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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倆這才徹底的鬆了口氣,倆人坐在地上,蓬頭垢發,滿身泥汙,但這會兒卻看著對方說不出的好看。相對瞧了片刻,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兒後,林羽夕忽然忽然臉上一紅,神情忸怩的罵道:“流氓!”說著雙手抱住高聳的胸脯。她可能想起了我們倆種種親密情景,害羞了。
我反正是不害臊,怎麼說男女在一塊還是男人佔的便宜多。不過笑著笑著,我發現她手上拿著的東西是一個紙人。這在喪葬上是很常見的物品,在當地叫做紙馬,以前都是馬車轎子、童男童女以及還有小樓什麼的。現在不同了,隨著時代發展,紙馬也與時俱進,馬車轎子換上了小轎車,並且增加了冰箱、彩電、電腦,小樓也換上別墅,只不過童男童女還是老模樣。
這東西倒沒什麼邪氣,問題是晦氣。我忙讓她丟掉,這丫頭一看手裡拿著紙人,也嚇一跳,慌忙丟出去了。這時我們才有功夫打量四周,這不像是墓室,緊貼洞口左側是道牆,而洞口上方似乎是個桌子。我剛才攀住的是桌子下面的一道橫樑,腦袋撞上的是桌面。桌子材料用的是檀木,結實沉重,難怪把我差點撞暈,它都沒散開。
檀木方桌兩側各有一把椅子,林羽夕於是就開始賣弄了,她說古墓裡的佈置,很多都跟主人生前習慣一樣,大多都有前堂後室,墓室居中。這一定是前堂,主人沒事的時候,從棺材裡出來,坐在外面椅子上喝喝茶,跟夫人聊聊天,那也頗不寂寞。
聽她說的跟真事似的,讓我心頭一陣陣發緊。轉頭看到右邊椅子上,耷拉著一雙腿,當時心裡就嚇毛了!
林羽夕越說越帶勁,反正把我當成了好糊弄的“古墓盲”,有的沒的說起來沒完。我用手肘捅了她一下,拿手電照向右邊椅子。在明亮的燈光下,清晰看到這雙腿上穿著大紅綢緞褲,膝蓋上垂下繡花錦袍,腳蹬一雙中間高跟的繡花鞋。這鞋子我認識,陳大爺家就有一雙,說是旗人穿的,叫什麼花盆底旗鞋。
林羽夕立馬捂住了嘴巴,眼珠瞪的像燈泡。
我苦著臉心說你個小丫頭說吧,把棺材裡的主兒說了出來,正在這兒喝茶呢。可是左邊沒看到椅子上有人,估計它老公還在睡覺,自己一個人坐在前堂消遣解悶。可是想到這兒,我差點沒哭了,它一個人正孤獨寂寞,碰上我們倆倒黴催的冤大頭,這不正好有了消遣的玩物了嗎?
只是不知道這位大媽都有什麼特殊癖好,諸如小皮鞭、捆綁、滴蠟油啥的。正胡思亂想之際,被丟到一邊的紙人嗖地挺立起來,這是一個童男,在燈光下兩隻黑漆漆的眼珠,粉嘟嘟的小臉和鮮紅的嘴唇,彷彿像是活的一般。
林羽夕驚的不住聲連說:“那,那,那不是它老公來捉姦的吧?”
我聽了這話差點暈過去,這丫頭想象力太豐富了,不當編劇真是缺材了。當下拉住她的小手,急速從桌子底下衝出去。撿起的那兩張符一張燒了驅蛇,一張塞在褲衩裡在爬盜洞的時候掉了。這紙人明顯是鬼附身,現在手上什麼都沒有,只有逃命的份兒。
正在我找路的時候,林羽夕扯了一把說:“你看!”聲音顫抖的挺厲害。
我順著她的目光回頭一瞧,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第12章屍骨“發情”
林羽夕回頭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主人”,也就是趴在桌子底下時看到的穿戴繡花錦袍的“女屍”。它就安靜的坐在那兒,身穿滿清旗人服飾,頭頂旗頭大拉翅,臉色紅潤,腮若桃花,看上去還活著,這不是讓我害怕的主要原因,因為它長的像小晴!
拿手電仔細瞅了瞅,不是小晴這鬼娘們還能是誰?這下把我嚇得魂飛天外,雙腿一顫差點坐倒。小晴死是板上釘釘的事,它的肉身不入棺放在這兒幹嘛,並且一點都沒腐爛,保持著生前活人一樣的狀態,這讓我在恐懼之餘,百思不得其解。
“它……它身上為什麼綁了繩子?”
林羽夕這聲提醒,我才注意到,小晴上身五花大綁,好像還是被綁在椅子上,即便是活著也不能動彈,更別說是死後了。這問題誰知道啊,從這身裝扮上,它死了至少百年之上,老瞎子居然給我找個年紀這麼大的做老婆,你個瞎X夠缺德的。
小晴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表情木然,看不出是喜還是悲。我們看著它的同時,它一對無神的眼珠似乎也在盯著我們,看的我心底不住冒涼氣。
“唰”就在這緊張而又死寂的氣氛之中,突然發出一聲響動,我們倆一齊打個冷戰,轉頭看向聲音來源方向。右邊椅子跟前,又挺立起一個紙人,這是個女童,跟男童一樣,栩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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