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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歸叢叢上穿白色緊身背心,下身一襲白色寬鬆褲,體型修長圓潤,胸部豐滿兩點凸起,面容異常俊美,令人眼前驀地一亮。
“你們都坐在床上好啦,我要先焚上一爐悶香。”歸叢叢將一造型怪異的小銅鼎撂在地上,劃了根火柴點燃,須臾房間內便彌散了一股奇異的香氣。
眾人端坐在床鋪上,小巫則爬伏在床下,大家靜靜的等待著她的表演。
歸叢叢先是抻了抻懶腰,做了幾個熱身的動作,隨即雙手合掌舉過頭頂,然後身子飛速的旋轉起來,就如同陀螺一般。
“太好啦。”可兒率先鼓起掌來。
歸叢叢緩緩停下,然後突然背對著大家肩膀一晃,她的腦袋竟然180度的轉了過來,還眨了眨眼,嚇了眾人一跳。
這倒沒什麼難度,邢書記心裡想,我也能做到,不過得先伸出長脖子才行。
接下來歸叢叢俯臥於地,但聞“咔咔咔”一陣脆響,她的四肢所有膝肘甚至指關節都反折過來,詭異至極。
老何似乎感覺有些不妥,悄悄伸手自懷中掏出那把辟邪的摺扇以防萬一。
歸叢叢看在眼裡微微一笑,道:“變形瑜伽亦稱‘愛的瑜伽’,希望你們把持得住方好。”
此刻屋內的異香味兒越來越濃,邢書記感覺到渾身開始發熱,下腹內似有一團火的燃燒,褲襠也漸漸的隆起。
歸叢叢驀地縱身一躍,所有關節復位,當著眾人的面伸手脫下背心,袒胸露乳,雙眸杏眼含笑,秋波四射,“嘩啦”一聲,白色的練功褲脫落下來,裡面竟然是一絲不掛!
邢書記與老何面面相覷,各自臉頰緋紅,如火炭般炙熱。
可兒大吃一驚,女人當眾裸身惑人,按大清律乃屬重罪。
歸叢叢隨即抬腿劈叉,春光洩漏無遺,令人難以自制。
邢書記體內熱流滾滾,汗珠自額頭滴落,他咬緊牙關抵禦著視覺的誘惑,但那撩人的異香仍是不斷的從鼻孔裡鑽進來。。。。。。
一頭羊兩頭羊三頭羊四頭羊五頭羊。。。。。。他急切中開始默默數數,但卻於事無補,明顯的感覺到胯間越發腫脹了。
“白求恩同志是加拿大共產黨員,五十多歲了,為了幫助中國的抗日戰爭,受加拿大共產黨和美國共產黨的派遣,不遠萬里,來到中國。去年春上到延安,後來到五臺山工作,不幸以身殉職。。。。。。古代有一位老人,住在華北,名叫北山愚公。他要用鋤頭挖哦,挖哦,挖出了個名叫智叟的老頭。。。。。。”邢書記嘴裡急促的叨咕著“老三篇”,想要壓制自己體內的私念。
驀地,他的腦海中閃過其經常掛在嘴邊的那句口頭禪,“作為一名黨員定要從一而終”,是啊,身為縣委書記怎麼能搞破鞋呢?那會在群眾中造成很壞的影響。
如此,邢書記躁動的心漸漸恢復了平靜。
就在這時,只見老何口中一聲怪叫,辟邪扇甩在了身後,面色赤紅,滿臉淌汗,雙手飛快的撕開衣服,踹掉褲子,赤條條的蹦到了地上。
年近七十的老何,面容憔悴,眼神兒迷亂,身上橘皮皺肉,骨瘦如柴,屁股上稜角分明,黑不溜秋不足二兩肉,但胯間男根卻直挺挺的像根雙匯火腿腸,還滴著粘液。
歸叢叢眉頭一皺,驚訝的瞥了眼邢書記,見其端坐於床上,滿臉的浩然正氣,雙目炯炯有神,一副視死如歸,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
她嘆息了一聲,然後張開雙臂抱住了老何。。。。。。
費叔騰地站立起來,臀部在床幫子上蹭了數下,脹得豬臉通紅,兩隻圓眼發出精光,豬鞭獵獵,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樣。
就在這時,歸叢叢豐滿的胴體開始了變形,四肢回縮排了體內,細長的身子如同一根長長的白蛇纏繞住了赤裸的老何,柔軟若麵條似的在他的身體上游走,隨即越來越細,最後如同小孩兒手腕般粗,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穢臊氣。
費叔鼻子嗅嗅,猛然間警覺了起來,那正是屍蟲的氣息,可是自己起先怎麼聞不出來呢?
歸叢叢的腦袋也急劇萎縮成只有拳頭般大小,五官緊緊的擠湊在了一起,令人駭然。如今的身子圓滾滾,白森森,滑膩膩,儼然變成了一條巨型的蛔蟲。
此刻的老何半眯著眼睛,身體極度的亢奮弓起,如同喝醉了一般,口中如夢囈般唸叨著已死去多年妻子的名字,火燙的雙唇在冰涼的蛔蟲身體上“嘖嘖”親吻。
那蛔蟲的腦袋在老何的胯間嗅了嗅,然後用力分開臀縫之間斑白的護腚毛,找到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