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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貧道不屑與你為伍。”
仙聖子的目光四下裡掃視一番,石洞之中並未見有其他人,心中不免狐疑,眉頭微微的皺起。
“邢書記,”仙靈子扭頭疑問道,“你怎麼會同他在一起?”
“哦,是在昆明福華園餐館吃飯時認識的,得知道長在這兒就跟來了,說是分別了四十年的師兄弟,十分想念。”邢書記解釋說。
“哈哈哈,”仙靈子狂笑數聲,“好一個想念,仙聖子,你是惦記著師妹至死不肯說的那個秘密吧?”
仙聖子面無表情的冷冷說道:“仙靈子,太和宮中修行的眾師兄弟之中,論天資、相貌和聰慧,最愚魯的一個就是你。真是造化弄人,師父和貧道怎麼也沒想到,那何師妹竟然會傻到將秘密告訴給你這蠢蛋。”
“不錯,若論這些先天條件,貧道確實不如你們。可是一個人若是心地狡詐不純,為見利忘義之徒,縱使其天資再好,外表再光鮮,何師妹也絕不會託付的。你和師父人面獸心,費盡心機為得到僰人的秘密竟然不擇手段的逼死了她。仙聖子,四十年後,你又不捨的追蹤到了這裡,當年得不到的東西,如今亦是休想。”仙靈子義正言辭的痛斥道。
他們師兄弟兩人為著數十年的恩怨在一旁激辯,火藥味兒漸濃。
邢書記方才感到胃裡有些發酸,心想一定是彭姑在作祟,看來她已經開始侵入自己的軀體了,必須趕緊驅除才行。
“秋波前輩在哪兒?”邢書記目光望向了天坑豎洞內的石壁凹陷處,未見其身影。
“相公,自你走後,前輩便上山採藥去了,說是隻需三五天,可至今尚未回來。”可兒說。
“壞了,”邢書記聞言大驚失色,最最關鍵的時刻秋波老嫗竟然不在,如此看來,是彭姑贏了。他不禁悲憤的悵然長嘆,“想不到我一堂堂的縣委書記,竟然要蛻變為一條骯髒的屍蟲。”
“相公,你說什麼呢?”可兒大惑不解的望著他。
邢書記一把抓住可兒,火急火燎的問道:“秋波前輩採藥去了什麼地方?”
“她直接攀上了天坑豎洞就不見了。”可兒緊張的答道。
“走,可兒,我們去找她。”邢書記不由分說,拽著可兒便往下落水跑去,那位無燈教授在此修行了好多年,一定知道秋波老嫗採藥的地點。
兩人匆匆跑過天生橋進入了下落水石洞,可是找遍了石洞角落也沒有發現無燈教授的身影。
邢書記急得額頭冒汗,無奈之下只有帶著可兒跑出了飛霧洞,可是外面仍舊尋不見他。
“奇怪,無燈教授去哪兒了?”邢書記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下子蔫了。
“相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可兒有些害怕了,相公從未有過如此緊張慌亂的情形。
邢書記嘆了口氣,雙眼注視著她,面色嚴肅,口氣異常的莊重:“可兒,你聽我說。。。。。。”
可兒懂事兒的點點頭。
“一條名叫‘彭姑’的醜陋邪惡屍蟲鑽進了本書記身體裡,若是找不到秋波前輩驅蟲的話,牠有可能會同化你的相公。”邢書記痛苦的說道。
“同化?那會如何。。。。。。”可兒不明就裡。
“嘻嘻嘻。。。。。。”耳朵裡傳來彭姑的淫邪笑聲,“邢書記,那蠕頭蠻是蟲,彭姑也是蟲,何必要厚此薄彼呢?從今往後,你我同化成為一個男女通吃的大情種不好麼?”
“彭姑,你痴心妄想!”邢書記義憤填膺的怒斥道,“有句名言說得好,‘共產黨人是用特殊材料製成的’,你或許可以攫取本書記的肉體,但卻永遠不能改變其共產主義的崇高信仰。”
可兒見邢書記慷慨激昂的一番陳詞,感動得拍起小手來,驚奇的問道:“相公,你講的太好了,那句名言是誰說的?”
“斯大林。”邢書記柔聲的告訴她。
就在說話間,忽聽頭頂上傳來熟悉的話音:“邢書記,鬼壺可曾盜來?”
邢書記抬頭急視,一個婀娜多姿的身影從刺楠樹冠上飄逸的輕輕落下,正是頭戴面罩的秋波老嫗,手中還挎著一隻藥藍子。
“前輩,您可總算是回來了。”邢書記幾乎喜極而泣,同時也大大的鬆了口氣。
“秋波前輩,相公說他體內有條蟲子。。。。。。”可兒搶著說道。
“鬼壺取來了麼?”秋波老嫗仍舊是在追問。
“取到了。”邢書記趕緊說,一面從衣袋裡掏出那個小布包遞了過去。
秋波老嫗拿過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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