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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的話,小金山應該是龍脊,往東綿延而去的大金山是為龍頭。再往深處去猜測,小金山南必定有古墓!
我心想難道玉觀音出自山南古墓之中?而這座墓裡有隻妖屍?
“想什麼呢?眼看要天黑了,咱們快進村子,去找老於。”林羽夕站在坡下說道。
我從坡上下來,嚴肅的跟他們仨說:“村子可能有些古怪,進去後儘量少說話,不要惹事。”
林羽夕和小胖都沒出聲,轉頭看向花落。要說惹事除了這小丫頭之外,他們倆是不會的。花落知道自己缺點,點點頭:“我一句話都不說。”
走到村口前,發現有個半埋在泥土中的石龜,不知道有多少年曆史了,露出的上半身殘缺不全,而整體又磨的非常光滑,只能隱隱瞧得出龜殼上的花紋,但頭已不見了。林羽夕對這種古蹟比較感興趣,她圍著轉了一圈後說,其實龜背上還有其它雕刻的,只不過遭到了破壞,看不清原來樣貌。猜測龜背上的是蛇,這應該是一個龜蛇合體的玄武石像。
這跟我肉眼看出的風水格局暗合,這個玄武石像有可能是埋在古墓四周,作為四靈拱衛的鎮物。讓我心裡對古墓就在山南的想法,更加堅定了。
進入村子裡時,斜陽西下,炊煙四起。
沿著碎石鋪砌的村中小道,看不到一個人影。這會兒可能都在家準備豐盛的晚餐。想到這兒,我們四個肚子就開始咕咕直叫,一天都在路上,吃的都是帶來的冷食,很想吃一頓熱氣騰騰的美味。
我跟林羽夕甩下頭說:“找戶人家打聽老於老婆改嫁到哪一家了?”
“為什麼是我?”這丫頭滿臉不爽。
“因為你長的漂亮,不管男女老少都喜歡跟美女打交道。”
我這話立馬讓她笑逐顏開,轉身去敲開一家大門,出來的是位看上去很樸實的老太太。我們普通話她聽得懂,可是當地方言就跟外語似的,說的又快,半天我們都沒聽懂說的是啥。後來從裡面又走出一個姑娘,穿衣打扮挺時尚的,可能是從外地打工回來的,會用普通話交流,這才聽明白了。
村裡有個叫梁明的男人,年前從外地打工回來,帶回一個媳婦和十五六歲的大男孩,就住在村西頭。
我們按照這姑娘指的路,找到西頭基本上接近山坡了,看見一座孤零零的房屋。有個十幾歲的少年坐在外面,雙手托腮望著天空在發呆。走上去一問,竟然就是老於的兒子,叫於森。我們說是老於的朋友,來看望你們母子倆的。
於森看上去不善於跟生人交流,面無表情的轉頭衝著門口叫道:“媽,有人找你!”
有個女人開啟房門走出來,年齡也不大,大概三十七八的模樣,長相挺端莊,我估計這就是老於的遺孀了。她一聽是從西嶺來的,滿臉歡喜的把我們讓進去,給我們泡茶端上糖果瓜子。
屋子裡佈置的像是個新婚洞房,但沒看到叫梁明的這個男人。她一眼就看穿我們的想法,於是坦白說,改嫁給梁明那只是個名份,算是有個男人可依靠,但實際沒有夫妻之實。自從來到龍家溝,梁明就去大哥那兒居住,把他的房子留給他們孃兒倆。並且,屋子下面還開了個地窖,安置老於和木樽。
我們一聽老於就在屋子下面,忙催促她帶我們下去給老於拜個年。這女人皺眉尋思片刻,可能不想讓人打擾老於,但她也知道我們不是外人,最後點點頭,拿出一根蠟燭點著,在屋角開啟封堵地窖的木板,沿著一條木梯下去。
下邊地方不是很大,只有十平米左右,黑漆漆的,陰冷潮溼。四面牆上釘了很多層木板,擺滿了木樽。看著這眼花繚亂的小傢伙們,心說不遠千里把它們弄過來,那可不是一項小工程,萬一中途出事,逃幾隻嬰靈便麻煩了。
老於的骨灰盒依舊在正南方位,那個被木樽封裹的七毒煞就在它的下層木板上。我心裡挺感激它一直義務看守著七毒煞,搬家也不忘帶過來。
我轉頭跟林羽夕、小胖和花落使個眼色,四個人站成兩排,我大聲說道:“於大師,我們跟你拜年來了。”說著四個人同時鞠個躬。
老於嘿嘿笑了幾聲,在這陰暗詭秘的地窖裡,顯得特別陰森。只聽它說:“我知道你們一定會來的,所以提前來這裡幫你們找個落腳的地方等著。說什麼給我拜年,是真有此事嗎?”
我們四個砸吧砸吧嘴,的確不是專程來跟它拜年的,但看透別說透,說透就不是好朋友了。我才要說話,老於又道:“美英,你先上去吧,我跟這幾個年輕人說幾句悄悄話。”
它老婆美英還挺明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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