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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龍道里。劉宇魔愁容不展的說,警局迫於七個道士和倆警察的家屬要求,必須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還有何盈盈,她和陸精嶽在西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還沒審判,不能說沒就沒了,警局下定決心,不論付出什麼代價,一定要把他們找回來!
我拍著他的肩膀說:“大哥,你們下定決心,那不關我的事。我現在正在為煩心事頭疼,恕不奉陪了。”說完跟林羽夕走了。
回去的路上,林羽夕說劉宇魔救過我和丁馨的命,不幫他是不是太不講道義了。我嘆氣說,現在我們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想幫他也是有心無力。而就算咬緊牙關去幫忙,還得回到龍家溝,你說能去嗎?林羽夕立馬沉默了。
這個元宵節,除了小胖和花落過的挺開心,我們仨都是憂心忡忡。過完節,我就決定先解決花落身上的毒咒,最佳的做法地方就是林羽夕那個小院。這個法事就需要女人登場了,塗抹狗血的事就交個了林羽夕和丁馨。她們在屋裡抹狗血,我和小胖、於森在院子裡挖坑,只聽花落在屋裡哭了起來,狗血太過腥臭了,女孩子怎麼能忍受得了?
法事很成功,三天之後,花落十根黑指甲完全剪掉,只剩下七七四十九天的做法了。這個就簡單多了,丁馨完全是學法術的材料,一教就會,由她每天晚上給花落做法,消除身上殘留邪氣。
這幾天,劉宇魔還是不斷來求我幫忙,我正在為我們仨這張枯燥的臉皮煩悶不堪,怎麼可能會答應。誰知林羽夕沒跟我商量,就同意了,理由很簡單,因為過年期間,到處張燈結綵,鞭炮齊鳴,到處一片太平,那工作室就沒了生意。我們要養六個人,還要支付房租以及水電費,開支很大,再不接生意,那就只能喝西北風了。
我理解林羽夕的難處,接就接了,大不了再回一趟龍家溝。只帶劉宇魔進入龍道,找到屍體後拍幾張照片回來,那就算完成任務。不過,屍體是否在古墓內,這也難說,如果白跑一趟,那就掙不到錢了。
這天晚上,我考慮了半夜,林羽夕也沒睡覺,陪著我坐在客廳商量。我明天打算跟劉宇魔兩個人去龍家溝,一來尋找屍體下落,二來看能否在龍家溝找到化解臉皮危機的辦法。她本來想跟著一起去的,但我說這次去龍家溝是瞞著丁馨的,如果她去,我怕丁馨會瞧出破綻,林羽夕只好打消這個念頭。
早上林羽夕穿著睡衣直接跑到我房間裡,神色慌張的說:“昨晚我做了個噩夢,夢到了婷姨!”
我皺眉說:“夢到死人沒啥大不了的,很正常啊。”說著話就瞄到了她的睡衣上,你說大冬天的,幹嘛非要穿的這麼性感?哦,我明白了,這丫頭可能又要縮減開支,冬天的睡衣也不買了,還穿夏天的。
林羽夕發現我兩隻賊眼不住瞄她的胸部,趕緊用手捂住了,瞪我一眼說:“關鍵她非常嚇人,不住的抓撓臉皮,最後扯的粉碎,然後把我嚇醒了!”
我心頭一動,難道我們臉皮的詛咒,與這老孃們有關?但跟劉宇魔約好了,今天要動身去龍家溝的,並且要坐飛機。說實話,我長這麼大第一次真正坐飛機,心情很激動啊,很想感受感受以前的“坐飛機”與真正的飛機差距有多大。
“別想那麼多,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很多夢不是說周公都能解對的。”我說著起床去洗臉。
吃早飯時,劉宇魔打電話說,今天早上接到銘源市警方訊息,他們發現了石碑場老闆龍澤明的行蹤。我聽了之後剛喝的一口粥差點沒噴出來,劉宇魔說他都感到匪夷所思,我們在小金山樹林裡看到的屍體難道是假的?
由於這個案子也比較緊急,警局高層覺得這人和何盈盈失蹤案有關,所以臨時決定讓他先去銘源市抓捕龍澤明,去往湖南的計劃往後延緩。
掛了電話後,林羽夕見我臉色不對,忙問咋回事。我把這事一說,小胖一口飯噴了出來,得,這頓飯吃不成了。
銘源市就是林羽夕從小到大居住的城市,距離西嶺百來公里,而距離龍家村卻只有三十公里不到。沒想到林羽夕昨晚夢到雷雪婷,今天劉宇魔就要去銘源,這他大爺瞎X的太邪乎了。我跟林羽夕使個眼色,倆人回到了左邊房間內,我跟她商量,咱們也去一趟銘源吧。一來看看龍澤明是真是假,二來去找找雷雪婷的遺物,說不定會從中查出些關於臉皮的線索。
林羽夕立馬同意,她早想回銘源看看了。這要去,必須帶上丁馨,讓她辨認下,那個龍澤明是否還是方逸華。可是我們仨一起出門,給花落做法的事卻不能間斷,那就要帶上她,小胖和於森留下我們也不放心,只有傾巢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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