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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喬一攤手說道:“我也不知道,等雷正龍回來就知道了。”
我也不能在這裡乾等著,被害人的家屬出來了,我帶著她們去二號法醫室看了屍體,又是一場生離死別。
每次看到這樣的場景,我的心情就特別的沉重。
送走了家屬,我就上去找雷正龍,他還在波哥的辦公室,等了半個多小時才出來。
我迎上去問道:“你和波哥說什麼,怎麼說這麼久。”
“你自己看吧!”雷正龍把家屬的口供給我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瀏覽了一遍。
這兄弟倆都是混江湖的,整天打打殺殺的。混江湖的人最迷信,都拜關二爺,就是求一個心理安慰。要說這兄弟倆,本來是不太信這些的,可這年齡越大,心裡就越不安。兩人又是撈偏門的,錢越多膽子越小。關公玉石護身符弄了不少,可似乎也不太靈光。可就在今年年初,兄弟倆變了,在家裡神神秘秘的。
家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怎麼問也不說。每月中有幾天兄弟倆都會沐浴齋戒,一天的時間,一口東西都不吃。後來家人逐漸也就習慣了。
出事的前幾天,兄弟倆很激動,把家裡人全部都送到外地去旅遊了。這人才回來,這家裡就出事了。
我合上檔案問道:“你的意思是這裡有一個邪教?證據不太充分吧。”
“如果只有這一條,當然是不充分。我還有交警送來的記錄,他們找到了麵包車之前的一段監控錄影,是一個路口的交通探頭拍到的,後面有幾張截圖,你自己看吧。”
我直接翻到了最後幾頁,看到兩名被害人一前一後的走上了一輛麵包車,根本就沒有人挾持他們,也就是說,一直到被害之前,她們都是自願呢。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被害人沒有掙扎,我猜測這樣的事情可能已經發生過很多了。直到要了他們命的最後一刻,他們相信這只是一個儀式。
“有完整的影片麼?我想看一下。”
“當然可以,我電腦上就有。”
“你不早說。”我也不理他了,跑到了樓下雷正龍的辦公桌前。影片他看過,所以我很容易的就找到了。
時間顯示是昨天早上八點多,從影片上看,兩名被害人在路口不遠的地方等人,等了大概十五分鐘,一輛麵包車停到了兩人的面前,被害人拉開車門直接就上去了。顯然和司機很熟。可惜因為角度的問題,並沒有拍到司機的模樣。
不過可以看的出來,兩名被害人和司機很熟。不然不可能一點戒心都沒有。
“這輛車查的怎麼樣?”我問雷正龍。
“已經找到了,車子是被偷的,已經找到了,被扔到城外的一條河裡,交警已經拖出來了,你也不用去看了,估計什麼線索都沒有了。”
從這些線索來看,嫌疑人還真的不止一個人。難道說‘病人’在這些年裡還發展了下線,教出了一群的徒子徒孫?這也解釋了為什麼案件的差別這麼大,徒弟的功夫還不到家,留下了很多的破綻。
一想到這個城市裡有一群陰險、狠毒、狡猾的吸血鬼,我的頭皮就是一陣陣的發麻。這樣下去,還不知道有多少會被害。
“你意識到問題的嚴重了吧?就算是一人一個,就在這兩天,肯定還會有吸血案發生。並且還有很不幸的一個訊息,那些倒黴催的記者開始關注這個案子了,還有人要來採訪。”
“沒道理啊,我們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記者是怎麼知道的?”我有點想不通。
第一百三十五章促露端倪
雷正龍氣憤的說道:“這些記者就像是蒼蠅一樣,無孔不入,有一點的訊息,他們就能順著風追過來。然後誇大數倍,寫一篇報道。更何況連續出了兩起兇案,死的都還是小有名氣的人,記者找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記者的出現,勾起了雷正龍某些不太好的回憶,因為記者,破案增加了很大壓力。我剛來南區警局的時候,也吃過這些記者的苦頭。在打探訊息方面,記者朋友確實厲害。
一想到記者,我就想到了報紙,正好雷正龍的桌子上就放了一份,是開啟的,在頭版頭條旁邊是日期,在日期的上方,有一小串的數字。
要是在平時,我也不會在意這一行數字,但是今天不同,看到這一串數字,我忽然想起了秋元在賓館房間便籤上留下的一串數字。
這是秋元留下的唯一線索,對她來說,肯定是很重要的。
“喂,你愣什麼神呢。”雷正龍正和我說著話,忽然發覺我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