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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揚長而去。這個人會是誰呢?我猜可能是陳大洪。估計他當時殺人奪寶後,發現只有一個黃金小怪獸,還缺少了東西,反正鐵籠子機關被我開啟,遺漏的東西肯定能找到,便親自進入這座古墓來找了。不管是否找到它想要的東西,倒是幹掉了妖屍。
這真是他大爺瞎X的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你讓我找誰破解鬼舌毒咒去?
在水裡發會呆,忽然想到陳大洪既然敢於碰妖屍,那說明他有破解各種毒咒的辦法,找到他或許還有活命希望。反正為了自己的身世,就想著要找他的,現在更加堅定了這個念頭。
此後我僱人回龍家村打聽陳大洪是從哪兒遷過來的。因為我不敢在村裡露面,我和老瞎子失蹤那麼久,肯定遭到諸多猜疑,為了避免麻煩,只能暗地調查了。調查結果,龍家村誰都不知道陳大洪老家是哪兒的,這條線斷了。再說這條線索未必有用,他殺人之後,不可能再回原籍。
我沒心打工賺錢了,從龍家村這個中心點開始,向四周尋找陳大洪蹤跡。從此學會了上網,找人把陳大洪的模樣畫出來,發到網上人肉搜尋。這三年之中,除了找陳大洪,還在找林羽夕,因為她身上肯定也中了毒咒,不管是哪一種,如果當做普通怪病去醫治,像鬼牙咒在一年內就能要了人的命。
找人之餘,我瘋狂的研讀鬼符經和補充本,儘管七年後才會死,可是這期間鬼舌在無時無刻的吸取身上血氣,三年之後就會失去自理能力了。皇天不負有心人,不到一年的時間,我把這兩本書搞的非常通透,從中琢磨出了暫時對付鬼舌的方法。
鬼舌除了對人的血氣感興趣外,還喜食“鬼米”。我所說的鬼米不是釣魚用來打窩的魚餌,它是生在荒山深處養屍地的一種黑米,專門用來做抓鬼誘餌的。產量就不用說了,簡直是千金難求。在網上結識一個喜歡道法的朋友,我指點了他幾個難題,是他幫我搞到了點鬼米。
本來這一年被鬼舌吸的面黃枯瘦,全身無力,跟癆病鬼差不多。吃了鬼米之後,身子逐漸恢復起來,因為喂鬼舌吃飽了鬼米,它就暫時放過我身上的血氣。只是鬼米太難買到了,況且價格又貴的離譜。加上不打工沒任何收入,很快那六萬塊錢花的吊蛋精光,變成了窮光蛋一個。
後來被逼無奈下,只好在街頭擺攤算命看風水,只要能賺錢的,什麼都幹。包括幫人守靈、招魂、驅邪。賺足了一筆,買到鬼米後,就去下一站接著尋找陳大洪和林羽夕。
不覺一晃三年過去了,陳大洪和林羽夕依舊杳無訊息,我開始變得有點麻木,經常問自己,這麼苦苦尋找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已經過了三年,林羽夕可能早死了,如果不死,便是想辦法解除了毒咒,再找她基本上沒啥意義。而陳大洪,即便是找到了,他要是根本不懂得破解鬼舌咒,我豈不是白費了一番心血?
第32章小胖中邪
這三年可以說我過的很充實,學會了很多在山村見識不到的東西,人也隨之變得更加成熟和老練。可是三年後,發覺找的兩個人純屬大海撈針,也就開始灰心喪氣,逐漸的在打退堂鼓了。
因為鬼舌咒是有期限的,儘管用鬼米可保暫時不會發作,可七年之後,它終將還是會奪了我的小命。餘下的四年,眨眼就會過去,何必為了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去浪費光陰?這四年我要重新制定計劃,好好享受每一天活著的日子。於是我就留在這個冀魯交界處的西嶺市,哪也不去了。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裡,認識了個朋友叫宋寶,因為個頭低矮長的又胖,於是就叫他小胖。我們倆是因為擺地攤爭地盤結識的。這小子也是個算命的,不過肚子裡沒貨,完全是靠蒙人騙錢的。戴副墨鏡,小頭梳的溜光,在馬紮上一坐,你別說還真有算命瞎子的味道。
像我們這種擺地攤的算命先生,肯定不能上大街,那影響市容。都會選擇偏僻小街,並且還會扎堆,這條永和小街路沿上,連我在內算命的有十一二個,形成了算命一條街。除了我跟小胖之外,都是些年過五十的老傢伙,他們一個個覺得自己深通麻衣之術,牛逼的不得了,對我們倆年輕人不屑一顧。
那天爭地盤是因為,這條街算命顧客多起來後,竟然多了個賣煎餅果子的把我攤位佔了。我是外地人,不好跟本地人爭,剛好那天小胖沒來,我於是就佔了他的攤位。誰知沒多大會兒這小子來了,做事挺霸道,二話不說把我攤子丟街上了。
我這個氣啊,好好商量我又不是不讓位,你這不是明擺著欺負外地人嗎?我忍無可忍之下,把他剛擺開的攤子也給挑了。於是我們倆就打了起來,別看他胖身上有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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