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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們才終於依依不捨地告辭離開。
吳小雨撥出一口長氣,很快將一樓的空間收拾完畢,然後撥出了一通電話。
於是,沒過多久,底下的燒烤店第一次提前打佯。
隨後上來的店員們,又將整個過程重複了一遍。
將近一個小時後,當店員們紛紛站起身來道謝告辭時,吳小雨道:“李輝大哥,請再坐一會,我們商量一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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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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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書友小小魚同學,超水平發揮,考出最理想的成績。
祝所有高考生考試順利,夢想成真。
七四章 回報(一)
和剛開張的時候比,燒烤銀河系又多了兩名服務員。員工們嘻嘻哈哈地走在樓道中,店子提前打烊,他們提前下班,心情都很愉快。
走下幾層樓後,也不知是哪一位提議,店員們開始討論等一下去玩的地點。
這些心情愉快,議論紛紛的人裡面,並不包括走在最後面的白嘉泉。
私人建造的房子,大部分地皮用於居室,樓道很有些狹窄,說起話來顯得特別大聲一些。前面的聲音越來越興奮,越來越大聲;白嘉泉便走得越來越慢,與同事們的距離也拉得越來越遠。
自從十二歲的那場意外之後,他就逐漸習慣了這種距離,也逐漸習慣了這種沉默。
是的,沉默。
沉默並不是他的意願,但說話,是生活賜予他的煎熬。
每說一句話時,喉嚨上的苦痛只是其次,這種苦痛,忍一忍也就過去了。但更苦澀的,是每說一句話時,聽眾們那種難以掩飾的厭惡,或者是小心翼翼的同情。
厭惡他不在意,同情他不需要。他真正難過的,是厭惡與同情背後,那種冷冷的漠不關心。
這種漠不關心,針對的便是他的特點,一個很特殊,很深刻的特點。
他彷彿沒有性別,沒有年齡,沒有身份,沒有好壞。
“就是一個啞巴。”
當這麼一句話變成一個人所有屬性地集合時。
誰能明白。它包含著怎麼樣地殘酷?
白嘉泉明白。
十幾年來地生活讓他明白。不管自己做了什麼;不管自己怎麼做;不管他創造了什麼價值;不管他有什麼樣能力;別人根本就不會記得。也根本就不會去注意。
他唯一能給別人留下地印象:“就是一個啞巴。”
就像“瞎子”、“瘸子”、“聾子”、“瘋子”、甚至“吸毒者”、“勞改犯”一樣。
這句話,似乎完全已經足夠否定他所有的努力。
太多次了。
多到數都數不清楚。
於是,十幾年的辛酸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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