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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介銘怎麼還不回來。”常冰走到陽臺,望著小院。
週記堂心中湧出一陣強烈的醋意。他又回想起馬齊那件事,他對鄭介銘始終抱有懷疑,他不希望常冰和鄭介銘走的太近。
他擔心常冰會受到鄭介銘的“欺騙”。
週記堂猶豫著,最終決定對常冰提及一個敏感的話題。
“常冰。”週記堂走到常冰身旁。
“嗯?”常冰回頭。
“能不能借個地兒說話。”週記堂的臉色看起來很嚴肅。
“什麼事?”常冰下意識的在想,該不會是感情方面的事吧?
“你跟我來隔壁說吧,這裡大家都在客廳,不方便說。”
常冰只好跟在後面。
兩人到隔壁,站在陽臺上。
“你說吧,什麼事?”常冰靠在陽臺上,風吹在她臉上,頭髮隨風飄動。
“你怎麼看待馬齊的死?”週記堂單刀直入。
常冰聽見這話題,非常意外。
“你是說馬隊?”常冰問。
“對。”週記堂點了點頭。
“他…的死。很可惜啊。馬隊是個挺懂得領導人的人。”常冰臉上露出悲傷的神情。而當時,馬齊斷氣時,常冰卻也是第一個面對事實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覺得馬齊真正的死因是什麼?”週記堂試圖引導常冰。
“真正的死因?嗯…要是我們有藥,或者劉均洛不發瘋,他就不會…”
“我問的是真正的死因!”週記堂直接打斷了常冰的分析。
常冰沒有明白過來。
“什麼意思?”
一陣沉默。
週記堂突然噎回了要說的話。
他覺得自己無法指認是鄭介銘有意悶死了馬齊,他只是懷疑,卻沒有證據。他擔心一旦對常冰說出這份懷疑,反倒會讓常冰更加的厭惡和反感自己——畢竟,他心裡很清楚,自己在常冰眼中的形象,並不高大。而鄭介銘,也並沒有真正做出任何需要推敲的事。
“沒事…我…只是覺得馬齊死的蹊蹺,會不會是被…感染了。”週記堂結結巴巴的回答。
“週記堂,不要想太多了。你這幾天壓力太大了,加上傷口沒有好轉,應該多休息的。”常冰關切的看了看週記堂,手探了探他的額頭,“額頭比昨天溫度稍微高了點,希望鄭介銘能夠趕緊帶著藥,平安回來。”
在週記堂聽起來,常冰說的卻是,“希望鄭介銘能夠趕緊平安回來。”他心中再度感到酸酸的醋意。
末日的土壤下,週記堂那粒懷疑的種子,正因為這類醋意,生根發芽,越發膨脹,使他失去了對鄭介銘的真實判斷。
第二十五章帽衫女
鄭介銘抓緊時間往回跑,希望快些回到安平湖小區。
但他總覺得有人在盯著他、跟蹤他。每次回頭,卻毫無人影。
他索性站定,細細檢視周圍。
站定後,他才留意到環境中嘈雜的喪屍聲,以及一些奇怪的類似氣缸的巨大回聲。
這種聲音非常異常,鄭介銘從來沒有聽見過。
“機器?”他仔細聽,又覺得不像。這種聲音更像是來自於某種自然的回聲。
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原始蠻荒部落中的一個野人,面對著種種未知的恐懼。
“喲!返回來啦!”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打斷了鄭介銘的思緒。
鄭介銘聽見聲音從側面傳來,轉頭過去一看,是帽衫女。
她似乎是站在樓下什麼臺子上,胸部正好與水泥屋頂同高,手臂搭在屋頂上,左手壓著右手,下巴很隨意的搭在左手手背上。她沒有帶帽子,長長的頭髮散開。
她笑的很甜美,看起來一副調皮可愛的樣子。鄭介銘看見她,心底裡突然感到一陣喜悅。
“對呀,我從醫學院回來了。”鄭介銘走過去,想要和她多說說話。
“找到了什麼好東西呀?”帽衫女歪著腦袋問。
鄭介銘索性坐在她面前,他把藥箱子放到自己面前,自豪的拍了拍。“吶!全是各種藥物!”
“真厲害!消炎藥,感冒藥,燙傷藥,這些都有麼?”帽衫女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這笑容讓鄭介銘感到莫名其妙的開心,他從來沒有見過她笑——實際上,喪屍危機這幾天來,他似乎很少看見有誰發自內心深處的在笑。
“那是當然!整整齊齊的碼放著呢。”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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