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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要重新塞住她的嘴,忽然想起一事,問她:“你知道鬼臉花代表什麼嗎?”
阿歡登時動容說:“那是安姐的標誌,如果是紫色花瓣黃色斑點,代表約見的意思。若是白色花瓣黑色斑點,是白天踩好了盤子,晚上要過來動手。”
聽了這話,先是心頭一震,隨即就是一陣高興。我這麼做,不就是為了引這老孃們過來嗎?看來這法子挺實用,那麼現在可以去挖坑,等著她晚上過來跳了。當下將她嘴巴重新塞好,將那條長繩解下來,走到外屋門口,做個繩套放在門檻內,用浮土遮住。搬來梯子,將繩子另一端從房樑上搭過,這是最簡單最原始的陷阱。
按照安姐這種老狐狸的性格,她肯定把事情想得特別複雜,覺得我會猜到她會從視窗進入,就不會在門口挖坑。我便來個反其道行之,直接在這兒設圈套。但僅憑這個繩套,是搞不定她的,不過會擾亂她的心神。
算計著她第一次落腳在門檻內,察覺有陷阱時,會朝前方和左右兩側跳開。我於是拿鐵鍬在大概落足點上開挖。我們家地面是泥土地,非常好挖的,只用了一個小時的工夫,在三個方向挖出仨兩尺深的大洞。然後在坑洞裡澆上水,攪拌一陣子,讓坑底變成一灘爛泥。這裡的泥土粘性非常大,只要踩上去就不是那麼容易擺脫的。
那麼她耽擱一下跳起來,我就有了充足時間做攻擊。家裡儲藏著大量煤油,撒過去再丟把火,就算燒不死這老孃們,也必定讓她脫層皮,然後就會形成甕中捉鱉的局面。想到老孃們全身衣服被燒光的模樣,就覺得十分解氣和有趣。
跑出去找了點枯枝搭在坑洞上,再用浮土覆蓋了,晚上不點燈,在黑暗裡她根本察覺不出地面有什麼不對。
做完這些天過晌午,我肚子餓的咕咕直叫,跑到廚房又下了碗麵吃。回來坐在椅子上,正在打盹的時候,忽然聽到右側裡屋裡發出“格格”聲響。
我當即就清醒過來,心說這什麼聲音?聽起來像是碰撞木頭,老鼠不會有如此大動靜。凌晨回來後,我進這邊屋子看過,裡面只有老瞎子當年留下的那隻大櫃子,沒其他東西了。想到這兒,驀地心頭一動,當時忘了開啟櫃子看看,裡面是否有東西啊?
第397章兒時舊情
我手裡拎著刺龍錐,慢慢走進右側裡屋,雙眼掃視一遍,除了這口櫃子外,沒別東西了。不過隨即就確定,櫃子裡有東西,因為它隨著格格聲響,不住的在顫動。
這種大木櫃個頭挺大,在我們這一帶叫做櫃頭。在八十年代之前,這東西是流行傢俱,出嫁閨女都帶這種嫁妝。裡面空間很大,可以放被褥和很多貴重物品。可是在那個年代山村裡,有啥貴重東西,無非也就裝被褥,以免受到蟲蟻和老鼠的糟蹋。
我心說這謝禿子不會在裡面藏著動物吧?要說讓我最害怕的還是蛇,別他大爺瞎X的裝了一櫃子黑眉蝮蛇,那真能把爺嚇尿。
心頭突突亂跳著,走進跟前伸手慢慢把箱蓋掀起一條縫,如果是蛇立馬蓋住。突然看到了一雙黑漆漆的眼睛,還有散亂的髮絲。我心裡這個納悶,這難道要玩大變活人的魔術麼?既然是人就不用怕了,先把刺龍錐伸進去指住一隻眼珠,然後猛地把箱蓋完全開啟。
“是誰在裡面裝神……咦,怎麼是你?”我看清了裡面的人,不由感到十分驚詫,你們猜是誰?
竟然是左嫽!
“嗚……”她嘴巴被膠帶封著,只能發出悶哼聲。雙手和雙腳也被反綁了,在櫃子裡不住蠕動。
我把刺龍錐收起來,一下將她嘴上的膠帶撕掉,痛的這妞兒呻吟一聲,嗔道:“你慢點,差點揭掉一層皮。”
“揭掉皮更好,我能看到裡面的原形是白骨精還是狐狸精。”我沒好氣說。
她白我一眼,生氣的說:“我如果是白骨精,第一個把你吃了,連骨渣都不剩下。”
我冷笑道:“你不知道我專制白骨精嗎?”心說少跟哥們裝,已經知道你是鬼車傳人了。
她見我神色不對,皺眉道:“你是不是有病了?怎麼還不給我鬆綁?”
“我要是跟你鬆綁了才是真的有病。哼,鬼車傳人真多啊,請問你又是哪一個師傅門下的弟子?”我冷眼瞧著她說道。
左嫽聞言臉色大變,但隨即沉靜下來,嘴角含有自嘲的笑意說:“沒想到還是被你瞧破了。”
“你覺得一個貌美如花的小姑娘,自稱是某某醫館的弟子,又能任意出入死亡之角,不會令人生疑麼?你這麼做,不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我冷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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