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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我說完,這丫頭早就麻利的撲到我背上,雙手摟住脖子,兩條腿纏在腰間。
“今天再讓你佔一次便宜,以後我會讓你雙倍奉還的!”林羽夕恨恨的說道。
“嗯,我明白了,我揹你一次,以後你就揹我兩次。”我說著話,腦子還在迅速轉動著,在想眼中畫符的事。
“呸,想得美。我要先砍了你雙肩,再切了你的後背,然後斬了你的腰……”
她正說著,流水聲已經到了跟前,腳上一陣冰涼,怨念河水已漫過腳踝。瞬間全身一顫,這水太冷了,都涼到骨子裡。我運轉符氣到雙腳經脈上,但也是隔靴搔癢,沒什麼作用。狂風還在放肆的吹著,加上雙腳基本上凍僵,一步都抬不起來。
怨念河水雖然感覺流淌緩慢,但漲勢卻非常迅速,很快就沒到小腿上了。現在兩條小腿逐漸麻痺,如果全身被淹沒,就是怨念纏身,慘死之時了。這會兒那雜碎不再出聲,顯然是在等著我求饒,我咬緊牙關,心說死也不會開口的。
“你全身顫抖的厲害,是不是很冷?”林羽夕忽然語氣充滿了溫柔和關切。
我心裡禁不住一蕩,很想說不只是很冷,雙腿凍的還很疼。可是說話怕鬆了這口氣,軟倒在河水裡,於是繼續咬住牙,沉默不語。
“如果堅持不住,我下來吧?”她說著就要往下滑。
我急忙反手把她摟緊了,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不要!”忽然想起來,去下店村時包裡裝了一瓶白酒沒開啟過,於是右手伸進包裡摸到了酒瓶,拿出來後,左手去擰瓶蓋,手指抖索的怎麼都打不開。
只有拿酒瓶遞給林羽夕,讓她幫忙開啟。我都沒用去接回來,她直接把瓶口塞進我嘴裡。於是仰脖子咕嘟咕嘟喝了感覺有多半瓶,辛辣的酒水灌入胃裡,片刻之間,全身一片火熱,但頭上也暈乎了。
正因為酒精的作用,兩條腿感覺沒那麼冷那麼疼了,再加上運起符氣,大喝了一聲,竟然抬腳往前跨出一步。但狂風猛烈依舊,把我又吹的往後倒退而回,當下轉身往左打橫了走,這樣便能一步步的往前行走起來。本來河水已經抵達腰部了,艱難的走出十幾步後,水越來越淺,最終回落到了腳踝部位。
我又讓林羽夕把酒瓶伸過來,一口氣把剩下的喝了個涓滴不剩。一瓶白酒喝的過於猛了,即便是有冰冷河水的刺激,腦子裡也迷迷糊糊,一路大聲呼喊著,不知不覺奔跑起來。不知道往前跑了有多遠,突然一頭撞在石頭上,連帶林羽夕一齊摔了仰八叉,倒黴的丫頭第三次做了墊背!
我大吃一驚,還惦記著林羽夕是否摔進了怨念河水中,急忙爬起來,搖搖晃晃的問:“你,你,你沒事吧?”感覺舌頭挺短,說話都不利索。
“我……沒事。這兒沒河水了,你怎麼樣了?”林羽夕爬起身反過來問我。
我一聽逃出了怨念河,懸著的一顆心落下來,咕咚摔倒,感覺胃裡洶湧翻騰,張口哇哇的往外吐酒。最後把膽汁都吐了出來,才感覺舒服了點,腦子也清醒了很多。可是一清醒,又覺雙腿痛的很厲害,簡直痛入骨髓。可能在河水裡泡的太久,不知道這兩條腿能不能保得住。
“你現在好點了嗎?”林羽夕幫忙垂著背問。
我擦了把頭上的冷汗剛要開口,就聽到四面八方悉悉索索的傳來一陣響聲。我們倆聽到這種聲音頭皮都麻了,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聲音聽起來很像蛇在爬行,自然而然腦子裡翻湧起古墓裡那些黑眉蝮蛇的恐怖情景。
林羽夕雙手不由自主攥緊了我的手臂,顫聲道:“好像是蛇!”
“別怕,死亡之角中,應該不會出現蛇這麼簡單物種的。”我安慰她。
“什麼?蛇還是簡單物種,你不是喝酒喝傻了吧?”
她正說話之際,四周忽地閃起一團團幽綠的光亮,我們仔細一瞅,發現這全是一顆顆發光的眼珠。綠光雖然不是很明亮,但能看得清這些東西的形體。身形細長,猶如蟒蛇,卻又和人的構造相仿,有四肢和腦袋,只不過四肢非常細,手掌大如蒲扇。腦袋比正常人略小,形如倒置的雞蛋,上尖下圓。一對綠眼珠往外暴突著,放射出猙獰的綠光,在黑暗襯托下,顯得無比詭異和恐怖!
第106章解屍鬼
原以為是蛇,可是看清楚了後,這些玩意的形體跟蛇有點相像,但手腳和腦袋卻大了很多,看著又與蜥蜴類似。並且密佈在四周,密密麻麻的數不勝數,看的我們頭皮發麻。
林羽夕又發揮了豐富的聯想力,手指掐著我的手臂叫:“人蛇!人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