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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道:“你有沒有為黑森考慮一下,他可是非常的愛你,為你可以做任何的事,他已經交待了。殺人可是重罪,難道你願意一個愛你的人為你去死?”
楠楠很輕蔑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其實我可以告訴你們,我並不愛黑森,甚至連喜歡都談不上。我和他在一起的原因僅僅是因為他聽我的話。我愛的是始祖大人!”
“這話黑森聽了得多傷心。”雷正龍感嘆了一句。
楠楠笑著說道:“這話我早就對黑森說過,他是知道的。始祖大人得到了我的心,而他只能得到我的身體。”
我有點暈了,我只比楠楠大了幾歲,但是感覺就像是隔著幾代人,沒有任何的共同語言,說話完全在一個頻道上,是我太落伍了麼,現在年輕人的愛情觀是這樣的麼?
我還以為雷正龍可以理解,扭過頭來一看,這個傢伙眼睛瞪的很大,看來也被這一番言論給震撼到了。
雷正龍合上了本子,他不準備問下去了。剛才的一番話讓我覺得楠楠並不是冷靜,她有可能就是一個瘋子!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和‘病人’是同一種人。
我說道:“那我們就不談案子了,聊聊天吧,讓我們認識一下你到底是怎麼一個人,雖然接觸了幾次,但是我感覺並不瞭解你。”
“好啊,那你想聊什麼?”楠楠對我的這番話並沒有多大的牴觸。
雷正龍本來都打算走了,聽這話又坐下了。
“我們就從血開始聊吧,我是一名法醫,所以對血非常的感興趣,很想從專解的角度和你探討一番,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痴迷血液的?你靠什麼認定吸食人血就可以吸取別人的生命力?吸血鬼只不過是西方魔幻小說中虛構的人物。”
“嘿嘿!”楠楠冷笑一聲問道:“你遇到過車禍嗎?”
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問,我還是如實的說道:“沒有,我還沒駕照,不會開車,遇到車禍的機率不大,除非別人撞我。”
“我遇到過車禍!在我很小的時候。還是在一個很冷的冬天。”楠楠講道:“就在我的面前發生的車禍,血就從那人的脖子裡噴出來,地上的血越來越多,似乎還冒著熱氣,那人抽搐了幾下,慢慢就不動了。雪慢慢的蓋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臉非常的白,白的有些嚇人。從那之後,我經常會想到這個畫面,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大片大片的血,鮮紅鮮紅的血,要把我淹沒。之後我就想,如果那個人不流血是不是就不會死了?如果他把血給了別人,會不會讓別人也活下去呢?”
楠楠說的很詳細,我相信她說的是真的。這種童年的陰影會造成非常大的影響。
雷正龍質問道:“遇到車禍的人多了,怎麼別人都沒事,就你變成了殺人兇手?”
聽他這麼一說,我就知道要壞事,趕快說道:“他這人腦子不太好使,你別和他一般見識,他是理解不了你們的。”
楠楠笑著說道:“我不需要理解。血族是高貴的,孤獨的,永恆的存在!一個人在暗夜中品味永生帶來的孤獨,那種悽美和苦楚,普通人是無法理解的。”
她這已經是走火入魔了,我甚至懷疑她的精神方面有問題,冷靜的瘋子才是最可怕的。
我思量再三,說道:“血族我是有一點了解的,要透過某種儀式才可以把人轉化,你進行了這種儀式了嗎?”我將真正的問題掩藏在這個問題之下,直接文她什麼時候遇到‘病人’的時候,她肯定是不會說的。
再下面問什麼我還沒想好,桌子上有一盞小紅燈一閃一閃的,我還沒注意到,雷正龍看見了。
“詢問暫時就到這裡了,我們很快還會找你談話的。你好好想想吧”說完了雷正龍拉著我就往外走。
我很不滿的說道:“我還沒有問完呢,白骨什麼情況還不知道,你催什麼。”
“出去你就知道了!”雷正龍拉著我走出了審問間。
門一開,我看到了杜凡和波哥,都在等我。
“你們……你們怎麼來了?”他們應該都在休息才對。
波哥說道:“黑森的審訊錄音我們剛才聽了,楠楠你問的也不錯,現在我想知道,這個案子到了什麼程度?幕後黑手是誰,有目標了嗎?”
杜凡也急著問道:“到底是誰殺死錢成的,有嫌疑人了嗎?”
看這個情況,不說是不行了,我開口說道:“我懷疑嫌疑人就在報社之中,為了掩人耳目,這兩個倒黴蛋是故意丟擲來吸引警方注意力的。記者可能也是他故意洩漏的訊息,目的是干擾我們辦案。但是報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