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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來試試。”無燈教授毅然決然的端起了一碗米飯,泡了些臘肉和湯汁,匆匆幾口便咽落肚裡,然後在房內走了數圈,奇怪,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來是無燈教授多疑了。”黨大師呵呵一笑,遂率先端起飯碗吃起來了。
老白也確實未見壇公做什麼手腳,也許是這傢伙膽怯了,不敢在高人面前落毒,想到此,於是他也拿起了筷子。
“可兒餓了,我們吃吧。”邢書記特意給可兒的碗裡多加了不少的臘肉。
最後是二丫與有良端起了飯碗。
“這是什麼肉?蠻香的。”黨大師嘴裡咀嚼著,一面讚不絕口。
“老虎肉。”壇公答道。
“老虎可是國家一類保護動物,你是怎麼搞到的?難道是動物園的病死老虎麼?”黨大師放下了碗筷,疑惑的望著他。
壇公微微一笑:“這是老夫進山獵殺的。”
“那可真是稀罕東西啊,黨某平生‘虎骨鹿鞭壯陽酒’不斷,但虎肉還是頭一回吃到,”黨大師的筷子在盆子裡扒拉尋找著,“有虎鞭麼?那可是暖腎壯陽,益精補髓靈丹妙藥啊,現在市場上所謂的‘虎鞭’全都是無良商販用牛鞭假冒,真正的虎鞭是生有倒刺的。”
“當然有,喏,那不是麼?”壇公指著盆底說道。
果然,黨大師的筷子夾起了一根巴掌多長的鞭狀物,附連帶著兩隻睪丸,不由得驚喜之極,忙不迭的往口中塞去,“喀嚓”一口咬掉龜頭,嘴巴里嘖嘖有聲,汁水順著口角滴下。
他一面大肆咀嚼著,同時伸手探入唐裝裡在肚皮上搔癢,喉嚨處發出了“呃呃”的怪聲。
“黨大師,吃虎鞭噎住了麼?”邢書記哈哈笑道,“小心倒刺喲。。。。。。呃呃。。。。。。”話未落音,他自己也怪叫了兩聲,隨即通身奇癢無比,也禁不住的抓撓起來。
“相公,可兒好癢。”可兒面紅耳赤的低頭囁嚅著。
有良與二丫面面相覷,各自也感覺到周身如蟻噬般難受,心下已然明白是著了壇公的道了。兩人遂放下碗筷運氣調息,噬嗑針氣與護體魘芒慢慢的化解掉了無名之毒,相互對視了一眼,心有靈犀,暫不作聲。
老白此刻“嗤嗤”的在身上亂抓,脖頸處已經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口中也是連聲的怪叫,顯得痛苦異常。
水顧問陰沉的目光環視一週,嘴裡也如同眾人般的嚎叫一番,雙手也不停的伸進毛料中山裝內搔著癢。但他卻是刻意假裝,其實自己在入屋前就已服下了解藥,這還是以前向壇公索要的,每次前往罈子嶺都帶在身邊,以防不測。
眾人中,只有無燈教授沒有任何的反應。
“壇公,你到底何時下的毒?”老白懊惱的叫道。
“哈哈,”壇公得意的笑了起來,“跛腳隱士想不到吧?老夫不過是舀了一勺湯嚐嚐鹹淡而已。。。。。。”
“原來你是在嘗湯時以口器注入毒素,然後倒回了鍋裡。。。。。。”老白恍然大悟,頓時懊悔不迭。
“老夫的‘蝨涎’乃是提煉自人類的DNA,無色無味兒,防不勝防。瞧瞧你們這副醜態,越抓越癢,不抓更癢,而且奇經八脈錯亂,即便是武功再高也施展不出來,就如同活死人一般。”壇公仰臉狂笑不已。
“無燈教授,還當你是好心提醒大家,原來是在演雙簧啊,藉此轉移我們的視線。”老白咬牙切齒的說道。
無燈教授心中略一尋思便已明瞭,口中冷笑說:“儒家功的中庸之氣自然能夠化解提煉自人體之毒,是非曲直,等下便知。跛腳隱士,本教授這就為你解毒,不過你敢服用麼?”
老白此刻奇癢難當,生不如死,這時候還有什麼不敢服用的呢?
“快,快拿來,呃呃。。。。。。”他語無倫次的說著,並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掌。
“黨某也要。。。。。。”黨大師同樣受著生死煎熬,也乞求著伸過手去。
“那好。”無燈教授伸手入褲襠內,“噗噗”兩聲臭屁過後,抓出兩粒金黃色的糞球,還散發著熱氣,遞到了兩人的手心裡。
黨大師與老白默默的注視著對方,悲壯之情油然而生,然後一咬牙,將還溫著的糞球塞進了嘴裡,眼睛一閉吞落肚裡。
“無燈教授,你竟然背叛主人!”壇公暴喝一聲,從油膩不堪的破棉襖中驀地伸出六條灰白色的節肢觸手,惡狠狠的抓向了他,同時口中探出一根白森森的口器,刺向了無燈教授光禿禿的腦門。
無燈教授沒料到壇公身體會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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