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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在咿咿呀呀的女人是不是被打出病了?”
八年那小子似乎覺得我很煩,特別不耐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直接倒在床上,用被子把全身都給蓋住。
看來這小子八成是有抑鬱症,說話簡介,低沉,甚至並不願意與人交流,也不知道這麼年輕的他怎麼會得這種病。
“啊!”
忽然我們所住的第四層樓傳來一聲大叫,那聲音好像是被嚇著了,又好像是承受了劇烈的疼痛,不過只叫了一半便戛然而止。
“我幹‘你二大爺的。”無期被那聲音給吵醒了,做起來晦氣的走到牢門前,衝著外面大喊,“誰他嗎的在叫,要爆菊花堵住你的臭嘴。”
無期因為已經來到這裡三年多了,所以這裡很多人他都特別的熟悉,吼起來也沒人說他。
他粗礦的聲音久久迴旋在這四樓,隔了許久才徹底消失。
不過我倒是覺得他的聲音完全比剛才那聲慘叫大多了,原本沒有醒過來的人,直接被他給吼醒了。
其中包括三月和九月,三月已經進來了兩個多月,和無期也很熟,醒過來就嚷嚷道:“臥槽,你又怎麼了?”
無期從牢門走回來,邊走邊說:“不知道哪兩個男的又在解決性’飢渴,他嗎的,把我給吵醒了。”
“啥?無哥,你說什麼?兩男的解決什麼飢渴?”我懷疑自己聽錯了,趕緊追問。
“還能什麼飢渴,當然是性’飢渴了。”九月翻身起來,笑呵呵的看著我說道,“我說小子,你剛來,對這裡不瞭解,你想啊,這整棟樓住的都是男的,什麼事兒不可能發生?”
我這才愕然,別說牢房這種藏汙納垢的地方了,就算是這鐵柵門外面的花花世界,那也不缺少男男真愛,女女真愛。
有時候我真不明白,這同性之間真的有真愛嗎?不管那些當事人懂不懂,反正我是不懂。
“真他大爺的晦氣。”無期摸摸自己的光頭,坐回床上不滿的說,“被這一吵,還睡得著才怪。”
九月和三月也搖搖頭,滿臉不爽的樣子,只有八年還在被窩中一動不動的,不過我知道他沒有睡著。
就剛才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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