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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有點想尿尿。
“……完了!”林羽夕張大口,滿臉驚恐的看向我。
我理會她,而是心裡在想,我們仨人前後出了墓室門,卻誰也沒看到誰,並不是把我們變消失了,而是各自走入了另外一條道路。這是怎麼做到的?耳裡聽著嘎達嘎達聲,目光不由自主的轉過去,忽然間就明白了其中奧妙。
“快拿出固體酒精擋住它們的攻勢。”我一邊跟林羽夕急叫,一邊從包裡掏出了幾枚銅錢。
林羽夕還沒完全嚇傻,其實在我叫聲之前已經點燃了固體酒精,但她不是像我圍火圈那樣把自己包圍起來,而是來了個天女散花……
我也顧不上教她了,瞄準八盞燈奴的眼睛,一枚枚的投擲過去。林羽夕嗷嗷直叫,驚恐的嚷著它們都爬到腳下了。我咬緊牙關不為所動,每擲出一枚銅錢,必中石像一隻眼睛,它們被擊中後,立刻停止了眨動。直到擊中第五尊燈奴,剛好屍蟲都爬上了身子,林羽夕都撲倒我背上牢牢抱緊,看來做好了死在一起的準備。
正在這時,突然間爬上身體的屍蟲如同遭遇天災似的,一個個惶恐不安的急速爬下去,隨著潮水般的蟲群各自退入石縫下。不過幾秒鐘,整個墓室幾百萬只屍蟲,消失的乾乾淨淨。
林羽夕喘著氣看著這種情形,不敢相信的說:“怎麼會這樣?它們怎麼跑了?”
“你還不甘心,想要跟它們過過招嗎?”我如釋重負的鬆口氣,看來這次押寶押對了。各位,這可是拿繩命在開玩笑啊!其實這會兒,全身衣服溼透,感覺褲襠裡也溼乎乎的,不知道是不是出的汗?
“我沒空跟它們過招,是覺得你應該跟它們比劃比劃的。”林羽夕擰我一把然後跳下來。
我苦笑道:“剛才都跟它們比劃半天了,旗鼓相當,不分勝負。”說出這話,我感覺自己挺無恥的,被它們追的滿地找牙,居然還旗鼓相當,不分勝負。
林羽夕也沒聽出我話裡毛病,撓頭問:“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這次轉過身,在緊盯她的情況下握緊她的小手說:“從現在開始,抓緊我的手,千萬不能鬆開,以免咱倆走岔了道路。”
“就一條道,怎麼會走岔?”林羽夕緊皺眉頭。
我指著八尊燈奴說:“這個墓室真是別具匠心,看似是稜形的,其實暗合八門格局。每一尊燈奴代表一扇門,那也是真正的門戶,墓室門只是個把我們送入八門迷宮的入口。門口內外是兩重天,因為這個門外通的是八條道,當它們眨眼的時候,說明正在啟動邪陣,門外的八條道路不住輪轉推移,別看我們倆是前後腳走出來,只差這半秒的功夫,我進的這條道被轉走,你卻進了另外一條。”
“這麼神奇?”林羽夕一臉的迷茫。“那突然撤退的屍蟲怎麼解釋?”
我摸著下巴頦說:“既然八尊燈奴在控制著八門的轉換,那麼同樣在控制著屍蟲的進攻。我覺得這些屍蟲並不是完全是人間生物,它們應該和黑冥蜂一樣,都是邪靈化身。在其中一個燈奴召喚下,會把身子縮成薄片鑽出石縫,但當這尊燈奴停止召喚後,它們必須歸巢,我覺得就是這個道理。對了,你剛才又沒遇到屍蟲,幹嘛跳坑啊?”
林羽夕撇撇嘴說,雖然出來後沒遇到屍蟲,但耳邊一直有人在叫著自己的名字,搞的心神不寧。好在額頭上塗抹了艾蠟符油,不然肯定中招。她急匆匆的跑到甬道盡頭髮現沒路了,於是跳下坑去拆石板。
我說等等,石板能拆掉嗎?縫隙這麼小,又如此沉重,你是怎麼拆掉的?
林羽夕好像在看一頭笨熊似的,看了我半天才說,用石工錐很輕鬆就撬起來了。如果下面有空間,這裡要留出口的話,勢必會蓋上一塊輕薄、易於開啟的石板。說到這兒,她問我剛才不是開啟石板跳下去的?
我砸吧砸吧嘴,沒敢回答這問題,感覺自己快窩囊死了,沒找到輕薄的石板,用刺龍錐搞了半天厚重的。但想到之前死的那個倒黴蛋,跟我一樣笨,心裡也就平衡了。
第434章老粽子“撞鐘”
這會兒沒了危險,林羽夕又盯著那口棺材打起主意。她說墓室裡空蕩蕩的沒任何陪葬品,那麼棺材裡一定有好東西。而紙錢的寶貝,就在裹屍棉被中,頭前腳後的方位,這是盜墓賊都懂的墓葬規矩。
我差點沒氣笑了,她這人錢心太重,無時無刻都在想著撈一把。可這那棺材裡的主兒,既然不住滲出屍液,必定是個屍骨未化的溼粽子。蔭屍並不是說都是一個德行,養了千年的玩意,像幾十年的陸慈安能相提並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