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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中訴說了他的苦惱。
病人之前是一名很正常的人,很普通的一個人,一起偶然的事故,他大量失血。在醫院搶救過程中,大量的輸血,這才活了下來。在醫院裡住了兩個多月,他才恢復了健康。
離開醫院之後,這個病人就對血液產生了一種痴迷。他對生物血液的有血液有特別的渴望,不管是家畜還是人的,都想要吸一口,透過吸食血液,他可以吸取生命力。
隨著時間流逝,病情不斷的加重,普通的生物血已經無法滿足他內心的*,他渴望人血。最終他無法抵禦內心的折磨,他選擇了對自己下手。
忍不住的時候他會咬破自己手臂,吸自己的血,他的胳膊上遍佈自己的咬痕。他自己也很想戒掉,可是每當發作的時候非常的難受,根本就忍受不住。一般的醫生解決不了這樣的問題,所以他才想到了找法醫。
對於因為輸血導致的心理疾病,杜凡和錢成也很好奇,想了很多辦法幫助他解決,甚至還找到了國外的一些文獻,翻譯過來一起郵寄了回去。
他們很期待病人的回信,可是等了很久,再也沒有回信。就在他們快要放棄,都不做任何希望的時候。病人又來信了,這次只有幾個字。他找到了更好的解決辦法,謝謝法醫的幫助。
杜凡很替病人感到高興,但是錢成不相信這麼快就能解決心理成癮。很多臨床報告都指名心理成癮是很難戒掉的,最好的辦法是找到替代品。
兩人為此還吵了一架,雖然吵的不是很激烈,但是兩人賭氣,很長時間沒有說話。之後沒多久,黃一山的案子就發生了,屍體運到法醫室一看,杜凡和錢成都沉默了。
屍體明顯在死之前就有嚴重的失血,現場也有第三人的可能。杜凡和錢成誰也不說話,但是兩人都想到了那個嚴重嗜血的病人。但是沒有證據指證。
錢成又回了一封信,詢問了一下病人的近況。病人很快就回復了,信裡也沒說什麼,但是很奇怪的是回覆用的一個黑色的信封。錢成看到信封的一瞬間,臉色大變。
杜凡還不明白黑色信封代表了什麼,但是錢成反應很激烈。工作他也不管了,按照信上的地址就找了過去,是一片即將拆遷的小區。信箱的主人早就搬走了,信封也不知是誰在用。
錢成當晚回去喝的大醉,杜凡才從別人的口中得知黑色信封的事,好朋友的死是錢成心中的一根刺,難怪錢成的反應會這麼大。
第二天酒醒之後,錢成就改了驗屍報告,他咬牙切齒的說要自己抓到兇手。是他自己犯下的錯,要獨自承擔後果。杜凡只是一個實習小法醫,也只能同意了。當時黃一山案子的影響太大了,都在忙案子,就沒有人留意到報告上的塗改。再加上當時的流程也不是很規範。塗改驗屍報告就入擋了。
錢成想的還是簡單了,沒想到病人相當的厲害,根本就沒留下多少可以追蹤的線索,相反錢成的追蹤惹怒了病人。病人決定反擊,他的目標不是錢成,他盯上了杜凡。
在一個漆黑的夜裡,一張異常蒼白的臉出現在杜凡的面前。
第一百一十九章病人
錢成專門給案件的嫌疑人起了一個代號,就叫‘病人’。
病人是一個非常可怕的人,幾乎不會留下任何的線索,杜凡的實習期眼看就要結束了,但是他們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只能用笨辦法調查。
錢成透過自己的關係,調查了市內幾家大醫院所有大量輸血的記錄,在排除了老人孩子和婦女之後,數量還是相當大。兩人猶如大海撈針一般。
杜凡甚至開始懷疑,病人一開始所說的一切都是他編造的,也就是說從一開始,病人說的可能就不是實話。重新再看那封信,可能只有症狀是真的。這一切從一開始看,就是計劃好了的。
這件事對錢成的打擊特別大,他更加的陰沉了,整日待在二號法醫室裡,一句話也不說。杜凡想盡了辦法安慰他,也不見起色。
返校的時間越來越近了,杜凡的心裡更著急了。
在實習結束的倒數第二天,二號法醫室又收到了一封來自病人的信。信是用一個黑色信封寄來的,信只有一頁紙,口氣充滿了炫耀,病人說他加入了一個強大的組織,下一步就要對錢成報復。
錢成的好友就是因為這個黑色信封意外死亡的,最後連屍骨都沒有找到。對他來說,這是傷上加傷,在傷口上撒鹽。錢成想當然的認為,他是病人要對付的目標。如果能抓住他,不僅能破了黃一山的案子,還能找到黑色信封的更多資訊,為好兄弟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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