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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非常兇猛,據說沒有身子,只有一隻腦袋,腦袋上也沒眼睛,唯獨一張嘴巴,全是尖利的牙齒,能在瞬間將生物嚼的粉碎。說不定這德陽河裡,也有河壽!”
我心說河壽倒也在鬼符經裡看到過,那玩意屬於妖邪,大白天的在陽光下作案,可能性非常低。就算是河壽,那梁大壯為啥會突然發瘋般的撞破窗戶逃到河邊去送死?又趕在我們剛到這節骨眼上,還沒問到正題,人就突然死了。
老驢搖搖頭,大不以為然,只聽他說:“你們這些人啊,遇到情況就往迷信上去考慮。依我說,這不是廚師的屍體,他剛瘋狂地跑到河邊,借水逃遁,而合理藏著同夥,把剛剛絞碎的屍身丟上岸,轉移我們的注意力,事情經過應該就是這個樣子。”
看著他這種自以為是的欠扁神色,我心裡就有氣。雖說他分析的也有那麼點道理,但哥們卻當他放了個屁。我轉轉眼珠,嘿嘿笑道:“河壽的來歷還真是奇特,你說那麼多野獸泡在河裡,越泡越臭,最終爛成黃湯……”
“嗚哇……”老驢捂著嘴跑了。
左嫽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地白我一眼:“你真噁心!”
我反駁道:“這是你起的頭,要不說河壽,我能想到黃湯嗎?”
“呃……”左嫽也忍不住了,捂著嘴跑到了另一邊去幹嘔。看來這止吐藥,還是沒有定力管用!
河壽我覺得可能性不大,就算有那也是人為養出來的。因為德陽河邊野獸並不多,山上野獸倒是不少,但它們總不會有水葬習俗。再說自然養成,那要有獨特的地形和邪惡風水,德陽河這段河道風水俱佳,河裡絕不會養出妖邪。
我倒是覺得這個租房的傢伙,也就是送貨司機,有很大的疑點。一個外來打工的,自己在郊外荒地修建房屋,然後又在其它地方蓋房搬離此地,帶有一種神秘色彩了。就看對面那濃密的樹林,就透露著一股很濃的詭秘氣息。
想到這兒,起身跟他們倆說,不等警察了,這就過河去對面林子看看。
這段河道挺寬,大概十七八米,左右看不到橋,要想過去必須下水。我們於是遠離帶有血水的河段,從河裡往對面游去。
在河裡我又想起了楚氏大廈,老驢掉游泳場的糗事,笑道:“驢哥,那次你被吊在游泳場上面,有沒有把你放下去,觸電玩玩?”
老驢臉一下紅了:“我說你小子怎麼處處跟我作對?我們現在是同事,你為什麼非要揭我瘡疤?再這樣我就……”說到這兒突然臉上閃現出怪異的表情,“我腳上好像碰到了什麼東西,似乎還咬了我一下!”
左嫽冷笑道:“少來耍我們,被河壽咬死了才好。”
不過我覺得事情嚴重,這小子恐怕不是說著玩的。當即從包裡掏出一張符,都沒看是啥符就貼在老驢腦門上,然後拉住他快速游到對岸。上來後,這小子抬起右腳讓我們看,果然鞋底上有個明顯的咬痕,竟然還帶有一絲微小的血肉沫!
我們仨驚詫地對望著,然後異口同聲道:“河壽!”
第661章木屋主人
是不是河壽這玩意,還難以確定,但殺人碎屍的兇手,顯然就是來自於河下。這絲血肉沫說明了一切問題!
如果真是河壽的話,鬼符經裡也沒好辦法,左嫽看的那本古書,壓根沒講破解之道。我們不敢在河邊逗留,匆忙起身走向樹林。老驢這下徹底蔫了,本來時不時說句俏皮話,逗的左嫽又笑又白眼的,此刻耷拉著腦袋,滿臉恐懼之色,一句話說不出來。
我和左嫽也是憂心忡忡,感到這案子並非殺個人對付小胖那麼簡單了。幾百米的路很快走完,來到林邊往內打量。林子枝葉非常密,大白天的光線也是陰沉沉,顯得有點陰森。一座木屋就聳立在林子深處,孤零零地旁邊到處是厚積的枯葉,看上去既神秘而又詭異。
我們這一帶,很少有人修建木屋,都是傳統的磚瓦房。有人住木屋本身就是一種不合常理的情況,並且又遠離人煙,就更讓人覺得可疑了。
我和左嫽相互使個眼色,進了林子。由於樹木遮天蔽日,林子裡氣候非常悶熱潮溼,踩著柔軟厚積枯葉,不時會聞到濃烈的腐臭氣味。
老驢跟在我們倆後頭,這一路走的也是心驚膽戰。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接近這林子後,我們仨同時都感到有點緊張,而為啥緊張又說不上來。
眼看就到了木屋之前,這時突然從頭頂掉落一件東西,我們仨嚇得連忙向旁邊躲閃。仔細一瞅,落在地上的原來是一段手指粗的枯枝。
驚魂未定,木屋窗戶嚓地開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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