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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是對的,可做起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一次冒失做法,害了自己無所謂,還害了左嫽和傻阿光。
隨著時間流逝,我們內氣耗費過巨,左嫽是仨人中功力最淺的一個,此時手掌已經開始微微顫抖。我睜眼看了眼她,渾身汗如雨下,衣服早溼透了。但這妞兒緊咬嘴唇,還在努力堅持。
阿光也發現左嫽氣力不支,睜開眼叫道:“嫽姐,你如果堅持不住,就放棄吧,這樣下去會死光光的!”
左嫽緊閉著雙眼罵道:“閉嘴,沉下心來繼續唸咒運功。丁漁說可以,我們再堅持一下,一定會成功的。”
這話說的我汗顏不已,這妞兒如此信任我,可結果出現了偏差。我才要開口,阿光忽地把手掌撤回去,怒道:“我不玩了,再玩下去會死人的!”
他這麼任性一鬧,三才局便渙散如沙,鬼氣頓時從四面八方蜂擁而來,將我們仨牢牢裹住了,感覺全身被無形力量擠壓住,有些喘不過氣來。
左嫽睜開眼瞪他一眼,剛要說什麼,只聽一陣悠揚的笛聲在耳邊響起。我們一怔,同時抬頭向笛聲來源方向望去。我心裡非常納悶,誰在吹笛子,是老何麼?
在紛亂的鬼臉縫隙中看到,一個身穿白紗裙的女子,坐在一棵紅果樹上,雙腳赤裸著,在空中不住搖盪。而上身卻穩如山嶽般一動不動,雙手握著一根橫笛在唇邊吹響。她的長髮隨鬼氣湧動而飄舞不止,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超凡出塵般仙子氣息。
阿光聽到這優美動聽的笛聲後,眉頭微皺,一雙深邃的眸子裡,彷彿充滿了無限遐思。與此同時,這些鬼臉忽然各個變得十分驚慌,好像遇到了天敵一般,到處亂飛亂撞,立刻亂了陣腳。
雖然不知道這女人是誰,但就目前情形來看是幫我們的。我當即又大喝一聲,抓起他們倆的手,閉目唸咒運功。閉上眼睛後,只能看到那些倉皇失措的鬼臉,再看不到裙裾飄飛、如凌波仙子般的女人身影了。
不過我隨即明白過來,這些紅果鬼臉為啥會如此驚慌大亂。吹笛子的美女趁我們拖住它們後,同樣以入夢載道的法子闖入我們夢境,笛聲是一種極其厲害的法術,在它們被牽制同時,乘機輕而易舉的切斷了它們與果林的聯絡。
這些死玩意此刻就跟當時牛玉祥神識一樣,被困在夢境裡了,這就叫做作繭自縛,並且應了那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
有笛聲的幫助,我們仨沉下心來作法,很快就見了成效。三才真咒配合法氣發揮出了巨大威力,不多時就讓一張張鬼臉起泡熔化,隨即隨著慘嚎聲,化作一縷縷青煙飄散。再過幾分鐘,整個夢境裡一張鬼臉都看不到了,到處瀰漫著青煙,就如戰爭剛剛結束的戰場一樣,慘烈而又淒涼!
笛聲戛然而止,那個白衣女子隨之消失。阿光猛地睜開眼叫了聲:“阿冰!”然後一跳而起,跟著也在眼前消失,顯然離開夢境了。
我和左嫽相對詫異,阿光難道認識這個女人?我們倆顧不上慶賀這場來之不易的勝利,趕緊咬了下舌尖,從夢遊中醒過來。轉頭一看,阿光不在跟前,也看不到白衣女子。站起身拿手電往果林照射,一顆顆紅果恢復原貌,再看不到一張鬼臉了。
只是阿光去哪兒了?我們倆登高望遠,也找不到他和那白衣女子的一絲蹤跡,心裡感到特別奇怪。
左嫽微蹙秀眉說:“何大爺說好像見過阿光,你說他會不會就是從老巢裡走出來的人?”
我點點頭:“還有這個像仙子一樣的白衣女人,可能是他的朋友,倆人現在可能找沒人地方敘舊去了。”
“拜託,穿一身白衣會吹笛子的女人,就是仙子麼?我越來越發現,你表面很正經,其實內心很不純潔。”左嫽沒好氣白我一眼,坐下來休息。
我也沒反駁,在她身邊一坐,嘆口氣說:“不想當男神的癩蛤蟆就不是好流氓!”
左嫽被我這句繞懵了,翻著白眼看我半天,最終直接暈倒。
“你想當男神,下輩子吧!”
第615章吃人村
我們休息片刻,在四處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阿光。他的速度快如火箭,此刻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指不定躥到了地球的另一端。不過我們確定這小子一定去找那個白衣女子了,而那白衣女子幫我們破解紅果詛咒,顯然不是壞人,倆人說不清還有一段不可告人的關係,我們也就不去追查了。
回到老何家,這會兒眾人已將老何兒媳收殮入棺,搭起一個簡易靈棚。小孩也醒了過來,氣色恢復不錯,只是沒了母親餵奶,餓的嗷嗷哭叫不止。老何兒子叫何景白,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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