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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天,每年只有在端午、中秋以及大年三十晚上才會多排一次,作為屎殼郎們的加餐,時間是五更天,俗稱“加更”。
教授的屁便是進餐的訊號,巢穴內的屎殼郎們驚喜的發現“加更”了,於是蜂擁而出到了地面上。
“哼,什麼‘鐵甲將軍’?原來是些滾糞球的屎殼郎。”熊大揶揄的說道,手臂猛然間變形抻長了一倍有餘,瞬間抓住了那隻個頭最大的蜣螂首領,扔進了嘴裡“喀嚓”一聲咬碎了,汁水四濺。
那些屎殼郎們失去了首領後頓時慌亂得擠成了一團,硬甲相互撞擊的“嘭嘭”直響,俱都仰起頭來望向了主人。
無燈教授目光緊盯著熊大,柔聲說道:“你這是在找死。”
熊大抹去口角邊的墨綠色液體,後退兩步,二話不說就是雙肩一抖,但見袖口、褲腳、衣襟以及脖領等處同時竄出數十條白森森的蛔蟲,身體弓起“嗖嗖嗖”如同箭雨般的凌空射向無燈教授。半空裡,那些蛔蟲殺手張開三片唇瓣,露出環形鋸齒狀的毒牙,血紅的小眼睛惡狠狠的瞪著教授,準備將其撕成碎片。
無燈教授端坐在原地,面色平靜如常,似乎對來敵根本不屑一顧。
說是遲,那時快,轉瞬間蛔蟲已經殺到,距其只有數寸之遙。
但見無燈教授的灰布長衫微微一動,上身的汗毛孔內閃電般的射出無數根細如毫針般的真氣束,迎面直擊已近在咫尺的蛔蟲。“噗噗噗。。。。。。”隨著一連串細微的破空聲響起,那些白森森的蛔蟲殺手紛紛墜地,每條頭部的腦門處都有一個細如針孔般的窟窿,裡面向外緩緩的滲出腦漿。
熊大瞠目結舌的呆愣住了,自己的蛔蟲後代們竟然於一瞬間全部喪生。
屎殼郎們大喜過望,已然忘掉了先前失去首領時的恐懼,大家蜂擁而上瓜分蛔蟲的屍體,有的負責切割,有的負責搬運,大家同心協力不多時就將戰場打掃得乾乾淨淨。
此刻熊大知道自己的功力與這位禿頭隱士相比有若天地之差,決不能因一時意氣用事而白白丟了性命。
“教授果然出手不凡,令在下大開眼界,技不如人也無話可說,就此告辭。”熊大彬彬有禮的一拱手,然後轉身便要離開。
“且慢,”無燈教授冷冷說道,“數十年來,屍蟲首次到訪僰王山,‘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老夫豈能不盡地主之誼,哪兒能說走就走。”
“多謝教授挽留,不過在下實在有事在身,還是先行告退了。”
“要走也罷,不過先要回答老夫幾個問題。”無燈教授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老東西搞什麼鬼?熊大心中暗道。
“你是蠱人的手下?”無燈教授發問道。
熊大默不作聲的看著他,心中極度的警覺,但從表情上則已顯露無異。
“蠱人究竟是誰?”無燈教授的目光緊緊的盯著他。
熊大依舊不吭氣兒,暗中已經做好了拼死一搏的準備。
“那就休怪老夫不客氣了。”無燈教授盤腿騰空而起,竄出足足有一丈多高,雙手悄無聲息的凌空下抓,一股無形的真氣將熊大整個人都罩在了裡面。
熊大見狀不妙,肩膀一聳,整套衣褲飛起,自己就地一滾變成一條兩米長手腕粗細的巨型蛔蟲,通體白森森滑膩膩,“吱溜”一下貼著地表鑽出了真氣罩,並回頭張嘴“噗”的噴出了一大團劇毒的粘液。
無燈教授雙手抓住了那套空蕩蕩的衣褲,見毒液襲來也不躲避,催動真氣甩出衣褲進行遮擋。然後突如其來的凌空一個倒翻,臀部正對巨型蛔蟲的腦袋上方,長衫撩起,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響屁,其音聲若洪鐘,振聾發聵,充滿著濃郁的浩然之氣。
巨型蛔蟲乃是淫邪之物,面對儒家至大至剛的浩然之氣,雖然明知難逃此劫,但還是拼著魚死網破之心,屏住呼吸然後將身子弓起,“吱溜”一聲直奔對方的肛門而去。
熊大知道,論功力自已遠不是無燈教授的對手,只有鑽進他的肚子裡才有一線生機。
那知無燈教授的生理竟與常人不同,屁股上只有兩個細小的圓洞,洞口的肉褶已如鐵門般牢牢的關閉。熊大的腦袋“咚”的如撞南牆,眼冒金星。當其還未緩過神兒來,自己的七寸就已經被教授有力的大手緊緊的掐住了。
蛔蟲與蛇蟒類冷血爬行動物相似,七寸便是其要害,只是身上極為粘滑,但無燈教授手指竟如砂布般粗糙,摩擦力極大,輕而易舉的牢牢將其攥在掌心裡。
“哼,區區屍蟲,老夫最後再問你一次,那蠱人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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