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部分(第2/4 頁)
竄,原遁千里的飛禽走獸,蟲鼠蚊蟻們,如果有幸,或者說不幸得知接下來地情形,絕對奔走相告,彈冠相慶。
它們的選擇無比英明,採取最為激烈的手段,明目張膽地謀害主人,東子當日享受了長達十三個小時的愛心按摩。
這一次,原有的罪名加上了“早有預謀”,“互相串通”,黃哥、東子和南瓜三人地享受,也就通通延長了五份的時間,加上了五倍地程度。
對於黃哥,東子,南瓜來說,這樣的結果是很痛苦地。毫無疑問,作為遭受折磨的主要物件,三人地喉嚨嚎出了血絲,眼睛凸出了眼眶,指甲刺入了掌心,腳趾卷裂了骨頭,渾身慘狀如何描述都不過分;
對於楊哥,老胡,小羅來說,這樣的結果是很痛苦的。看著屋外三隻經常和自己作對的野猴不斷翻滾,到處亂爬,卻始終無法擺脫言語難以描述的巨大痛苦,屋裡的猴子們只享受了三分鐘的解恨時間,三分鐘之後,同樣作為吳小雨的奴隸,看著屋外的猴子越是痛苦,屋內的猴子們,就越是渾身戰戰,心頭彷徨,分明看到了自己未來的下場。
何況,此次折磨的時間長達一天一夜,徹夜未眠的楊哥,老胡,小羅,次日依舊接受著超高強度的真正訓練,由於半夜集聚,體力缺乏,三隻無辜的猴子理所當然地頻頻出錯,也不知多捱了多少耳光,多嚐了多少拳頭;
對於四周的花花草草,灌木叢林來說,這樣的結果是很痛苦的。地球的植物目前還沒有長出腳來,無法像鄰近的動物們一樣,受到折磨的瞬間立刻腳下生風,逃之夭夭。無數的根鬚緊緊地拉住了它們,使它們不得繼續留在這片彷彿就連微風都暫時忘卻的地點,繼續觀看著無窮無盡的慘叫慘狀;
甚至,對於遠在山腳底下十幾公里之外,清晨礦業中心區域的新老員工們來說,這樣的結果同樣也是很痛苦的。不同前日白天東子遭受殘酷刑罰時的情形,凌晨時分發生於高山頂端的慘劇,三人一起竭盡全力的慘嚎相互疊加,儘管沒有微風,也沒有電話,還是遠遠地飄下山腳,緩緩地盪到了一片寂靜的木屋旁邊。
午夜時分,睡眠正酣的時候,忽然之間,耳邊響起了三道間或鬼哭狼嚎,間或奄奄一息,間或婉轉悠揚的淒厲叫喚……這樣的情形,別說從來沒有見識過恐怖電影,也沒有聽說過特技效果,甚至就連電視機都不一定親眼見過的海洛農夫,就算是專職抓鬼驅邪的道士法師,只怕也會立刻悚然驚醒,急急滾落床底,渾身哆嗦不停。
於是,聆聽著三道淒厲絕倫,哪怕就是腦子裡面灌滿了水的白痴,也能聽出喊叫者正處於必死無疑的境地,或者乾脆剛剛從墳墓裡面爬出來的叫喚,誰都可以想像,當日夜晚,清晨礦業稀稀落落的處處木屋裡面,茫然失措,全不知情的眾多新老員工,究竟是一副如何彷徨,如何恐懼,又是如何盼望著太陽早點升起來的景象。
此外,這起悲慘事故的影響極其深遠,並不止於當日夜晚。
很簡單地說,自此之後,任何一位新到清晨礦業的遊人或是員工,若是想要打探清晨礦業的種種事物,很快就會遇見非常熱情的前輩,極其真誠,也極其詳盡地解釋種種外人不怎麼清楚的物品,國人不怎麼熟悉的守則。
可是,若是這些不怎麼識趣的傢伙,不小心提到,甚至手指抽筋,不小心指到了十幾公里之外,高山頂端某片明顯沒有經過多少開發的位置,本來滔滔不絕,言辭懇切的熱情解說者,立刻就會閉口不言,臉色烏黑。
每每這種時候,已經享受到清晨礦業的幸福生活,覺得自己還想多活幾年的年輕人,馬上就會迅速走開,頭也不回,彷彿多朝提問的物件,或是多朝某個位置看上一眼都會導致不幸的事故馬上發生;
只有最為善良,也最為多嘴的老不死,才會對這些冒冒失失,不知輕重的外來人口,鄭重嚴肅地提出禁言警告,只有最為頑固,也最為可惡的傢伙,才能死纏濫打,再三追問,使用種種卑劣的手段,才能從這些老不死的嘴巴里面撬出隻言片語。
此外,這些前提條件全部極為苛刻的稀有情況發生之後,對著終於瞭解真相,滿頭大汗,臉色煞白,頭如點蒜的外來者,既滿足了顯擺**,又同樣膽戰心驚的老傢伙,往往還會指著清晨礦業最為顯眼的辦公行政場所,極為虔誠,也極為感激地雙手合十,遙遙彎腰:
“……幸好,佛祖慈悲,派來這些羅漢轉生的將軍們住進萬鬼山,激鬥三天三夜,最後祭出佛祖賜下的法寶,才終於用沖天的佛氣,壓下了三隻最兇邪的妖魔鬼怪,保住了方圓幾千裡的太平日子吳,這是很難得的機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