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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著水杯,眼睛卻盯著杜凡,她走路的姿勢越來越怪異,動作生硬,看起來就像是殭屍。
這傢伙是還想嚇我麼?儘管心裡這麼講,我還是覺得有些怪異。
“你沒事吧?”我問道。
“把頭還給我!”
“你說什麼?”我又問了一遍。
杜凡聲嘶力竭的喊道:“我說把我的頭還給我!”
話音剛落,咔嚓一聲,杜凡把頭旋轉了一百八十度,一雙血紅色的眼睛盯著我!
我把手中的水杯扔了出去,砸中了杜凡。
杜凡的身體搖晃了兩下,腦袋掉了下來,咕嚕幾聲,滾到了我的腳下。
第九章死亡錄影
儘管到了我的腳下,杜凡的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瞪著我;那眼神充滿了怨毒怨恨和不甘。
我被那眼神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踢了一腳。
杜凡的腦袋滾到了門口,依舊瞪著眼睛看著我。杜凡美麗的大眼睛迅速的充血,變成了學血紅色,一滴血淚順著她的眼角滴下。
在她蒼白如紙的臉上,這一滴鮮血異常的醒目,紅的刺眼。這一滴眼淚似乎包含著不甘,包含著對生的眷戀。
噗通!
杜凡的身體倒在地上,血從脖子上的斷口噴湧而出,噴了我一臉。
“呃!”我悶哼一聲,從噩夢中驚醒過來,謝天謝地,原來只是一個夢。
出了一身的冷汗,衣服被汗水打溼,裹在身上,溼溼黏黏的很難受。
正想著換一下衣服,門外響起了腳步聲,小喬在門外喊道:“波哥回來了,叫你去一趟。我在外面等你。”
一定是田小可家處理完了,波哥要問我們關於黑衣人的事。
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一些,這才走出了二號法醫室。
“你的臉色很難看,沒事吧?”小喬很關心的問道。
“沒事,只不過是做了一個噩夢。”
“你個大男人也會做噩夢?”
“夢是大腦的一種活動,做夢的原因主要三:即物理因素,生理因素和心理因素。是由內外信使的剌激,引起大腦的一小部分神經細胞活動,表現為高層次靈魂的最低水平的意識狀態。夢是一種不自覺的虛擬意識,做不做夢不是我能控制的。”
“行了,行了!”小喬捂住了耳朵,“我知道你是法醫,你知道的比我多!”
女人的心真是難以琢磨,和小喬一起走進了二樓的刑警隊。
所有人都在,低著頭不說話,看這情況就知道案子的進展又遇到了阻礙。
結果正如我意料的,警方仔細的搜查了田小可的房間,房間裡的一切都被人仔細的處理過,沒有一枚指紋,沒有一根頭髮,乾淨的就像是沒有人在那裡生活過一樣。
走訪周圍的鄰居,也沒有任何的發現,大院裡的住戶本來就不多,又是一些租戶,彼此之間毫不瞭解。有幾個人見過田小可,但也僅僅只是見過而已。
田小可的社會關係也很簡單,大學才畢業不久,剛來到這座城市,在一家外貿公司做行政,薪水不高,和同事關係一般,也沒有不良嗜好,警察找不到任何的嫌疑人。
現場唯一有用的就是電腦,但是裡面的資訊被反覆的擦寫過,資料恢復起來的相當的困難,程式設計師正在想辦法復原。喬局長給他們下了死命令,必須把硬碟上的資料恢復出來。
剩下的希望就在我和小喬的身上了,我們兩個是唯一見過嫌疑人的警察。波哥看到我們做出的畫像,就不抱任何的希望了。
“這就是你們看到的嫌疑人?”雷正龍的表情糾結到了極點,因為我和小喬畫的都是一個黑色的人影,只有一雙眼睛是血紅色的。
“房間裡那麼黑,當時的氣氛又那麼緊張,我只看到了個大概。”我解釋道。
“你們竟然讓犯罪嫌疑人從你們的眼皮下跑了。”雷正龍一副很不甘心的樣子。
我無言以為,這是事實。可讓一個法醫和一個文職去抓一個兇徒,也有點強人所難了。我兩毫髮無損已經謝天謝地了。
“唉!”波哥嘆了口氣說道:“你們回去吧,要是再有發現,及時和我們溝通,不要再擅自行動了。”
“想關的調查資料,可以給我一份嗎?”我的腦子中千絲萬縷,似乎我錯過了什麼東西,需要重新整理一下。
我的要求並不過分,波哥就給了我一份。一邊看著資料,一邊跟著小喬走出了刑警隊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