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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羅盤放下,拿起了這塊玉石對準陽光仔細瞧看。忽地發現它的顏色不對了,開始是白色的,現在怎麼變成了暗紅色?是兇手搞的鬼?
正在詫異間,又發現了一個令人心驚的現象。玉石經過強烈的光線照射,暗紅色的紋理彷彿不住波動流淌,就像人的血液。而在紋理的糾纏中,隱隱露出一張猙獰可怖的臉孔,跟玉觀音中的鎮墓獸一模一樣!
我忍住心頭的驚異,沒敢把這種情況告訴他們。讓小胖去我房間拿來幾片艾葉,將玉石團團包裹起來,再放入一個封鬼壇內,外面貼了封禁符。我隨即又想起了玉觀音,這其實都是不祥之物,為了避免再生意外,叫林羽夕把玉觀音和那塊紅玉拿過來,一起封入壇內。
“我們做噩夢是因為玉石?”林羽夕問。
我緩緩點頭,又深有憂慮的伸手拖住小胖下巴,仔細打量他的臉色和印堂。
“喂,魚哥,你調戲我幹嘛,身邊不是有倆……”
我輕聲喝道:“閉嘴,先別說話。”小胖嚇得身子微微一顫,乖乖閉嘴不說了。
他的這張肥豬臉紅光滿面,看上去非常健康,可是眼角卻稍稍發黑。如果睡眠不好,也會出現這種問題,昨晚上他跟花落等我們一夜,可能是缺覺造成的。不過眼角的黑氣,在我眼裡怎麼看怎麼不對勁,彷彿又形成了另外兩隻眼睛一樣,讓我與之逼視之下,心裡無端端的冒起一股涼意。
除此之外,也看不出哪裡不對,於是拿出一張淨身符說:“你自己燒了用陰陽水調和,然後喝下去。”
“他中邪了?”花落一雙伶俐大眼睛中,滿是疑惑。
“長期帶著這種邪物,肯定沾染點邪氣。喝了符水就沒事了。”
話音剛落,手機響了,是劉宇魔打來的,蔡局長叫我過去一趟,有要事相商。這個“要事”肯定是就是怎麼找兇手了,坐下來匆忙吃了幾口飯,打車去往警局。
進門看到蔡局長和劉宇魔笑容很燦爛,我心裡嘀咕,難道他們抓到兇手了?果然,蔡局長跟我說,殺害吳秀珍的兇手找到了,就是在石碑場上班的工人。而這個工人,也是吳秀珍的丈夫,叫劉大茂。
今早把石碑場老闆和村裡幾個可疑村民帶回警局,突審之下,老闆說出劉大茂這幾天鬼鬼祟祟,本來提前放假了,他還時不時的來村外轉一圈。劉大茂和吳秀珍是北郊沙河村的,雖然距離這兒十多里地,但石碑場工人都是從附近各個村子招來的。按說放假後,他不是本村人,沒事過來轉轉就值得可疑了。
警局立刻去往沙河村,把宿醉未醒的劉大茂帶到警局,這人見事情敗露,全部招供。劉大茂這個人平時喜歡喝酒賭牌,輸光了就打老婆。結果那天晚上,輸光了打工的錢,心裡鬱悶就喝多了,回家失手打死了老婆。他酒意頓醒,嚇得不知所措,想到殺人要償命的,就沒敢報案,用三輪車把屍體拉到範莊村外小樹林裡掩埋了,還用廢棄的石料堆起來遮掩痕跡。
為啥要埋在範莊村外?理由很簡單,過完年他又要去上班,這樣每天守著小樹林,能讓他知道屍體被人發現了沒有,這樣放心些。再說那個小樹林,在範莊村傳說經常鬧鬼,大白天都沒人敢進去,是個藏屍的好地方。
蔡局長說,失蹤的九個人找到,女屍的案子破了,年前算是收穫巨大。叫我過來就是商量一下過完年怎麼追查老黑頭和狄磊的案子,順便晚會兒給我擺個慶功宴。
我搖頭說,慶功宴什麼的為時過早,我覺得劉大茂不是真正的兇手。你們不想想,狄磊的屍體為啥會跟吳秀珍埋在一塊?還有剝掉臉皮的事,怎麼說?
蔡局長笑了笑:“這個我們心裡都很清楚,背後肯定還有真兇。不過劉大茂親口承認殺了老婆,也算是破了案……”
剛說到這兒,有個警員敲門進來,滿臉慌張的說:“嫌犯劉大茂死了!”
第176章深夜異情
像劉大茂這種還沒完全審理清楚的嫌犯,暫時關押在警局內部牢房裡。可是就在剛才,劉大茂撞牆自殺。在他撞牆時,獄警聽到“對不起”的喊叫聲,應該是愧對老婆才自尋短見的。
我跟著蔡局長和劉宇魔跑到牢房看了下情況,劉大茂撞的腦漿迸裂,慘不忍睹。蔡局長臉色陰沉的走出去跟下屬交代,報告裡就寫是畏罪自殺。
我問獄警,劉大茂臨死前是什麼精神狀態。獄警回答說,這人似乎昨晚喝了大量白酒,今天一整天都萎靡不振,走路腿都有些軟。我點點頭跟著劉宇魔回到蔡局長辦公室,給他們倆下了一句斷語,劉大茂不是自殺,百分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