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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空裡,媚娘兩隻前爪的指甲驀地暴漲一尺有餘,餐廳璀璨的燈光下,但見紅色的血霧瞬間噴散開來。當人們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兒,媚娘便已經收回指甲結束了戰鬥,轉身回到桌旁撈起一大坨燻肉,若無其事兒似的低頭啃食起來。
大狼狗毛皮割裂,被剪斷了尾巴,渾身是血疼得直打哆嗦。但其犬性仍在,“嗷”的如狼哀嚎般,用盡最後的氣力騰空躍起撲向了媚娘。。。。。。
“噗通”一聲,大狼狗摔到了餐檯上,砸得酒杯菜盤湯碗稀里嘩啦,汁水飛濺,梁書記和蕭縣長以及眾官員都弄了一身,俱自尷尬不已。
潼關縣精心安排接待釋了去師父的隆重晚宴就這樣被一條狗給毀了,弄得不歡而散。此刻,梁書記的面色極為慍怒,狠狠的瞪了城建局郝局長一眼,將其酒勁兒登時嚇醒,垂頭喪氣的呆立在一旁。
“釋了去師父,真是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今天暫且到此為止,請您和朋友們先去縣委招待所休息,咱們改日在聚。”梁書記緊緊的握住有良的手。
來到潼關縣委招待所,眾人對媚娘均刮目相看,尤其是黨大師,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總是偷偷瞄著牠的胯間。
今天晚上的經歷,令有良深深的感到困惑不解,連捐錢修廟都有這麼多的“小鬼”前來趁火打劫,真的是如佛崖寺石壁上刻字所言了:“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了去大師,兩億元既然已經捐給了佛崖寺,我看不如就請法心住持操辦就是了,具體的做法相信他能因地制宜的妥善處理好。”黨大師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有良目光望向了老和尚,恭敬的說道:“住持,重修佛崖寺是未渡師父生前遺願,就請您來操持吧。”
“阿彌陀佛,老衲自當盡力而為。”法心住持合掌口誦佛號。
“了去大師,”黨大師拽他到了一邊,悄聲說:“方才吃飯的時候,已經接到了武漢香功弟子的電話,無燈教授下了火車後便直奔宜昌而去。”
“宜昌?俺也要即刻趕過去。”有良沉吟道。
“那好,黨某就陪同你一起前去湖北,有香功弟子們的協助,諒那無燈教授也跑不到哪兒去。”
有良詢問的目光投向了邢書記。
“可兒,想去看看長江麼?據說宜昌那兒要建三峽大壩了。”邢書記問道。
“好呀,相公,聽說秭歸香溪是昭君故里,是個出大美女的地方。”可兒興奮的拍起手來。
“了去大師,既然聘請來的兩位香港建築師已經用不上了,貧僧就帶他倆回去了。”法能禪師說。
“也好,替俺向司馬大佬和毒師表示感謝。”有良誠懇說道。
次日清晨,也沒向政府告別,有良一行便離開了潼關南下,直奔湖北宜昌而去。
第98章 壇公
宜昌,古稱夷陵,迄今已有兩千多年的歷史。
三鬥坪鎮位於長江三峽西陵峽畔,上扼巴蜀天府之水,下望荊楚魚米之鄉,素有川鄂咽喉之稱,被歷代文人騷客譽為“西陵畫廊”。
江北岸突兀矗立著一座小山,因其形狀酷似倒扣著的蜀地泡菜罈子,因而得名“罈子嶺”。
傍晚時分,一個身著灰袍的禿頂老者懷抱著嬰兒登上了罈子嶺。回首望去,浩瀚的長江自腳下東流而去,西陵峽黃牛巖的秀麗景色盡收眼底,如詩如畫,甚至可以遠遠眺望到暮色煙波中的秭歸縣城。
無燈教授長嘆一聲,望著懷中的庸兒,輕輕的掖好被子角,信步朝著山頂一間破舊的土屋走去。
隔著竹籬柴門,見一白髮長鬚老者坐在門檻上,低頭赤膊的正在棉襖上捉蝨子,每當抓到便扔進嘴裡“嘎嘣”一聲咬死,嘴角邊依稀殘留著一絲血跡。
“什麼事兒?”老者頭也不抬。
“向您打聽一個人。”無燈教授說道。
“何人?”
“壇公。”
老者抬起頭來,兩眼惺忪,彷彿未睡醒似的,但眼神兒中隱約閃過一絲驚詫。
“你是何人?找壇公何事?”老者疑惑的目光望過來。
“在下北大無燈教授,有人讓我來宜昌尋他。”
“誰讓你來的?”
“恭王府的主人。”
老者聞言呵呵一笑,跳起身來穿上滿是油膩的破棉襖,口中說道:“老夫便是壇公。”
無燈教授鬆了口氣,總算找到了。
“這小嬰兒是。。。。。。”
“他叫庸兒,是在下的衣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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