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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我沒感覺到痛,因為林羽夕又做了墊背。
“混蛋,為什麼這次又是我倒黴……”林羽夕帶著哭腔罵道。
我顧不上說什麼了,知道這肯定是嬰靈乾的。小崽子隱身不露身形,它在暗我們在明,我們只有捱打不還手的份兒了。
嬰靈還在勒著我的脖子,讓我們倆緊緊靠在牆壁上,林羽夕在中間被擠的聲音都發不出了,我也是陣陣窒息,眼見要掛。於是甩起手上的這張符不管是什麼,總之有道家正印,就對死鬼有威懾的作用。啪地貼上左邊脖頸上,明顯感覺那雙冰冷的小胳膊顫抖一下,然後鬆開了。
我還沒來及喘口氣,誰知雙腳又被一爽冰冷的小胳膊抱住,猛地往前一扯,我們倆頓時失去平衡,擦著牆倒下來。還好,林羽夕仍舊是墊背的。我們這一倒,撞倒了旁邊的電視櫃和電視、音響,噼裡啪啦,全亂套了。
電視櫃一側還放了盆花,林羽夕腦袋不偏不倚磕在花盆上,痛的哭起來:“跟你在一起我從來沒走過運……嗚嗚……”
這會兒哭個毛線,先保命再說吧。慌亂中抬頭看見屋子裡瀰漫的黑氣,已經退到了客廳中心,趕緊從脖子上扯下中分符就要捏訣唸咒。可就在這時,兩具屍體怨念目光終於改變了磁場,使得退回來的黑氣,迅速前衝,瞬間將整個屋子籠罩住了。那根蠟燭,也在這一刻,撲地熄滅!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小鬼沒搞定,又出了一個“死屍抬嬌”的死局,並且蠟燭也熄滅了,看不到東西更是死路一條。
“死屍抬轎”是對怨念死屍對望的稱謂。有句俗語叫“死屍抬轎不抬人”,兩個死傢伙面面相望,形成抬轎之局,這個稱謂便是由此而出。
到了這個地步,想哭那也哭不出來,只能閉著眼睛走一步算一步了。要說全是林羽夕男朋友搞砸的,如果不請於正遙,我直接過來做法事,只有一個小崽子,不能說有十成十的把握,那也是十拿九穩的。
我急忙從包裡摸出一張自己畫的符,因為都是什麼心裡清楚。這張“萬里生風”符放在最底下,那是危急時刻逃生保命用的。抓出來夾在劍訣上,輕聲念道:“太一陽明,六甲之精。浩蕩使者,飛砂走塵。騰空萬里,符到奉行。急急如律令!”
正念咒語之間,抱住我雙腿的小鬼,飛快把我扯向前邊。他大爺瞎X的,小崽子眼能見物不會撞到東西,我們就不同了,立馬撞上茶几,也趕上林羽夕家來客人,擺了茶壺香果,全都砸我身上了。但林羽夕也沒好哪兒去,在我身下摩擦著地面,痛的哎呦哎呦叫不住口。
我對這種情況早有經驗,撞的再痛,嘴上不停把咒語唸完。呼一聲這張符便燃著了,頓時感到四周氣流狂湧,藉著符火微弱光亮,看到屋內黑氣被衝的支離破碎,真有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
這種法術在人的眼裡,這情況就是極限了,算是“萬里生風”。而在死鬼的眼裡,那便是狂風飛沙,遮住了它們的視線。正好現在就在於正遙的身邊,舉手探進他的包裡,摸到了一把銅錢劍。拔出來先往雙腳上刺了一劍,跟著起身在四周一通狂掄。只要把小崽子逼開,它們在短時內就看不到我們倆了。
扯起地上的林羽夕,慌不擇路掉頭就跑。由於看不到路,咚一聲撞在牆角上,眼前一陣冒星星。
“這是誰撞了牆?”林羽夕還納悶呢,好奇的問了句。
我差點沒暈倒,你說屋子裡就咱們倆人,鬼又不會撞牆,不是你只能是我了。我咬著牙說了聲:“是我!”拉著她快速跑到門口。
“哈哈……真是上天有眼!”林羽夕居然還有心情幸災樂禍,把我鼻子都氣歪了。
我這會兒顧不上跟她生氣,推了下門紋絲不動,心裡清楚這是被鬼氣封堵了。於是摸出一張黃符貼在門板上,然後又用銅錢劍在上面連斬三下,門吱呀一聲往外開啟。拉住她迅速跑出門口,把對面房門撞開就衝進去了。
“小胖,快拿打火機!”我進去後大聲叫道。
不料漆黑的工作室裡,沒人應聲,我心裡開始犯嘀咕了,小胖不會臨陣逃脫了吧?跑到桌子跟前,又叫了聲小胖,還是沒人答應,顧不上那麼多了,抱起地上擺好的東西,掉頭往外跑。因為還沒燈油,點不亮油燈,根本做不了法。
“小胖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走了?”林羽夕在後面還嘀咕呢。
“先不管他了,我們下樓去火鍋店廚房找菜油。”我拉著她一路衝出鐵柵欄大門,這會兒倆小鬼應該還在“狂風萬里”內找路呢,倒不用擔心追上來。
可是剛到樓梯口,忽然身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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