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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的正式訊息還沒出來。不過昨天遇見這事的男生,好像是把韓毅給認出來了——那小子當場也被嚇得夠嗆,加上女友還昏過去了。所以報完警後,又給宿舍打了個電話求救電話。加上一直跟著韓毅混的那幾個傢伙,也一直都聯絡不上他。所以到後來,大家似乎都認定了這事。”
“這是怎麼搞的……”溫德皺了皺眉,“原因什麼的你清楚嗎?”他猜測道,“情殺?”
隋雄陰沉的臉上露出了絲笑容,“這是目前的主流推測。”卻又搖了搖頭,“不過我感覺不像——我們樓裡昨天有個訊息靈通,跟著跑去看了,結果直接就被嚇回來了——現在還窩在宿舍裡神不守舍的!聽那傢伙嘮叨,那場面相當的血腥可怕!”
“血腥可怕?”溫德咀嚼著隋雄的形容,“有這麼誇張嗎?”
隋雄將燒盡的菸屁股把隨手扔出去,把溫德帶來的早餐三口並兩口吞進了肚中。他抹抹嘴,跟著便在溫德肩上拍了拍站起身來,“反正你心裡有數就行了。那人我感覺平時還行,這事也沒必要吹牛、說謊。”
他開始向下走去,溫德問道,“你要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說話裡,隋雄又打了個哈欠,“當然是趕在警察沒來之前,先回去補上一覺了。”
“警察?”溫德還是有點疑惑。
隋雄失笑了起來,“你忘了我們跟那傢伙的‘恩怨’了?他一出事,我們肯定會有嫌疑的。”他見溫德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就又笑道:“不過也放心吧。應該只是例行公事——按我收到的訊息,那傢伙死的時候,我們還在飯店裡喝酒呢!”
隋雄再招了招手,向著宿舍那邊走了過去。溫德並沒有跟上,而是繼續坐在原處。一邊吃著早餐,一邊沉思了起來。韓毅被殺這件事情,來得真是相當突然,是人們完全不可能意料的。雖然對韓毅相當的厭惡,溫德聽到他死訊的時候,依然覺得有些堵得慌。不管怎麼說,到底也是認識了兩三年的“熟人”了。就這樣突然不在了,失落也是難免的。
類似的想法,隋雄或許也有一些……
除此以外,溫德還有一種古怪的不安感覺。
雖是與韓毅相當的不對付,可論起對他的瞭解來,溫德倒比其他一些同學更深刻一些。畢竟他們是做過拳腳上非常直接的肢體交流的。韓毅那傢伙雖然中看不中用,所學的空手道或許更襯得上“花拳繡腿”這樣的形容,可基礎還是有一些的。面對一個普通人,格鬥起來也是有一定優勢的。
但他卻是死了,而且據說死狀還很血腥可怕……
他的死因到底是什麼?兇手會是誰?有幾個人?是有目的的還是沒目的的?以後還會不會有人繼續被害……
這樣的想法、猜測統統都在溫德的腦子裡打轉。可直到太陽穴都想的疼起來了,他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只得苦笑了一下,“看起來我真不是個當偵探的料呢!”把這些不相干的疑惑統統拋在腦後,不再去理會。
因為有隋雄提醒的緣故,溫德在繞著操場散步、慢跑了幾圈後,沒有回家,而是來到宿舍。同房的幾個同學對他的到來都挺驚奇的,直嘆“難得,難得。”稍稍問候客套一下,大家再說起的事情,依然還是去剛剛死去的韓毅有關的話題。
內容也與隋雄所說的大同小異,甚至在詳細程度上還有所不如。這樣一直聊到八點左右,樓長帶著幾位警官出現在了宿舍門口。同宿舍的對他們的到來感到驚奇,溫德則因為隋雄的提醒而很是鎮定。
他聽見那位看來很年輕的男性警官問道:“請問,溫德同學在嗎?”點了點頭,“我就是。”
另一外身穿便服的女子,則自上衣口袋裡掏出警證在溫德眼前晃了一下,介紹說,“我們是警察。關於昨夜韓毅同學被殺一案,我們想您協助進行調查。”
溫德點了點頭,“沒問題。”倒是一旁的舍友有些不平及驚訝,“這事和溫德沒關係吧?我聽說,韓毅死的那會兒……我們還在一起喝酒呢!”
女警和藹的笑了笑,“只是例行公事,就問幾個簡單的問題,還請見諒。”
溫德其實並不在意,事情又不是他做的。就算之前和韓毅有衝突,也是挺早之前的事情,沒什麼見不得光的,是人也都早知道了。他身正不怕影子斜,更別說協助調查還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他在好奇心的作用下,其實也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筆錄就在宿舍樓的辦公室裡進行。年輕的男警官站在大開的門口前,由便衣女警來進行。她自稱姓秦,大概二十六七歲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