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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發現有什麼不對,當要走的時候,一眼看到棺材兩側各擺著一個紙人,讓我驚呆了。紙人一般都是童男童女,可這倆紙人看上去個頭挺大,並且面相卻是我和林羽夕!
我當時就吃了一驚,我大爺瞎X的,誰這麼無聊,把我們倆做成了紙人啊?特麼的我告他侵犯肖像權去。那個時候身在夢中,還沒意識到這不是真實的,越看越心驚,因為倆紙人突然活了。它們活過來之後,跟真人一模一樣,對我卻視而不見,倆人呲牙咧嘴,動手打了起來。
我心裡好奇,就開口讓它們住手,跟我說說這到底是咋回事。它們倆一聽臉上變色,只聽“我”說:“這小子看得到我們,先對外,再安內!”
“林羽夕”嗯了一聲說:“照死裡打!”
它們倆於是掉頭向我衝過來,一個摟住我的脖子,一個用手指插進我的眼珠。我嚇得大叫一聲驚醒過來,這才發現是做了個夢。
要說做夢啥情景都會出現,這不算奇怪,怪就怪在,有人跟我做了同樣的夢。早上起來,我準備吃過早飯跟小胖打個招呼就走的,結果這小子把我拉到一邊,小聲跟我說:“魚哥,昨晚上我做了個噩夢,你幫我破破,是吉是兇。”
他把這夢一說,我頓時心頭打個突,但馬上猜出來,這不是他做的。當下問他:“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小夕做的夢?”
小胖撓撓頭,尷尬笑道:“不能說,因為林經理吩咐了,打死都不能說。”
暈,你小子已經都招了,還打死都不說,如果讓你小子參加革命,肯定第一個當叛徒。我皺起眉頭,心裡琢磨著,我們倆怎麼同時做了這樣的夢呢?這不是個巧合,一定那兒出了問題。
又想了半天,忽然想起來,今天我生日,也是十月初一。老瞎子說我身上有個紙條,寫著這天是我的出生日期。之前沒在意,後來一想,老瞎子沒安好心,這肯定是他瞎掰的。十月初一是鬼節,這天出生的人特別不吉利,一生註定招災引禍。但我生日到底是哪一天,估計老瞎子也不知道,只有每年還按照這天來過了。
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林羽夕的生日,於是讓小胖過去問問。這小子一會兒回來後說,林經理說了,她生日就是今天,晚上在下面吃火鍋慶祝,不許叫我參加。
她生日也是今天,倒沒什麼好奇怪的,老瞎子和雷雪婷倆狗男女,肯定合夥騙我們。只是我想我們倆生日是不是真的就是今天?不然,怎麼可能在生日前天晚上,會同時做了這個奇怪的夢?
那今天不能走了,弄清楚沒啥古怪才能出門。
早飯還是老樣子,小胖去外面買了豆漿和油條,單獨送到東面一份,我們倆在西邊吃。吃飯時,小胖還說,林羽夕又問了,這夢到底是兇還是吉?我讓小胖待會兒告訴她,我也做了同樣的夢,從夢的內容和我們倆的八字來說,凶多吉少,叫她今天哪也別去,就在屋子裡待著。
吃過飯,小胖去對面傳信,我站在走廊內檢視,平時佈置的風水局是否受有所變動。這時候花落早早趕來上班了,上樓看見我就說:“丁哥,我剛才在下面碰到有人給你和林經理送禮物,就代收了。不過是裝在一個盒子裡,先給林經理,還是先給你?”
小丫頭知道我們倆不合,於是先把情況說清楚了。我一皺眉,瞅著她手上捧著一個大紙盒,心裡犯嘀咕了。在西嶺林羽夕朋友多不稀奇,可我就小胖這麼一個朋友,誰會給我送禮物啊?這會兒又正因為怪夢的事心神不寧,難免會把這兩件事牽扯到一起來想。
“別給她,先給我看看再說。”我跟花落招招手。
哪知林羽夕就在辦公室門內跟小胖說話,閃身出來說:“先給我,不許讓那個人先看。”
汗,那個人是誰啊,好歹叫個名字行不行?這丫頭真是讓我無語了。
花落轉頭偷偷向我吐吐舌頭,然後把東西送進對面鐵門內。林羽夕邊問送禮物的人長什麼模樣,邊把盒子開啟了。小胖站在後面,也伸著腦袋往裡看。結果,他們仨都瞪大了眼珠子,滿是驚恐的表情。
我心頭一凜,忙問:“裡面是什麼?”
“是兩件壽衣。”小胖驚訝的說。
“壽衣?”我也愣住了,誰這麼無聊,大早上送我們倆壽衣的?是老黑頭?
林羽夕把壽衣從盒子裡抖落出來時,花落正在說送禮物那人模樣,是個女人。因為現在進入冬季,那女人捂的嚴嚴實實,僅露的眼睛也被一副墨鏡遮住了,瞧不出什麼長相。
我心想這說不定是老黑頭找人送的,那麼他還在西嶺,昨晚那個夢,我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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