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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夢鄉。
與此同時,婺源縣公安局會議室裡燈火通明,雷局長正在召集刑警隊開緊急會議。
“昨天省廳發來案情通報,讓我們協查一輛京城牌照的白色麵包車,這事兒早已經全面佈置下去了,方才剛剛有了線索。據縣委招待所反映,今天傍晚的時候,有兩男一女開著一輛日產白色麵包車前來投宿,而且還打聽了去南山村的道路。其中一名嫌犯是個獨臂人,還帶著一未成年的女孩兒,與通報上的情況完全相符。”雷局長介紹著案情。
“那還等什麼?抓起來就是了。”一名刑警說道。
雷局長微微一笑:“十多年前,我當時任縣局政保股長時,南山村曾經發生過一起滅門血案,想必大家也都有所耳聞吧?”
“是南山鄉村醫院朱寒生院長的父親和岳母吧,此案不是早已經銷了麼?”有人回憶說。
“不錯,兇手是江湖上一個綽號名叫‘老陰婆’的女人,她也死在了朱家,腦袋被一頭老母豬咬爛了。此案雖然疑點甚多,但當時的縣革委會黃乾穗主任已下令結案,所以就沒有繼續追查下去。”雷局長解釋道。
“那位黃乾穗主任不是失蹤了麼?”
“是的,至今仍下落不明,”雷局長望了眾人一眼,繼續說,“與那起血案同時,婺源縣城內還發生了兩起兇殺案,被害者為南山鎮革委會主任孟祝祺父子。兒子孟紅兵死在了縣人民醫院的病床上,顱骨破裂,系人以重手擊打而致。而孟祝祺則沉屍於護城河中,屍體慘不忍睹,當時在縣城影響極大,這兩宗謀殺案迄今一直未破,成為了懸案。”
眾警員靜靜的聽著,感覺到局長的話語中似有所指。
“協查通報中還稱,嫌犯在河南豫西大峽谷中挖掘出了半截男屍,裝進了白布袋中拉走了。”雷局長繼續介紹案情。
“半截男屍?”有警員不解的問。
“是的,上半截男屍,無手無腿,而且在發掘地點還發現了另外三個人燒焦的屍骨,”雷局長面色異常的嚴肅,“同志們,這是一起特大的殺人焚屍案件,偵破此案意義重大。現在嫌犯來到了我們婺源,而且還打聽去往南山村的道路,說明他們的目的地很有可能就是那裡。如果結合起上述的幾起舊案分析,這裡面或許存在著一定的聯絡,若是能夠順藤摸瓜,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重大發現。”
“沒錯,我們先不能打草驚蛇,可以分南山村和縣委招待所兩個地點設伏,並一路跟蹤那輛麵包車,看看他們到底搞什麼鬼?”刑警隊苗隊長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同志們,今晚大家要辛苦了,其他案件都暫且放下,集中全體警力兵分兩路。苗隊長帶人去南山村設伏,注意不要打草驚蛇,其餘的人隱蔽在縣委招待所監視並跟蹤,在條件許可並確保安全的情況下,技術人員對嫌犯的車輛以及半截男屍進行必要的取證。我就在縣局坐鎮指揮,務必拿下這起案子,力爭取得最大的戰果。”雷局長拍案而起,大聲說道。
夜深人靜,縣委招待所內的客人們都已經熄燈熟睡了。
正對著嫌犯房間的對面客房內漆黑一片,兩名警員坐在窗前透過窗簾的縫隙監視,用手中的報話機通知埋伏在停車場的刑偵技術人員可以開始取證。
停車場與招待所客房之間有一道圍牆相隔,中間以月亮門相通,只要弄出的動靜不大,客房內是不會發覺到的。
月色朦朧,四下裡一片靜寂,偶爾傳來幾聲蟋蟀的低鳴。
幾個黑影悄悄圍攏了那輛日產白色麵包車,先對車輛以及牌照號碼進行了取證。隨後利用開鎖工具開啟車門,解開角落裡的那隻鼓鼓囊囊的白布口袋,對半截男屍拍照。幾分鐘後,一切都已恢復原樣,警員們悄悄的撤離了。
縣公安局會議室,雷局長目光死死盯著案頭上剛剛沖洗出來的照片,臉上顯露出驚訝與愕然的表情。
他認出來了,這個貌美俊俏的年輕男子正是原婺源縣革委會主任黃乾穗的兒子黃建國。此人是當年縣城裡的第一美男子,後來不知所蹤,至今仍有一些中年婦女閒暇時還在津津樂道。
“局長,您認得此人?”有警員詫異道。
“嗯,”雷局長點點頭,說,“他就是黃建國,黃乾穗的獨生子,但凡人見過一眼其容貌後便難以忘卻,當年在京城裡面讀大學,寒暑假回來探親的時候遇到過兩次。”
警員們聞言警覺起來,雷局長說得沒錯,疑犯果然是與婺源縣十多年前的懸案有關。
“此事牽涉到過去的舊案,這具男屍的身份暫時要保密,切記不可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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