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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入耳如蟲嘶,聽著極不舒服。
“胡說,歸叢叢鑽進了老何的肚子裡,兩人同歸於盡了與我們何干?”可兒反駁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仙靈子越發的詫異了,低頭望去,手指紅腫處已經蔓延到了整個手掌,又癢又麻。
“哼,”熊大鼻子裡哼了聲,不屑道,“中了蛔毒,會慢慢擴散到整條臂膀乃至全身,兩個時辰後便似百蟻鑽心般,屆時就回天乏術了。”
仙靈子大怒:“貧道與你素不相識,為何要如此戕害與我?”
熊大冷笑兩聲:“若不是你這老道士覬覦大洛莫骨殖,否則又怎會著了道兒?”
邢書記瞥了一眼仙靈子,心中暗道,雄蛔蟲原本是想傷害自己,不料這老道士半夜搶先開啟了陶壇因而被咬傷,看來他也對大洛莫的骨骸感興趣。
“蛔兒,出來吧。”熊大說著把手一招,陶壇內的那條蛔蟲“嗖”的躍出落在其手上,竟然也有大拇指般粗細。
“老道士,你們若說出大洛莫的機關所在,熊某即刻奉上解藥。”熊大目光掃視著幾個人,口中淡淡說道。
“混帳,貧道哪裡知道什麼機關,你若是不給解藥,貧道這就即刻殺了你。”仙靈子伸手往脖頸後摸出了一根拂塵,但見其手腕抖動注入真氣,頓時根根塵毛乍立如鋼針,直指熊大。
“熊大,”邢書記胸脯一挺,話語擲地有聲,“歸叢叢的死是咎由自取,她若是不鑽入老何體內又怎會逼得他自焚?你在陶壇之中私藏小蛔蟲想要暗害本書記,不曾想卻誤傷了無辜,仙靈子道長不過是偶遇之人,請你給他解藥,有什麼不滿儘管衝我來就是,共產黨員豈能懼怕一條蛔蟲?”說罷伸手推開可兒,獨自站立於石洞中間,搖晃了一下脖頸,隨時準備好伸出長脖子。
“那好,你先說出大洛莫骨骸的秘密,熊某自當給他解藥。”熊大冷冷說道。
“可惜,本書記夫妻只是遊山玩水來到閬中,因為錯過了旅店才在松林堂何哲人家借宿,秘密也好,機關也罷,老何從未對我們提起過,所以根本回答不了你。”
“那何哲人已死,你倆為什麼仍要攜帶著大洛莫的骨殖來僰王山?”
“只是依照老何的遺願,將其先祖遺骨歸鄉找個地方安葬而已,事兒了之後,我們夫妻還要繼續遊歷祖國的大好河山,見識欣欣向榮的社會主義建設。”邢書記說得是理直氣壯。
熊大聞言沉默不語,思索片刻後開腔道:“既然這樣,熊某也不相逼,就此告辭了。”說罷竟轉身離去。
“那解藥呢?”邢書記把手一攤。
熊大也不搭話,徑自邁步出洞。
仙靈子暴喝一聲,躍身上前,拂塵筆直的向熊大的後心刺去。。。。。。
但見熊大肩膀連抖數下,脖領、袖口以及衣襟下突然探出數十條大小不同的蛔蟲,張開利牙小口,聽得“嗶嗶啵啵”一陣亂響,身後如鋼針般堅硬的拂塵毛竟然被蛔蟲們瞬間咬得七零八落,紛紛揚揚的飄落下來。
腳步聲遠去了,仙靈子呆呆的站立在那兒,舉起拂塵一看,塵毛已十去七八剩下沒幾根了。
此刻,他被噬咬的那隻手已經腫脹到了肩膀,通臂紅腫發燙,竟如同大腿般粗細。
邢書記見狀眉頭皺起,想不到小小的蛔蟲毒性也會如此的猛烈,“道長,這該如何是好?”他關切的說道。
仙靈子長嘆一聲:“貧道以真氣阻止蟲毒的蔓延,可是竟然毫無作用,眼下唯有去飛霧洞請秋波老嫗驅毒了。”
“秋波老嫗?”邢書記揣測那大概又是一位僰王山中的隱士。
“秋波老嫗與無燈教授兩人是僰王山中最為神秘的隱士,堪稱世外高人,貧道只有連夜上山,否則恐怕是真的來不及了。”仙靈子滿面愁容的說著,隨即便要匆匆離去。
“道長,此事既然因我們而起,就隨同你一起去吧,萬一蟲毒發作的話也好有個照應。”邢書記說著背上竹簍,可兒抱起小巫一同走出了山洞。
月色黯淡,山間小路異常的溼滑,邢書記攙扶著仙靈子艱難的行進著。可兒則在身後不時的回頭瞄上幾眼,那個雄蛔蟲既然追蹤數百里至僰王山,那麼肯定不會就此罷手,興許就跟在後面呢。
“邢書記,到飛霧洞見到秋波老嫗之後,大家一定要謹言慎行,那老太婆脾氣極為暴躁,萬萬不可衝撞於她,切記。”仙靈子氣喘吁吁的叮囑著。
“秋波老嫗這名字很奇怪啊。”可兒不解的說道。
“嗯,”仙靈子解釋說,“此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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