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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路邊,看著過往車輛又開始犯愁,現在農田裡非常泥濘,此路不通了,可我們去哪兒啊?正在這時,小胖打來了電話,張口就問,你死哪兒去了?他大爺瞎X的,我都失蹤了一夜,你才發現啊?
這小子原來昨天下午聯絡上了小學同學,倆人晚上在一塊吃飯喝多了,同學把他送回了自己家。早上醒過來跑到我的棚屋發現人不在,這才打電話問問。我於是把昨晚發生的情況說了一遍,當然也把和林羽夕在一塊的事說了。這小子聽後竟然沒吃驚,顯然從同學那兒打聽到林羽夕在逃的情況。他讓我在路邊等著,想辦法把我們接回市內。
等了足足倆小時,這小子找的車到了,下來一說辦法,差點沒把我和林羽夕氣吐血。他找的司機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同學,在警局上班的重案組警員。這人叫狄磊,看上去是個精明能幹的年輕人,等小胖說完了跟我們解釋,保證不會抓林羽夕回警局,我們這才放心。
昨晚小胖喝多後,那張破嘴不把門,把什麼都說了出來。雖然第二天醒過來挺後悔的,但狄磊看出案子非比尋常,他們重案組也得出結論不像是普通的殺人案,可能涉及到了靈異因素,這讓他鬆了口氣。剛才打電話的時候,狄磊就在身邊,答應把我們接回市內,不會抓回警局,但有個前提條件,必須幫助他破案。
現在走到這個地步,就算人家翻臉把我們抓起來,那也是無可奈何,難不成去反告人家詐騙罪麼?我覺得人家會拿鞋拍我們。不過狄磊還算講義氣,把我們接回市內,送到林羽夕藏身住所。聽了我和林羽夕說的情況後,跟小胖所講的前後一致,斷定我們不是在說謊,這件案子果然是靈異兇殺案。
他坐後會兒後,局裡不住催他回去開會,於是跟我們說,先安心住在這兒,哪也別去。因為這事他沒敢告訴領導和同事,一旦被抓進局子,他也為難。我如果有了什麼線索,及時跟他打電話,說完匆忙走了。
狄磊走後,我和林羽夕左右開弓,對小胖進行了一頓嚴厲的批評教育,這事很險哪,他這小學同學幸虧人還不錯,萬一是那種心地陰險的小人,恐怕這會兒我們早進號子裡了。小胖被我們數落的低著頭一聲不響,不住的抽鼻子,看樣子要哭。
我見數落差不多了,最後又肯定的表揚了他一番。雖然做事不靠譜,但總之沒出什麼差錯,又得到一個警局內部人員的幫忙,形式對我們來說可謂一片大好。我說你也別不高興了,我們說你是為你好,以後那張破嘴得把把門。哪知這小子說,我不是不高興,昨天喝多了,這會兒胃裡正在難受。
敢情剛才那番話白說了,這小子壓根沒聽進去。
我回過頭問林羽夕,這房子蘇承達可知道,萬一他要是走漏了風聲,或是來找你,被追蹤的警察盯上,那咱們就被一鍋端了。林羽夕說不會,這房子是她今年私下買的,這丫頭是個獨立性比較強的女人,不想靠男朋友過日子,剛買了這所房子還沒來及告訴他。
小胖說這不用擔心,狄磊說因為林羽夕跑了,蘇承達被暫時扣押在警局內,一時半會看樣子出不來。
林羽夕聽到這個訊息,吃驚的跳起來說:“不行,我去自首,不能讓承達幫我背黑鍋。”
我攔住她說:“你即便是自首,未必能換出蘇承達,說不好會把你們倆都當成殺人兇犯。依我說,先留在外面找線索,現在有警察幫忙,咱們肯定會捉到幕後真兇的。”
林羽夕點點頭,但坐下來後還是一臉的糾結,看得我心裡都揪到一塊了。我把盒子拿出來,揭掉鎮鬼符,再問於正遙,還是沒動靜。我真想開啟盒蓋,把老傢伙揪出來痛扁一頓。不為別的,單為那些無辜的小嬰靈,就該把他打死。
但開啟盒子,又怕惹惱了老傢伙,從此什麼都不肯說了。我只有忍下這口氣,讓小胖去街上擺攤,一來出了這件案子,我們倆突然不露面,會引起猜疑,說不定程柺子會向警局打小報告。二來出去擺攤,順便打聽點外界的訊息。
小胖走後,我實在堅持不住,歪在沙發上睡了兩個小時。醒來後,林羽夕做好了飯,擺在茶几等著我吃。我吃的時候,她卻站在視窗望著外面,似乎又在為男朋友擔心,搞的我都食不下咽。
傍晚小胖收攤後來到這兒,跟我說今天程柺子看上去挺古怪的,整個人魂不守舍,顧客來了叫他一聲,往往嚇一大跳。
我頓時心頭一動,想到昨晚在泥地裡看到的一深一淺的腳印,再想想程柺子正好是右腳瘸,不會這麼巧合吧?如果昨晚真是他,眼瞅著嬰靈逃出來,肯定害怕以後被嬰靈纏身。不管是不是,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