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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居然越說越過癮,嘴還收不住了,教我看上一個妞,應該怎麼去追她。好比說趁人家男朋友不在的時候,死纏爛打啊,或是跟他聯手搞個英雄救美的計策,讓她感動了,說不定就會以身相許。
我說你大爺瞎X的懂個屁,自己追個鄰居追了多少年還打著光棍呢,竟然還舔著臉教我怎麼泡妞。我跟你實話實說吧,那妞兒我認識,曾經還救過她的命。有三年不見面了,沒想到她有了男朋友,不認我了。
小胖罵了我半天,也消了氣,聽我說完後笑道:“現在這社會很多女人都認錢不認人,救命之恩那算什麼?那算是個屁。你要有錢,不用救也會乖乖過來黏上你的。你沒看那男的,一身白色小西裝,那整個是一白馬王子啊。再看你,一身寒酸的行頭,要錢沒錢,要長相沒長相,當癩蛤蟆也是癩蛤蟆中的次品。”
這小子嘴太損了,我沒好氣說:“白馬王子怎麼了?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有可能還是唐僧呢。”
“唐僧怎麼了?我的哥哥,唐僧那也是迷倒了無數美女啊,那些妖精不說了,女兒國國王多高地位,非要唐僧做皇后不可……”
我一巴掌拍他胳膊上罵道:“胡說八道,那是讓唐僧當國王,又不是皇后,男人能當皇后嗎?”
跟他瞎扯一會兒,心裡的鬱悶也消了大半。這小子說自己要不是發燒,今天就在家裡喝點。我說你想喝酒這好辦,馬上燒了一張淨身符,用陰陽水調成符水,讓他喝下去。過了大概十多分鐘,他的燒就退了,這小子感到特別好奇,說這也太神奇了,求著我把這種法術教給他。
我說你小子性格浮躁,不是學道法的料子,別說那麼多了,哥我餓了,你這狗窩又髒又臭,咱們還是下館子喝酒去吧。他其實跟周思靜經歷差不多,父母早早過世,他人長的挫,加上是個擺地攤算命的,一直娶不上媳婦。何況這小子又特別懶,把自己狗窩搞的像豬圈似的,你說哪家姑娘能看上他?
我們倆跑到經常去的湘菜館,這裡的菜做的很好吃,價錢也不貴,正是我們這些屌絲喝酒聚會的必來之處。坐下點了盤花生米和風味小炒雞,現在天還不冷,就要了一箱啤酒。我們倆酒量不是很大,每次都是每人六瓶分一箱,喝的暈乎乎的回家睡覺。
喝著酒小胖又提起小靜中邪的事,問我嬰靈到底是什麼東西?我跟他說,嬰靈是屬於剛出生就死或是胎死腹中的那些小鬼,由於剛出世或是還沒見到世面就死了,這種怨氣是非常大的。你想想,死鬼好不容易盼到個投胎機會,興顛顛的過了奈何橋去轉世,誰知一天都沒活便掛了,心裡能舒服得了嗎?這比那些受到極大冤屈而死的冤死鬼,怨氣都要大。
如果小孩死的又不正常,那怨氣真要衝天了,是嬰靈中最兇的,也叫“厲鬼嬰靈”!
小胖吐吐舌頭,忙問我昨晚出現的那個小鬼,是不是厲鬼嬰靈?我搖搖頭,這很難說啊,因為只是有理論沒實踐,以前幫人驅邪都是普通的邪祟,像這種比較兇的嬰靈,還是頭一次遇見。那要等抓住小崽子後,才能分辨出是啥品種。
他又問我,打我的那個妞兒既然搞不定嬰靈,咱們是不是繼續把這忙幫下去,晚上去捉嬰靈呢?
我這會兒喝了三瓶,頭上開始犯暈,但心裡還是挺清楚的。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不去。這種小崽子記仇心非常強,要麼搞定它,要麼就別沾手,否則一旦搞不定,它會永遠纏著你,直到把你害死為止。”
小胖在這方面也不知道我的深淺,聽我說的這麼恐怖,不再勉強了,送了小命可不是玩的。但過了會兒他又問,他住的跟小靜這麼近,又碰到過小崽子,晚上小崽子會不會去找他晦氣啊?
我說這難說,凡是接觸過它的人,一般來說都不會放過。小胖一聽差點沒哭了,苦著臉說那你還是接著幫忙吧,就算不是為了小靜,為了我也得把嬰靈給除了。我還是沒同意,讓他去我租住屋裡擠一段時間,等嬰靈的事過後再說。
那天六瓶啤酒下肚,我居然醉了,被小胖扛回了家。從下午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發現小胖還真是住在了我這兒。
我租的房子離永和街不遠,是一座老樓頂上臨時搭的簡易棚。這種房子專門租給外地來打工的,價格非常便宜,一個月只要五百塊。棚屋裡地方雖然不大,但睡兩個人綽綽有餘,加上我的手勤快,屋子裡整的乾乾淨淨,井然有序,不像小胖家三間瓦房,都沒下腳地方。
小胖昨天下午趁天亮回家把攤子就拿了過來,我們倆下樓吃過早飯,又閒聊一會兒才去擺攤。算命不用趕的太早,否則沒客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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