,不能再次出手了。萬一第二次再搞不定左嫽,不但惹人恥笑,一世英名可就付諸流水了。就算第二次能擺平左嫽,也會授人以權柄,一代大巫師形象大打折扣。
“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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