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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界裡見到了費叔,這還是自臨潼西山之巔那場血戰之後的第一次見面,隨後便將其收入了《敦煌夜魘圖》中。下山後,在僰王山鎮吃早餐的時候,恰巧遇到了前來尋俺的小建,之後一同南下廣東。在深圳沙頭角,費叔給了俺七億元重修佛崖寺的善款。。。。。。”有良大致講述著。
“七億元!”虛風愕然道。
“是的,同時俺答應保守其身份的秘密,小建也就是這個時候與其相識的,返京時非要抱回家當寵物豬來養。”有良繼續說著。
“費叔已被打回豬的原形,又如何能夠給錢你呢?”虛風疑問道。
“他雖然已是豬身,但卻保留了原來人類的語言能力,而且口音未變,是透過電話指示匯的款。”有良解釋說。
“這麼說,費叔的思維還如同原來的一點都沒變。”
“是的,俺尋思著,費叔如今只不過是一頭小豬崽兒,而且就剩餘十來年的壽命而已,最後還是得進屠宰場,因此也就沒太在意這事兒。”有良言語坦誠。
虛風沉默了半晌,然後沉吟道:“費叔原來是一頭紫魔,素來陰險狡詐,詭計多端,甚至連楚大師都栽在了他的手下。此番小建的離家出走,表面上看似乎是想要去找你,但細細尋思起來,恐怕還是他在背後搗的鬼。此次返京,就是想與首長面談,費叔就是那頭寵物豬,這事兒電話裡很難說的清楚,小建畢竟還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女,若是被人知道與一頭豬妖同床共寐,恐怕將對其日後的人生產生極為不利的影響。”
“這事兒也怪俺考慮的不周。”有良嘴裡承認道,不過心下卻想,那丫頭一向嬌寵任性慣了,誰又能說服得了呢。
“聽說你在盤古峰一路下山去追盜畫之人,可有什麼收穫?”虛風問道。
有良嘆息道:“還是晚了,一直追到吉首也未見有什麼可疑之人,無奈只有返回了深圳。”
“那就是追錯了方向。”虛風若有所思。
“道長的意思是。。。。。。”
“盜畫之人去了鳳凰古城。”
有良愣愣的瞅著虛風,遲疑的問著:“道長,您好像知道何人盜畫?”
虛風點點頭:“若貧道猜得不錯,盜畫之人就是小建和費叔。”
“小建?”有良吃驚道,“這怎麼可能?她若是上了盤古峰應該要露面的呀,不會偷偷摸摸的拿了畫軸就跑了。”
虛風平靜的說道:“那就要看費叔的了,以貧道之見,她已經被那頭豬給控制了。”
有良還是不敢相信,費叔已經是一頭普通的小豬,能夠舒服的度過所剩餘的十來年就不錯了,為什麼還要控制小建,他想要達到什麼目的呢?
“有良,”虛風看出他似有不信,於是分析說道,“小建和費叔的突然離家出走,起因是得知畫軸被無慾老和尚帶上了盤古峰,不過卻沒有在那兒露面與你相會,反而出現在了盤古峰之南的鳳凰古城。這從行走的路線和情理上完全說不通,更為關鍵的是畫軸被盜的時間與之相吻合,這就不能不讓人懷疑是其所為了。”
有良覺得虛風道長說的也不無道理。
“可小建盜走畫軸的目的究竟為何呢。。。。。。”有良仍有不解。
“目前還不清楚,但這’暗渡陳倉‘的手法倒很是符合費叔老謀深算的脾性,小建不過是任其擺佈的一具玩偶而已。”虛風說道。
“道長,您準備將這事兒原原本本的告訴首長麼?”有良問。
虛風謹慎的搖了搖頭:“原本是打算說的,但現在感覺此事暫不宜聲張,貧道還是先返回鳳凰古城找回小建,然後再私下裡暗中除掉費叔以絕後患比較好。”
“此事兒俺有些不便於出手。。。。。。”有良支支吾吾的說著,心下則想,拿了人家費叔那麼多錢,再幹掉他總是有失江湖道義。
“嗯,此事貧道自會處理,你就不必參與了。”虛風似乎看出了有良的顧慮,於是呵呵一笑。
“道長何時出發?”有良問。
“即刻。”虛風道長站起身來,往小皮箱內又裝進去了一瓶古龍水,然後拎著與有良一同走出了白雲觀,在門口攔了輛計程車直奔機場。
有良則獨自返回到了憨叔家,他此番進京其實早已經打算好了,決定要夜闖恭王府盜取鬼壺。
在鹽田漁村的那天夜裡,白光老魘的突然出現令有良深深的震撼,並感覺到了一絲恐懼。老戲文裡常說,“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老魘目前只是以交還鬼壺為誘餌利用自己,一旦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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