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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了臉皮又劃爛面部,這是出於什麼意圖,又是誰幹的?
心裡隱隱的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賴東南。此人不管是為了小孫子,還是有自己的圖謀,也在打太監墳的主意,那麼就會跟老黑頭產生衝突。別瞧著這老傢伙曾經對我們落井下石,後來又道歉認錯了,現在一想,此人城府深厚,可能一直躲在暗處要弄死老黑頭,把太監墳這個地盤奪過來。
說不定老黑頭的死,是他下的手。還有狄磊,賴東南要殺這小子,簡直易如反掌。他殺人送臉皮,我覺得還是為了鬼符經吧?
但這只是個假設,沒半點證據。這段時間跟老傢伙在一塊喝酒侃大山,也沒看出他有啥不對。如果他要對我下手,我在他家喝醉後那是最佳時機。不過,按照這種老狐狸的作風,他不會跟我喝過酒後對我下手,這樣會留下線索。或許,這也是一種讓我放鬆警惕的手段。
劉宇魔見我沉思不語,忍不住問:“你想到了什麼?”
我沒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發現狄磊的時候,是什麼時間?”
“前天晚上大概九點多鐘吧。”
“嗯,你們拉回來的就是一個紙人。不過紙人上祭了狄磊本人的血肉,你們做屍檢的時候,也能提取到基因。在道士的法事裡,紙人變回了原形。這個毒咒,比老黑頭的屍體更厲害,你們當時有幾個人碰過他?”我說到最後,抬頭問劉宇魔。
劉宇魔還沒出聲,管理員一屁股從椅子上滑落在地,顫聲說:“我碰過!”
“我也碰過,碰過屍體還有七八個人吧,難道……”劉宇魔說到這兒,眼珠瞪大,充滿了恐懼。
我點點頭,說:“伸出你的舌頭我看看。”
劉宇魔連忙張嘴伸出舌頭,我仔細一瞧果然舌苔發黑,就像塗了一層墨汁,於是心裡有數了。
“這兩天,臉上感覺麻癢嗎?”我又問。
劉宇魔和管理員同時點頭,劉宇魔說道:“這兩天無緣無故又麻又癢,我還以為到了冬季天干造成的,可抹了潤膚油還是不管用。”管理員從地上站起來,跟著點頭,看來和他的症狀一樣了。
我說:“你們倆準備後事吧,不出三天,臉皮會脫落,然後等著嚥氣。”
管理員剛站起來,一聽此話嚇得咕咚又坐在地上了。饒是劉宇魔膽兒挺大,也是臉上變色,額頭上微微見汗。
“丁漁,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毒咒,兇手為什麼要這麼做?”劉宇魔緊張的問。
我抬頭盯著他說:“這種毒咒叫做‘活剝皮’,其實也算不上什麼高明的邪術,問題在於很多人都不懂。兇手這麼做,目的很明顯,是針對你來的。因為之前章局長一直委派你調查一些隱秘的事,所以你知道的太多了,不殺了你會礙手礙腳。可是殺死你,卻帶上了這麼多陪葬品。”
劉宇魔頓時一臉恍然大悟之色,他這人很精明,一點就透。隨即又興奮的問我:“既然不是什麼高明邪術,那你肯定懂得怎麼破解了?”
“二兩硃砂,一盆黃泥,兩者調勻每天在臉上均勻塗抹。再有淨身符燒成灰,與陰陽水配合香灰調和,每天口服。七天後就會化解,不過這七天裡可能會鬧肚子,那是正常現象。”這對我來說確實不是什麼高明邪術,鬼符經記載的諸如此類邪咒,比比皆是,用很簡單的方法就能化解乾淨。
管理員聽了破解法子,又放心的從地上爬起來。劉宇魔也是十分高興,問我:“那淨身符你有吧?不過不會白用的,我們出錢買。還有狄磊紙人這個案子,也拜託你幫忙調查,最後一併付你酬金。”
我揹著手又把目光盯在監控器上說:“下午去工作室拿符,但兄弟明算賬,我給你打八折。黃符的錢一定要先結賬,狄磊這件案子,我還沒考慮好,是否幫你們。”
“先付錢沒問題。”劉宇魔果斷點頭,“兄弟,你不也想弄清楚快遞是誰郵寄的嗎?這方面誰都不如警方有辦法,如果我們合作的話,雙方就能儘快得到想要的結果。”
他這話說的沒錯,除鬼驅邪他們不行,但辦案查線索,我肯定不如他們。於是點頭道:“好,這個案子我接了。下午你帶齊一切資料,來工作室商量該怎麼做。對了,通知那些道士回家過年吧,地下冷庫常年凝聚屍氣,陰寒不化,做的法事如同隔靴搔癢,沒啥效果的。他們走後,要把冷庫大門以封禁符封住,年前不能再有人出入了。”
說完這些時間將近中午,我匆忙返回工作室。狄磊的臉皮帶了回來,這個不能放在警局內,以免再惹出什麼麻煩。等到了子夜時分,拿到十字路口焚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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