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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倒吸口涼氣,這才明白這件青銅器絕對是出自龍家溝古墓,上面附有夔狂詛咒。
警察驚呆了很久後,在劉宇魔指揮下,直接送回警局進行檢驗。我送給他十幾張辟邪符,又交代青銅壺不能再把蓋子蓋上了,最好放在地下冷庫中封存,不要再讓任何人接觸。等我搞清楚其中奧秘時再說。劉宇魔答應一聲,跟隨警隊去了。
我剛要打車回工作室,這時卻接了一個神秘電話。那邊是個女人打來的,自稱曾經在永和街找我算過命,現在又遇到了麻煩,好不容易才找到我電話號碼的,問我能否見個面,幫她再卜下吉凶?
在永和街算命的顧客,大部分是女性,這玩意很多男人都是不信的,即便是相信,也挨著男人臉面,很少去找我們算卦。而這幾個算命攤,說實話我是算的最準的一個,所以有很多回頭客。
既然有生意上門,也不好拒絕,再說幫人於水火,也是哥們我做人的原則。於是就答應了,問她現在在哪兒,她說就在天湖廣場附近,我說那正好,我就在這兒呢。問了她的住址,也不是很遠,就步行過去了。
這會兒雨勢止歇,料峭春風吹在身上,把衣領豎起來還覺得擋不住這股寒意。很快從廣場對面這條小吃一條街走過去,轉彎進入一個衚衕,女顧客就住在裡面。可是進入衚衕後,總覺得後面有人跟著,回頭看了幾次,卻又連個人毛都沒有。
我心說自己很少疑神疑鬼的,難道這次受到死屍的影響,心理亂了嗎?不過在突然一次回頭中,看到一條黑影快速隱沒在暗處,原來真有人在跟蹤。我假裝什麼都沒看到,沿著衚衕接著往前走,在女顧客門前沒有停留,直接從對面衚衕口出去了。然後迅速躲在左側房角後,提起符氣傾聽衚衕裡的動靜。
很快就聽到了輕微而又匆忙的腳步聲,已經追到衚衕口了,我確定他的位置後,閃電般竄出,一把將這人抓了個正著。
“你是誰,為什麼要跟蹤我?”我說話同時,手上加力,捏的這人手腕咯咯直響。
“啊……你輕點,痛死我了……”
聽到這人聲音,我就是一愣,是餘四爺!
這老小子話音很有特點,一下就能聽出來,我隨即稍稍放鬆了點手勁問:“你不是死了嗎?”問完這句話,連我自己都覺得納悶,是啊,他不是死了嗎?他大爺瞎X的不會是變成了燈油屍,然後出來蹦躂的吧?
“兄弟,我沒死,不過跟死差不多……”
聽到這兒,我心裡就是一驚,跟死差不多還是變成了燈油屍。我又加力捏的老小子痛叫起來,這時忽然有人走近,我於是鬆了手勁。老小子忍著痛說:“跟我來,我要跟你說件事。”他反拉著我走回衚衕,居然進了這個打電話求助的女顧客家裡。
進來才知道,這是他們串通好了要把我請過來的。女顧客叫蘇婉,大概二十六七歲,已故父親是古董行裡的資深生意人。父親死後她就接手了,跟林羽夕和餘四都很熟。彼此介紹後,發覺蘇婉不但人長的漂亮,脾氣也很隨和,給人一種親切感。
餘四讓我落座,說剛才唯恐我不來,就在衚衕口瞧著,等我來了之後又怕被人發現,就悄悄跟在後面了。我很納悶的問他,既然沒死,那又怕什麼?難道,那倆來自寧夏的表哥,是你殺死的?
一聽此言,餘四慌忙搖手說:“兄弟,這個玩笑千萬不能開,我餘四做了一輩子古董生意,雖然大多都是黑貨,但從來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更別說殺人了。其實我找你,也是為了這件事,他媽的我沒福消受這件青銅器,差點就丟了老命啊!”
“餘四爺你慢慢講,到底怎麼回事?”我跟他說。
餘四嘆口氣,說出了原委。那天從我們工作室走後,是滿心的歡喜啊,這件青銅器是他一輩子倒騰的最值錢的寶貝。現在他並不缺錢,也就不急著把這件東西出手,打算先藏在自己手裡,到那天需要錢了,再把它賣出去。
可是回到家,就感覺渾身不舒服,腦子裡陣陣犯迷糊。當天深夜裡,忽然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抱著青銅壺站在天湖湖邊,一隻腳抬起來要跳下去的樣子。這可把他嚇壞了,不過做了這麼多年的古董生意,家裡的辟邪之物那是少不了的,何況做這行也懂得點辟邪的法門。他咬破手指拿血點在額頭上,然後急匆匆趕回家,又拿出兩張符貼在壺上,這才終於平靜了。
誰知好景不長,就在昨天早上起來看到,滿屋子都是死老鼠、死蟑螂、死蜈蚣和死蠍子。這些東西啥時候爬進來的,又是啥時候死在床前地下的,他壓根一點動靜都沒聽到。當時坐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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