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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的問題困擾了很久。對此,她們的解釋是有人天生具有反社會人格。西方人認為這是一種病。反社會型人格障礙的特徵是高度攻擊性,缺乏羞慚感,不能從經歷中取得經驗教訓,行為受偶然動機驅使,社會適應不良等,然而這些均屬相對的。
這並不能解釋所有的問題,當然了,也沒有更進一步的理論能解釋我的所有疑問。
我就簡單的描述一下我在現場所看到的。當時雷正龍正在氣頭上,可等他一轉過身來,心中的怒火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一股來自西伯利亞的超強冷空氣瞬間吹滅了他火柴桿大小的怒火。
一陣風吹我,我心底翻起一股寒意,我和雷正龍同時打了一個冷顫。
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具cl的女屍,死亡時間還沒超過大概在五個小時左右。屍體呈倒臥狀爬在地上。身體因為極度的痛苦扭曲成一種人無法達到的姿勢。五指全部磨破,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的血痕。
我已經無法想象出她死之前遭受了怎樣的痛苦。現在她已經解脫了。願她在天堂安息。
雷正龍調整了一下呼吸,一邊拿著相機拍照,一邊繼續尋找線索。在一個角落裡,他找到了死者的衣服,摺疊整齊的擺放在一起,上面還用半塊磚頭壓著。在衣服旁邊,是一根一百五十毫升的大注射器,旁邊還有兩個大玻璃瓶,瓶子裡還剩下一些液體。他伸手就要拿,被我阻止了。
我還沒進行屍檢,從現場的情況來看,被害人是在脅迫下,自己走上來的。這只是初步的推測,還需要證據支援。
雷正龍很快就拍完了,站到一邊看我屍檢。
我帶好手套,準備把被害人翻過來,尋找致命傷口。
還沒碰到女屍,我就聽到了一種清微的聲音。無法形容是個什麼樣的動靜。
女屍的身下地面原本是乾燥的,突然一股暗紅色的液體湧了出來,帶著一特特殊的臭味。
又是鹽酸!
不用解剖,我就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死的了。我真想抓住兇手之後,解剖一下他的腦子,看看他腦子裡到底是怎麼長的,居然能想出這麼變態的殺人方法。
兇手把被害者帶到這裡之後,用了哄騙或者暴力的手段,把鹽酸注入了女死者的體內。然後任由女死者在這裡痛苦的掙扎,這個混蛋有可能就站在一邊欣賞,等到女人死了之後,他才離開的。
幾乎就在同時,雷正龍也想到了兇手的殺人手法,氣的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我更加的難受,一想到小喬落入這樣一個變態的手裡,我的心臟就快要停跳了。
兇手實在是太變態,太殘忍,太可怕了。
我想不出來,一個人的性格要扭曲到什麼樣的程度,才能想出這種變態的殺人手法。
在這一刻,時間彷彿都停止了,我和雷正龍就那麼站著,看著暗紅色的液體在房頂上蔓延開來,就像是一朵來自地獄的死亡之花綻放開開。
暗紅色的液體一直蔓延到我們的腳邊,我才回過神來,向後邁開一步,躲開了液體。我真的是沒有勇氣沾染上這種東西。
“我要殺了他!”雷正龍咆哮道:“在我找到他的時候,他最好拘捕,拼命的抵抗,好讓我一槍打爆他的腦袋。”
第八十九章惡之花
氣憤歸氣憤,我還得繼續屍檢。想做法醫這一行當,需要就絕對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在讀大學的第一天,一個老教授是這麼說的。可惜我壓根就沒聽到老教授說的什麼,眼神一直在盯著她看。
要知道,在這一群人裡,我的承受能力絕對是最弱的。十幾分鍾後,老教授拿出一副現場照片,我就吐了。
事實證明,承受能力是可以鍛鍊的。現在回想起來,溶屍案絕對是我上的第一課。
有一個不記得名字的外國作家曾經說過這麼一句話,在你盯著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看著你。
作為一名法醫,處理好工作和生活的關係,這是很關鍵的,也是一種能力。把工作帶入生活裡,那會毀了你的生活。
話說回來,我和雷正龍在天台上就那麼站的。直到附近派出所的同志收到了訊息,趕了過來,我們兩個才回過神來。
派出所的兄弟可能聽到了雷正龍剛才喊的話,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別看了,過來搭把手。”我想把女屍給翻過來,用力抬了一下,沒抬動。只好叫雷正龍過來幫忙。
雷正龍走到我的工具箱旁,開啟拿出一副橡膠手套,帶好之後,繞過地上的血水,走到了女屍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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